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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飞傩
北境王鼻子“哼”的一声,道:“给你个最后的机会,到底是何人指使你来害本王的孙子!”
安红豆恨恨道:“我没害你的宝贝孙子,是你自己多疑上当,受了奸人挑拨离间。”
北境王不再听她反驳,将张紧的弓又向外拉了拉。
安红豆不去看他,将头偏向一旁,摆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懒懒的道:“想我学蛊之人,既能炼蛊害人,也能施蛊救人,医毒自古不分家,解药也能是毒药,刮骨疗伤的刀也可能是取人性命的屠刀。”
“王孙的病,红豆有把握能治好,只是王爷,你敢吗?你敢让红豆治吗?”
北境王手中的弓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的确,所有人都束手无策,小王孙虽然是被安红豆的跳蛛咬伤,可之前就被食用了什么东西,才导致跳蛛失控,扑向王孙。安红豆的血剧毒无比,安易生的也好不到哪去,毕竟没人用过,北境王不想以王孙性命犯险,着实头疼。
思量再三,北境王放下了弓:“你最好别耍花样,否则你会死的很惨!”转向旁边一人道:“你,去给她松绑!”
那人迟疑不敢,毕竟地上满是蛛蝎。
北境王直接拎起那人背心,越过蛛蝎远远抛了过去。
一声尖叫,那人摔在了安红豆后面的安全区,却哆哆嗦嗦的不知该干什么。
北境王怒道:“松绑!”
那人才哆哆嗦嗦的花了好半天,才松开安红豆手上的绳子。
乌鸦又叫了一声,那人感到腿下一凉,裤子湿了,又一看到蛛蝎在尸体上爬来爬去,脚下一软,瘫坐在地。
“红豆多谢王爷!这就去着手准备”安红豆活动活动筋骨,踩着尸体上的蛛蝎款款走了出去,像以前一样给北境王屈膝行礼,转身离去,面上变成满满的森森怨毒。 安易生和卜清河听到动静,知道牢里出事了,正凑在门口看。
北境王前来打开了牢门,对他们只说了两个字:“出去!”
两人双手被缚住,脖子上驾着刀,在一座内闱里,对着一面薄纱站了两个时辰,没人说一句话。
“你说,不会是想通了,拉我在这来取血吧。”安易生蹭了蹭卜清河的手,问道。
卜清河摇摇头:“不是。”
“别吵!”旁边的人喝道。
安易生只好给卜清河办了个滑稽的嘴脸,同时很识相的闭了嘴。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安易生都打起了瞌睡,北境王和安红豆前来。
安红豆应该是梳洗打扮一番,干净整洁。北境王则一脸严肃,眉宇间散播者些许焦虑,还有淡淡的阴狠。两人面色镇定,却是气场不对,虽并肩而行,连迈出的的步子都大小一致,却就是有着某种诡异感。
北境王很有礼貌的笑道:“那就有劳红豆姑娘了,若是你有其他动作,本王担保让你两位至亲人头当场落地。”
安红豆回礼笑道:“王爷言必信,行必果,还望王爷以己度人,相信红豆这次吧。”
两人一同望向安易生和卜清河,相视一笑,说不出的令人毛骨悚然,像黑市上做地下生意的暗语。
两人不再面向对方,又均回复了面无表情。
安易生心想:果然情况有变,安红豆要是有把握,早就去治了,现在明显是找机会做最后的把握。卜清河明显也明白过来,两人对视一眼,准备见机行事。
安红豆仔细小心的侍弄着小王孙,小王孙不仅没哭,还朝安红豆笑呵呵的,毕竟,这小孩不知被安红豆哪点吸引住了,有股天然的亲和力。
安红豆研习了白蛊密图,虽然不知道小王孙到底得了什么病,到底还是按流程先肃清跳蛛毒,在放食心蛊蚕食掉小王孙体内残余的毒素,最后用草业枝将食心蛊引出,若王孙只是中毒,便可痊愈,若是中蛊,食心蛊会被其他蛊消灭掉,是引不出来的。
还好,食心蛊被引了出来,吃得饱饱的,安红豆随手一扔,喂了乌鸦。喜道:“恭贺王爷,王孙已无大碍。”
北境王却是不信任的笑道:“那真是多谢你了,只是小儿体弱,为防以后毒性复发,还请红豆豆在本府多耽搁几日。”
安红豆心道:老狐狸。面上却点点头,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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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松了一口气,目前来看,小命是保住了。眼下任谁诊断王孙都是健康正常的,只是几日后,谁也说不定。
安红豆和安易生卜清河又被关到了一座院子里,院子在王府中心,戒备森严,看来是专门软禁人之用。
“我叫你们走,你们为什么不听我的,还是回来了!”安红豆有些没好气的道。
安易生道:“要是我们不回来,还不知道你怎么死的呢。”
安红豆:“我怎么死,你看我死了吗?我要是想走,有一百种方法。”
又道:“你以为你回来能帮上忙?还不是拖后腿,你看我现在逃走还得顾及你们两个。”
“我的事,你们知道多少,北境王怎么待我,你以为我不知,你以为我安心追随他为他卖命再被他所弃?”
