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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飞傩
安易生心惊,刚反应过来,就被两人架住。安易生胸前衣襟被划开,露出胸膛,一人拿了把匕首,准备开胸取血。
阴冷匕首划过胸膛,一如北境王的目光,安易生挣扎,忽然一阵琴声,面前取血的人手一松,匕首掉在地上,险些插了脚。
是卜清河,他应该是伺机逃开,并不知从哪弄来了一架琴。卜清河的魅魍弦心曲惑人,安易生被松开,感觉一阵头痛,用手大力捂住耳朵。
北境王却像没事一样,朝一个地方挥出一掌:“出来!”
一阵掌风过后,琴声停住,卜清河从刚才的方向重重的摔了出来,朝地上大吐一口鲜血。
“本王弹琴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
北境王终于走下王座,走到安易生面前,弯腰捡起刚才那把匕首。
安易生一见北境王就有些莫名的熟悉,总感觉在哪见过一般。北境王虽然看着儒雅,可浑身的压抑感却是独一无二的,这感觉,如同安易生刚到北岭坡,忽见乱石妖风时,是一样的压抑。
安易生强迫自己起来与他对视,袖中却是暗藏青峰匕首,伺机反击。他道:“安某也算是见过些世面,什么病需要安某的血来治!”
北境王,冷声道:“不是血,是心头血。”同时身不动,眼不动,将安易生的左手扣住,安易生手中的匕首也就落在地上,划出一声铿锵。
安易生觉得没有了回旋的余地,于是说道:“既然你开始说是找我帮忙,那我索性就帮了你这个忙,只是你需得答应我几个条件,否则,你这强取豪夺的行径与外面的山匪无异,传出去也坏了你名声。”
北境王的儒雅,屈伸,自保全是装出来的,他自然在乎名声,于是说道:“那再好不过了,请讲。”
安易生:“一,我要你确保卜清河和安红豆的周全。
二,我死后,放安红豆离开,让她离你越远越好。
三,我曾答应过一个人,要回乌镇救她,你要将我的死讯放出去,放的越远越好。”
安易生与虎谋皮,只希望北境王能碍着身份,先将这些事答应了。
北境王:“都依你。”
卜清河吐血道:“阿生,我们昨天才说过什么,要同生共死至死不渝的。”
安易生终于流露出复杂的情愫,惋惜中带着悲哀,无奈中带着苦笑,他向天道:“我们的感情至死不渝,同生可以,共死就不必了。”说罢,他向北境王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要是反悔,我做鬼都不放过你...的孙子!”
卜清河心生一计,忙向北境王说道:“安易生自小由我家蛊婆养大,血能治病也是谣传,从来也没见过他的血能治什么病,万一他身上有蛊或者血液带毒,那小王孙可是回天无术了。”
“所以还请王爷听在下一言,三思而后行,避遭奸人算计,遗憾终生。”
北境王有所触动,卜清河趁热打铁:“安红豆为百毒蛊母后人,百蛊密图能下蛊害人,也能施蛊救人,相信这些王爷都知道,何不先让红豆一试,再做其他法?”
北境王岿然不动,沉思权衡再三,最终将这话听进去了,因为,这事毕竟牵扯到安红豆。
那日本是王孙刚满月,大眼睛盯着过往的来客,也不怕生,很是爱笑,显然是个喜欢热闹的大场面的。安红豆一上来,小王孙盯着安红豆又是笑,嘴里咿咿呀呀,安红豆也借机上去攀攀交情,岂料人未靠近,身上一只小跳蛛跳了出来,咬了小王孙一口,众人当场救治,小王孙活了下来,却可能会留下后遗症,于是宴中有人提到心头血,暗示安红豆将自己哥哥交出来。
安红豆自然不肯,先向北境王谢了罪,又借口安卜二人早已离开,自己并不知道,北境王也就放过了她。
后来安红豆回来暗示安易生快走,北境王早已尾随她到了卜府,将她抓了回去,一波人去追,一波人却是在卜府守株待兔,直到安易生和卜清河回来。
北境王多疑,安红豆没理由要害小王孙,这种场面没有外人,都是皇亲国眷,让安红豆前来的本意是防止有不法之徒借机破坏,岂料问题出在她身上。
“来人。将他们关押起来。”
又坐牢!