“没人能够靠得住,我早就对自己说过,从今以后,我只会靠我自己,我需要的我自己会争取,你们不想做我的累赘,就该好好听我的话。”
安易生被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确,他们没起到任何作用,还来添乱。
卜清河:“你是我们的妹妹,我们说什么都不可能抛下你走的。”
安红豆似是被这句话说服了,不再多言,托肘沉思一会,看看四处无人,道:“王孙的病,我没有几成把握,用毒之人无迹可寻,毒我也没见过。而且,最诡异的是,此毒不影响正常的生长,脉息也一切正常,就是用银针一测,王孙身上就带毒。你们怎么看?”
安易生想了想,道:“这,或许没事,王孙还是会平安健康长大,该干嘛干嘛去。”
安红豆白了他一眼,看向卜清河。
卜清河:“或许这毒本身没有影响,可会不会在特定的环境下,或者特定的东西下才会诱发毒性?”
安红豆:“我也这么想,只是世上用毒之人多半已经销声匿迹,想知道缘由,也无迹可寻。”
安易生突然想起绣红,她似乎对江湖之人和事都特别熟悉,于是道:“我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你们都认识。”
“谁啊。”卜红二人异口同声。
“绣红。”
安红豆道:“绣红追随安嬷嬷,早已不知所踪,你怎么知道她在哪?”
安易生反问道:“不是她告诉你百蛊密图在我这吗?”
安红豆诧异:“谁说的,是和你一起的那个男的,叫顺风。”
空气一阵安静,三人同时沉默,最终还是卜清河先开口:“怎样找到绣红。”
安易生和顺风一路上的交情,对顺风没有丝毫的怀疑,他告诉安红豆百蛊密图也只是顺水推舟的人情罢了。于是他飞快的说服了自己,同时将绣红的事情也说了一遍。卜清河这才想起那日安易生说过的答应一个人,那人竟然是绣红。
三人密谋逃出北境王的控制,安易生卜清河决定去找绣红,安红豆虽然答应一起却另有打算。
看着渐圆的月亮,离开迫在眉睫。
第69章不侵
一连几日,安易生他们被软禁在北境王府,北境王偶尔会过来,也都是别有用心的说些其它事。
今日不同,北境王带了一人过来,竟是顺路,也就是东镶王的遗孤。
顺路长大了些,见到安易生也没有往日的热情,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们。
“好侄儿,怎么说当初也是这位侠士将你救出红树林谷,今日你就在此谢过吧,从此互不相欠,也算是了解你一桩心事。”北境王拍着顺路的肩膀说道。
顺路不为所动,面无表情,也说不出话。
北境王从后面推了一把,顺路被推的向前一步,勉强鞠了一躬,动作僵硬。
安易生道:“顺路,你...你怎么了?”