从到了卜府,每到一个地方,安易生都会坐牢。这辈子安易生与牢房有着不解之缘,不过这次,有卜清河陪着。
安易生靠在卜清河肩上,卜清河将袖子扯下,包扎安易生被匕首划过的胸膛。
安易生一把推开,“不用,皮外伤,一下就好了。自己把嘴上的血擦干净吧。”
卜清河四周看了看,竟然没有关押其他犯人。
安易生道:“没坐过牢吗?这是我见过最舒服的牢房,不是满是毒虫的地牢,也不是摔下去粉身碎骨的天牢,也不是恶女人的闺房,干干净净,还算宽敞。”
卜清河被他逗笑了:“你很有坐牢的心得。”说罢动了动有些酸的肩膀。
“别动,让我好好靠一靠,夫君。”
安易生竟睡得如此安稳,仿佛不知道自己命在旦夕,卜清河动了动酸掉的胳膊,将他慢慢移在自己怀里,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他。
怀里的人感觉到脸上有些痒,下意识的用手抓了抓。
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有人今朝睡,管他明日呢。
北境王府另一端,安红豆被绑在十字台上被抽的伤痕累累,衣不蔽体。无论怎么审,她只有一句话:“属下绝无半点不轨之心。”
话说那日安红豆缴了三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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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会的武功秘籍,后来北境王便派人杀了他们的头领,并派安红豆招安三帮六会,一群乌合之众,吓唬一阵,给点好处,也就搞定。可总有人位于计划之外。
云轩里,白老妇最终答应了岳玲珑,派人去刺杀南安王,就当是清除花魔仙带来的后患。
崔秦瑶也醒了过来,第一件事不是找安红豆,而是一拳砸向绵针。
绵针死死的握住崔秦瑶的手腕,捏着她的胳膊生疼,怒道:“就凭你,也敢和老娘动手。”
崔秦瑶声音颤抖道:“你到底是谁?”
“午夜幽灵!”
绵针是几年前和卜清河一起过来的,据说崔明傅在路上看她可怜,就顺手把她买来做丫头,正好崔秦瑶的贴身婢女铜槌死掉了,绵针这才过来伺候崔秦瑶,几年里还算机灵,表现也算不错。
可这都是伪装。
绵针拿下崔秦瑶,掏出扇子,打开扇面。这把扇子被崔明傅用来驱赶荆棘鸟,用完之后破破烂烂,随手扔掉了。显然绵针后来又去过荆棘丛林,将它捡了回来,这一切,崔秦瑶并不知道。
崔秦瑶:“我和午夜幽灵无冤无仇,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想做什么?”
绵针:“你这就说笑了,镜心是谁打死的?”
崔秦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显然是已经忘了镜心这回事,可绵针前来潜伏在前,自己打死镜心在后,她并不是来为镜心报仇的。
崔秦瑶看着绵针手中那把破扇子,认出了这是安红豆送给卜清河的“贺礼”。
崔秦瑶盯着扇子,问绵针:“你是和安红豆一伙的,你要害我?那为什么不早杀了我?我爹爹呢?你们把他怎样了,还有,这是哪里?”说罢又东张西望,往四周看了一圈去。
突然有人来了。
绵针迅速化身小丫鬟,大呼“小姐你醒了。”语气中满是惊喜,就差感动的痛哭流涕,一顿湛的演技让崔秦瑶瞠目结舌,直到门被推开,一美貌少女走了进来。
岳玲珑:“崔小姐醒了,真是可喜可贺,崔先生知道了肯定......死而无憾。”她没有将死而无憾四个字说出口,而是停了一下,改成欢欣至极。”
崔秦瑶也没发现,想呼旁边的绵针问此人是谁,却又是怎么也呼不出来。
绵针道:“小姐,这是为您驱毒的玲珑姑娘,这些日子,多亏她日日照料,小姐才得以醒来。”
崔秦瑶:“有劳玲珑姑娘,大恩大德,秦瑶无以为报。”
岳玲珑笑道:“嘘!别说这话,我也就只是煎了几副药而已。”
崔秦瑶温言谢过,岳玲珑言语之间并未透漏出安红豆依言送药,崔秦瑶也只当是岳玲珑的功劳,心底对她好感顿生,暗自琢磨以后有事可找她帮忙。
岳玲珑走后,绵针又露出本来面目。
崔秦瑶瑟瑟缩缩,只想奔出去找崔明傅。可惜崔明傅交代完和白老妇的往事后,就被白老妇灭了口。
白老妇睡得再多也等不回来天竺的讯息,感觉毕生所追寻的是一个笑话。
作者有话要说:三次元有事,要断更几天了,顺便整理下思路,本卷完。
第67章梵音
近日连天暴雨,雨不停的下,下得旗飘不起来,死死的贴在杆子上。
白老妇被这不断地雨点声弄得睡不着,索性起来坐在窗边,看着窗外被雨水洗刷的一片青山。
“冰清,你说我该不该答应岳玲珑,派人去刺杀南安王?”
冰清想了想道:“宗主即已答应,想必宗主心中自有算计,冰清不敢多言。”
白老妇咪咪的看了冰清一会,又道:“你可知我为何要杀那崔明傅?”
冰清脸上微微抽搐了一下,她的确是不明白,可又不好直接询问,于是答道:“冰清不知。”
白老妇也没理会她瞬变的表情,兀自道:“我云轩所杀之人,一是有人所托,重金悬赏;二是与云轩有过节,犯我云轩者,诛之。崔明傅都不在二者之中。”
“冰清愿闻其详。”
白老妇这些日子憔悴下来,一下子老了十岁,面上沧桑依稀可见。她目光眺向远方,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格外低沉而浑厚,道:“昔年的天竺圣姬前来东土,讲经布道,一行三人,如今,也只剩我一人了。”
佛教又天竺传入中土,后来一直断断续续有人前来,游行讲义,行书著传,都是褒蛮陬贬中土,损儒道推信佛,冰清也略知一二。
中原华夏包容性极强,佛教教义缘起性空,善恶因果,多修身少杀戮,也是广受帝王和人们的拥护,中原一时间对天竺尊敬有加,两国交好许久,从未动过兵戈。
白老妇双手合十,对着远方拜了一拜,道:“我这辈子的孽,恐怕是还不清了。”
冰清不懂,白老妇既然是天竺圣使,又为何杀人无数,还创立了专干杀人勾当的杀手组织?
白老妇老眼有些浑浊,缓缓道:“圣姬,呵呵,你以为圣姬带了个圣字就很神圣吗?你可知圣姬是怎么由来的吗?”
“天竺的圣姬,都是由神选中,自小在寺庙里长大,待到长成,便要将自身献给神明。所以每个圣姬十三岁时,就要接受神圣圣洁的洗礼,沐浴净身,在完成仪式后进入寺庙,和僧侣们共度洞房花烛夜,从此一生都在寺庙。”
冰清实在不知天竺还有如此陋习,一时间瞠目结舌无话可说,对白老妇也不知道是同情还是可怜,最好的做法是什么都不表露,偏偏白老妇还问她:“冰清,你听懂没有?”
冰清:“......”
白老妇咳了咳,冰清不说话,上去体贴的给白老妇顺顺背。
白老妇道:“你想的没错,就和你们这的妓/女一般。只是妓/女尚能赎身,运气好还能碰到些情深义重的人,从此脱离娼籍,逃离苦海。可圣姬就不同了,日日遭人践踏,直到年老色衰,美其名曰服务主神......”
冰清明白了,白老妇没有将天竺佛理传入,却被中土儒道所同化。
“大梁初定之时,我与广目圣姬,多闻圣姬三人前来中土,游历良久,见识不少风土人情,唯一让我们感叹的是中朝女子开放自由,远非我等能比。最终我们三人心神摇动,意见不合,我和广目抛却初衷,打算一回天竺,向主僧报告引进东土儒教礼法。多闻却坚持己见,继续执行本分。”
冰清心想:天竺等级森严,佛理深入人心,白老妇这做法,已经算是大逆不道了。
“多闻圣姬想的很好,直接面见圣上,企图皇帝以身作则效法先帝推信佛家教义,然而先帝刚刚诛了儿子东镶王,现在推信佛教无异于打自己脸。多闻圣姬无功而返,最终找到绿水湖畔,创建玲珑局,隐居避世,与我们死生不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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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目圣姬回天竺,一去三十年,音讯全无,本以为她已死去,却从崔明傅嘴里得出,她到达天竺,几年后还是回来了。天竺僧侣诡计多端,竟然将广目作为诱饵,意图诛杀叛逃的三位圣姬!”
说到这儿,白老妇有些气愤,冰清看到白老妇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老了下来。
“崔明傅看到的是广目圣姬来到乌镇后,和一个丑陋的老太婆交接了几句,就被天竺僧侣抓了回去,广目被抓走之前让崔明傅给红树林底之人报个信。”
白老妇不再往下说,联系一切一切,白老妇早已知晓当中缘由,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崔明傅会牵扯其中。天竺那边并没有放弃寻找她们,如果被找到,下场和广目圣姬一样,要身受烈火焚身之苦。
就连死去的多闻圣姬也逃不脱,尸体也会被挖烧一遍,骨灰会被带回去洒向祭坛,献祭给湿婆。
冰清有些不寒而栗,云轩女子地位崇高,却没想到外面的女子地位却是凄苦,她有些感动的看了看这位老人,她用自己一己之力创造了一片女人们的乐园。“宗主...”冰清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险些落下泪来。
白老妇一改常态,道:“哭什么哭,又没死人又没什么的,这就把你吓着了!”