自顺路前来,卜清河和安红豆脸上各自缤纷至极,充满颜色极为难看。
卜清河想的是那日不该答应云轩,同她们擒拿这小孩,否则这小孩子隐居在桃园中逍遥快活也好过在这里当傀儡。
安红豆却知道其中的缘由,北境三帮六会,还有其他散乱的匪寨,都是东镶王的散兵游勇逃难至此,现在东镶王的遗孤一出来,过去的仇恨一被激发,再由北境王一统编,个个为南安王马首是瞻。
北境王心底盘算什么,安红豆再清楚不过,他是想与当今圣上抗衡,野心昭昭。
可北境王带顺路过来的目的是什么?三人都搞不明白。
虽说正值用人之际,可北境王丝毫没表现出要将他们入麾下之意,并且顺路前来有诀别之感。
北境王没有多说话,带着顺路离开,顺路悄悄一回头,呆滞的眼神充满了无奈。
月亮已经很圆了,安红豆体内的毒蛊开始躁动,只待明日正圆之时,若是找不到地方修炼压蛊,就会全身爆烂而死。
几人本是商议等月圆过后,由安红豆将每日引来集的毒物放出,几人强行出逃,现在看样子是不用等到月圆,没机会了。
果然,北境王走后,先前的马脸男和英俊男人提着剑站到了庭院。
“留下遗言吧!”两人傲慢的提剑刺来。
几人急忙招架。北境王到底技高一筹,等到王孙身子稳定,直接就派人来杀三人。
安易生上次打不过马脸,所以这次直奔英俊男人,提起匕首就刺去。
英俊男人剑法竟然快如闪电,舞的生出残影,晃的人眼花缭乱,伤人却是很轻,安易生胳膊腿上被割了好几条浅浅的口子。这样下去,虽一时半刻不会毙命,时间长了也会被磨死。
卜清河则直接袭向马脸,马脸剑法狠辣,招招夺人性命。卜清河手无兵刃,没有琴也弹不了曲,只能用几招空明拳来招架,中间还夹杂着类似云轩阴柔的功法,不伦不类也不知是从卜老太太还是周氏那学来的,一时间竟丝毫不落下风。
安红豆也没闲着,人多不好使用毒功,只好见缝插针的一掌掌的挥出飞影蜘蛛爪,投鼠忌器的又怕伤到自己人。
“哼哼......”
不知从哪冒出来两声冷哼,同时墙头越过一个肥婆子。
马脸道:“你怎么才过来!”
婆子没有正眼看他:“没用的废物,几招内都没杀掉这几个小杂毛!”
本来三打二还有胜算,又来一个,安易生想多半是凶多吉少,须得智取。
安红豆却从婆子身上窥出些端倪,这婆子面相凶恶,一双三角小眼,两把讨债扫把眉,血盆大口大红唇,一看就是同道中人,定是有备而来。
可明晚是月圆之夜,所有习蛊之人在近几日都不会有动作,是什么让这婆子冒着毒蛊反噬的风险前来?
婆子目无一切,斜眼瞟了安红豆一眼,直接挥掌前来。
巨大的肉掌冒着炙热的炎气,婆子如同一枚混了辣椒的肉丸,朝安红豆滚来。安红豆一掌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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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住,却被强力的掌劲直直的逼退,双脚在地上划出两道印子,直接被逼的撞到了一堵墙上。
墙被直接撞翻,安红豆胳膊剧痛,也不知是被震断还是震麻了,抬不起来。
安红豆丝毫不管剧痛,狂吐一口鲜血,另一只胳膊挥袖,将袖中藏的跳蛛扔了出去。
跳蛛跳上婆子身上,婆子直接一巴掌将跳蛛拍的稀巴烂,毫无半点损伤。
安卜二人见婆子一招将安红豆打成重伤,又是丝毫不惧毒物,都各自弃战奔向安红豆,将她扶了起来。
两男人一婆子步步紧逼,三人只能后退,渐渐的退到了另一堵墙下,无路可退。
安红豆奋力站起,虚弱又暴躁的推开安卜二人扶住的手,带着血丝朝婆子问道:“何方高人,说出来,让我红豆豆死也死个明白。”
“哈哈哈哈,你可知......嗯哼!”
马脸狂笑数声,忽然“哼”的一声戛然而止,倒地抽搐几下,口吐白沫死去。
英俊书生面有怒色,两道眉毛皱的连城一线。心道,这妖女好生狡猾,趁着马脸张嘴之际,不知道扔了什么毒物。当下也就提高了十二分警惕,提剑护在身前。
婆子不以为然,一脚踢开倒下的碍事的马脸男的尸体,紧逼上来。
“嘿嘿,蛊婆子再毒,毕竟是虫子,老婆子就是那专吃毒虫的鸟!”