冰清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天竺那边找不到咱的,宗主请放心,就算是找到了,属下们也一尽全力。拼了命的保护您老周全。”
白老妇人老心也慈了,笑道:“何必为了我,再徒添杀孽呢。”
既然是和天竺圣姬有瓜葛,那么崔明傅肯定一直都是被人所监视着的,此次他前来云轩,碰到九天圣姬白老妇,看是偶然,可谁又知道这不是冥冥中自有的安排呢。
当年和广目圣姬接头的毁容丑老太婆是安嬷嬷无疑,天竺人误把她当做九天圣姬,后来发现弄错了,也就另找线索,再加上白老妇深居简出,少在江湖上活动,一时半会也没被找到。
所以广目圣姬的夜叉毒龙鞭法和她的训诫鞭最后到了安易生手中。
只是过程中崔明傅撒了谎,所以白老妇对他起了杀心。
崔明傅说广目圣姬要他去红树林崖底带话,倘若他真去了,多闻圣姬定不可能寿终正寝,天竺僧侣定会尾随他直到找到广目圣姬。所以,要么就是带话是假,要么就是他去不了红树林谷。
如果根本没话可带,那他也不会知到的这么清楚。要是他去不了红树林谷,那他就是和南安王有勾结,多闻圣姬会见过那时的皇帝和南安王,要想找到多闻圣姬,肯定要去找南安王一趟。
崔明傅聪明反被聪明误,他本是想找些契机,寻求的云轩这个靠山,谁知他的出现就是不该的,白老妇无暇听他描金添墨的诉说过去的往事,直接将他灭了口。
南安王经过花魔仙一事,让玲珑局浮出水面,多闻圣姬是自我了断还是寿终正寝,恐怕没人知道。
雨过天晴,大地焕然一新,空气中带着清清的土香味,掩盖住了浓浓的杀气。
岳玲珑和绵针在云轩的后山斗的不可开交,巨大的花叶上积的雨水被掌风撒向空中,在虹中散成水珠又落了下来。
岳玲珑浑身媚功,却无法对付一个女人。
绵针身法诡异,两根细细的东方棍在她手中旋转翻腾,攻守兼备。岳玲珑却是掌法翻腾,罗裙碎扫,裙下腿法连环夺命,同时面上云淡风轻,眼神随着杀意而变换。
多闻圣姬的功法在于攻心,一个恰到好处的眼神,一个出其不意的笑脸,一声不经意的温言软语都足以让对手分神,定力差的直接被魅惑。
这种笑里藏刀,杀人不见血的功法传到了岳玲珑那,似乎只剩下三成不到。
绵针似乎对岳玲珑的功夫路数很是了解,一边打斗一边嘲讽道:“笑成这样又有什么用,指望我对你动心?”
“眼神别这么吓人,我又不看你眼睛。”一声娇诧,绵针东方棍竖直向下,岳玲珑一掌挥空,欲抬腿却被东方棍抵住了脚尖,脚趾生疼。
岳玲珑只好一个膝撞,两人同时退后几步。
岳玲珑踮了踮疼痛的脚,面上不再挂笑,一片阴冷,展现出与她年纪相符的气势,冷声道:“你到底是谁?”
绵针还是一如既往,面色不改,道:“拿你命的人!”
“就凭你!”
一声长喝,绵针挥棍袭来,岳玲珑脱下渔网外衣,紧紧的将两根东方棍绞住,难解难分。
岳玲珑的渔网外衣用的不太熟练,渐渐在绵针连绵不绝的掌法中落了下风。
两人一同运力,渔网绞住东方棍,被两人丢到了一边。
“来啊,小丫头,老娘和你肉搏。”岳玲珑也丝毫不顾形象,摇身一变,成为一名......泼妇。
岳玲珑撒泼起来尽是损招阴招,什么袭胸手,撕破美人脸的疯婆爪,美人撩阴脚层出不穷,一时间竟将绵针唬住了。
“老娘毁你容!”
岳玲珑一爪子挠了过来,绵针刚才分神,躲闪不及,被一爪子把面皮抓了下来,两人同时错愕。
竟然是面具!面具下面竟然是一张男人脸,老男人的脸。
“你,竟然是男的!”岳玲珑手里捏着面具不可置信的道,她本想一爪子给绵针留下三条印子,谁知道竟将整张脸扯了下来,而且,里面漏出了一张带着三道淡淡抓痕的老男人脸。
岳玲珑先是意外了一会,绵针却笑道,声音也换成了男人。道:“脸就给你了,胸,你也要么?”说罢还拖了拖胸前。
“你这妖人!”
饶是岳玲珑见多识广,也被面前这梳着丫鬟发髻,穿着藕荷色短衫顶着清脆少年音的老男人给恶心到了,简直令人无法直视。
绵针眼中杀机越来越浓,岳玲珑决定先发制人,直接一发飞腿过去,她知道了面前这人的破绽。
既然能被抓脸,那就能被锁喉!
果然绵针上当,那一脚是虚招,岳玲珑的爪子伸向绵针喉咙。
绵针灵活多变,身形虚晃躲过了这一爪,可是脸上却不了又要添几条口子。谁知又是陡生异变,岳玲珑没有抓破脸,又抓了一张面具,这次面具后是个中年女子,绵针声音也随着改变,不再是丫鬟的清脆,少年的孱弱,而是妇人的稳重。”
“你喜欢我就多送你几个便是!”
绵针疯狂的拂袖,每一次浮动都是一张陌生的脸,岳玲珑被看的直了,等她反应过来,绵针已至面前,爪子袭向喉咙。
想不到一向以异术惑人的岳玲珑最终也会被催眠,岳玲珑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有人前来,绵针分身招架退后两步。
“玲珑姐姐,我们走。”
崔秦瑶架起岳玲珑,仓惶逃去,绵针并没有追去,立在原地,相貌声音又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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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针的样子:“逃吧,我就喜欢追杀的滋味。”
第68章北境
安红豆被关了几日,心灰意冷。
北境王再也没来找过她,弃子就是弃子,留着又有什么用呢。
一鞭子又抽了过来,安红豆早已麻木不知疼痛,她缓缓的抬起头,咧开满是血的嘴角一笑,面目狰狞的盯着那拿鞭子的人。
那人只是一个小奴奴,正想举起鞭子再来一鞭,被安红豆这抹诡异的笑给唬住了,动作停滞在半空。
“看什么看!”
一个阶下囚而已,那人恼羞成怒的嚷了一句,又虚张声势的一鞭子抽了过来。
再过几天就是月圆之夜,北境王是想看她蛊毒反噬而死啊。
安红豆一身红衣早被抽的个犹抱琵琶半正面,要不是身上干涸凝固的血迹,早就掉落了。她示意那人上前:“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那人虽心中害怕,却极是好着面子。
我害怕一个被捆在这的女人?
于是他大着胆子上前,量她也不敢玩什么花样。
那人上前,却与安红豆保持着一人的距离,不过,足够了。
安红豆一口血喷在那人脸上,那人惊叫一声,面部开始溃烂。很快他就叫不出,嘴唇连着舌头开始腐烂,露出白森森的牙床,在地上痛苦的呜咽哀嚎一阵子才死去,地上留下了好大一摊血。
叫声惊动了屋外,一群看守拿刀进来便想往安红豆身上招呼,却见不知从哪爬出来一群蛛蝎,飞速的爬到地上的尸体上,就着血爬进爬出,安红豆身上挂着蝎子,发出狂妄的尖笑。
前排的守卫被咬之后马上倒地身亡,后面的也就不敢上前,地上血越流越多,蛛蝎也越聚越多。
安红豆一身哨声,一只硕大的乌鸦以闪电般从人群中飞了过来,在安红豆肩上停留着。
一人一鸦就这么和守卫们对峙着,直到南安王的到来。
北境王看到满地的蛛蝎,并不上前,而是道:“你觉得这些旁门左道能糊弄住本王吗?”说罢他命人拿了一张弓,上箭对准了安红豆的头。
“敢问王孙可好,我哥哥的心头血好用不?”
北境王赧然道:“好不好用并不知道,到时候本王定会一试。只是,你恐怕没命知道了。”
安红豆眼神倔强而仇恨,直直的刺向北境王,“王爷就这么相信哥哥的血包治百病,红豆与哥哥血脉相连,是否红豆的血也有此功效,王爷想试试吗?”说罢低头望了望地上的尸体,狞笑两声,乌鸦也附和的发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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