安易生想起安嬷嬷曾经说过,蛊婆中有种白蛊,所习之术专门灭蛊,以防止蛊婆一人独大,害人祸世。
眼前这婆子应该是白蛊,安红豆自然是奈何不了她,可马脸死去,安红豆重伤,剩下两人二对二,虽不知道胜算,但至少得拼一拼。
婆子肉掌中了安红豆的飞影蜘蛛毒,掌心冒气一团黑气,却并不向里扩散,或许是肥肉多了,将毒气挡在了外面,这时候,千万不要与她对掌,可卜清河呢,他应该打不过那英俊的男人。
咦?安易生思索间,卜清河和那男人已经打了起来。
卜清河先是虚晃几招,目的却是捡起马脸掉在地上的剑,有了兵刃,自然如虎添翼,立即反客为主,与英俊男人打的难解难分。
安易生匕首刺向婆子,婆子毫不畏惧,巨大的肥肉裹住锋利的匕首,匕首竟然动弹不得。
安易生心惊,这婆子练的什么武功,肥肉竟比野猪皮还硬,削都削不动。婆子生出二指夹住匕首,另一只手却抽空挥来挥去,力度之大让安易生如置身狂风之中。
婆子身不动,只有一双肥硕的手掌上下翻腾,像拍苍蝇,一点武学的美感都没有,安易生一个俯身,耳边被她手掌轻轻掠过,瞬间脸上一片火辣,竟中了毒。
安红豆的飞鹰蜘蛛毒。
“哥哥!”
“易生!”
安红豆欲哭无泪,想到自己的亲哥哥竟要死在自己的成名毒下,顿时五脏六腑一阵撕裂,她只有无限的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会和这些害人的玩意打上交道。
卜清河快刀斩乱麻,趁着英俊男瞬间的疏忽,一剑划过那男人的脖颈,奔向安易生,同时红的眼的向安红豆咆哮道:“解药!快给解药。”
安红豆:“我没....没有解药.....”
飞影蜘蛛爪中者即刻毙命,要是有解药还会让江湖上的人闻风丧胆吗?
安红豆浑身一阵抽搐,泪如雨下,面对卜清河的咆哮,她无能为力。
安易生软软的死去,卜清河护着他的尸身,提剑护在身前。安红豆目光呆滞的瘫坐在后面,手里握着一把风飘絮,做着最后的拼搏,轻薄如柳絮一样的暗器将她的纤纤玉手割的纵横交错,她仿佛不知道疼,只待伺机反扑。
婆子奸笑道:“别急,你们很快就会去陪他。”
“你要是赶过来,我就将你碎尸万段!”卜清河咬牙切齿满目森寒。
婆子几招卸掉卜清河手中的剑,正欲挥掌拍去。谁知安易生一个鲤鱼打滚推开卜清河,同时捡起那把剑砍向婆子小腿。
打斗过程中安易生早已发现,这婆子下盘不稳,腿上是命门。
虽只是割开了些肥肉,婆子却吃痛,腿下一软,身子一歪,手掌却不停着,仍是拍向卜清河,心中暗道安易生怎么能不怕飞影蜘蛛毒。
安红豆趁着这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洒下一把风飘絮,直奔婆子掌心,婆子肉掌被这暗器割伤,掌上的毒气瞬间由着伤口倾入。
那婆子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肉掌,直直的倒了下去,如泰山崩,三人似乎感到地上震动了一下。
几人相互搀扶,一路杀出王府,却始终不见北境王。
安易生看着妹妹的手,心疼道:“伤口这么深,怕是会留下疤痕。”
安红豆却是没听见,她身上越来越躁动,婆子那一掌不仅只是将飞影蜘蛛毒吸入掌中,似乎也将某种催蛊的东西打入安红豆体内,月圆蛊虫反噬提前到来。
安易生耳边还是火辣辣的疼,同时响起了绣红的话:“你如今已是百毒不侵......”
联想以前中过的蛙毒。看来,越是厉害的□□越是不侵!
作者有话要说:通病吗?主角在一起后好像没什么写的了......怪不得童话故事的结局都是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第70章妖风
几人逃到了北岭坡,过了北岭坡便是桃花山。
屋漏偏逢连夜雨,几人碰上北岭妖风,一阵飞沙走石,将几人困在了风蚀岩阵中。
安红豆蛊虫反噬,痛不欲生,汗血湿透了衣袖,却偏偏等不到夜间月亮出现。安易生和卜清河束手无策,空有着急。
安易生甚至扯开身上的伤口,放了些血给安红豆服用,谁知适得其反,安红豆身上的蛊如烈火遇上油一般的更加不受控。
“把图打开。”
安红豆抛给他们百蛊密图,指望能从中寻得些踪迹抑制蛊虫。
可安红豆早已将百蛊密图参谋千百遍,最终断定它只是一份治病救人的奇门异方,与之前修习的蛊术毫无半点联系。此时也只是将希望寄托给他们两人,但更多的是寻求心里安慰罢了。
安易生第一眼看到百蛊密图,吐了。第二次,没吐,浑身一阵鸡皮疙瘩,绝不想再看第二眼,将脸转向一边。
卜清河看安易生举止怪异,走过去看了眼打开的百蛊密图,直接被恶心的心底反胃作呕,顺手将图纸卷了起来,略带嫌弃的丢在一边。
安红豆看到二人这般,一时间也忘了蛊毒反噬的难受。
妖风四起,安红豆忽然想起一件事,马上便看见风中飞石中掺杂着一道黑影从头上拂过。
“小心!”
安红豆大叫。几人低头避开妖风黑影,一片飞石从头上划过。
肯定又有倒霉鬼被卷入了风中,被千刀万剐了还掉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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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安易生心中如是想,谁知黑影又随着风卷了过来,风中射/出几块尖石,竟是直直的射/向三人。
石头不是顺着风向,肯定不是风带的。
卜清河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既然不是天象自然,那定是人为,风中的黑影还会出现。
果然不一会,又是一阵狂风拂过,从上至下飞来几片飞石,却被卜清河用剑悉数挡住了。
石头有备而来,有人藏在风中。
安易生想起一路未见到北境王,并且第一眼就仿佛见过他一般,再加上他那给人的独一无二的压迫感,安易生思想大胆却又觉得不可思议。
卜清河却是直接问安红豆道:“风里有人?你一直都知道!”
安红豆气踹的剧烈,历声道:“我知道有人,但我不知道会起风,我们今天是折在这了。”
卜清河:“是谁!”
安红豆刚刚太过用力,现在闭目不答话,平心静气压制体内蛊虫。安易生轻声对卜清河道:“是北境王。”
卜清河眼睛一挑,并未问安易生是如何得知。其实安易生只是道出他心中的疑惑,落实了隐藏在风中的人是北境王无疑。
北境多世外高人,想不到北境王也是邪乎的很。
安红豆一副等死的样子,安易生和卜清河提防着突如其来的飞石,还得一边保护安红豆。
这风,何时能停?
风停了之后呢?
藏在风中的北境王奈何不了他们,毕竟妖风飞石杀伤力极强,北境王不得不顺着风向见机使出杀手,他每次起风都会来北岭坡练功,利用妖风练习一门自创的鬼魅身法。
风停,雨来。
这对安易生来说是个好现象,对安红豆来说却是灭顶之灾。毒蛊遇水便越发的想冲出退内,越来越不受控制。
北境王应该是顺着风吹到了坡上面去了,找过来还需要些时间。
卜清河道:“风势往上,我们不可能顺着北岭坡翻过去,碰上那北境王就不好了。”
安易生:“那怎么办?”
卜清河想了想,看着安红豆,问道:“你有云轩的迷雾瘴气香囊吗?”
安红豆闭目,缓缓摇摇头,她已经没有太多的体力来应对外界的事了。
安易生不知有另一条荆棘丛林,听不明白他们说什么,看着越来越大的雨滴落了下来,赶紧说:“快走。”
安易生想折回,在北境王的老巢呆上一段时间,他也未必找得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谁知卜清河将他们带上了一条从未见过的道路。
雨在这里下不进来,到处一片烟雨蒙蒙,温润而潮湿,硕大的花朵开在了棘刺中间,面前延伸着一条同样由碎石构成的路。
能走这里早就走了,再说这诡异妖冶的景色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
安易生看卜清河犹疑,想起了他们口中的迷雾瘴气香囊,再说看这条路,翻过去应该不是到桃花林就是云轩,完美的避开了桃花镇。他记得玉洁身上是有一个香囊,香味特殊,随身携带,本以为是什么独门秘制,谁知一出门,整个云轩几乎人手一个,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迷雾瘴气香囊?
卜清河又问安红豆有无破解之法,这次安红豆闭目打坐,仿佛没听见一般,一片大大的叶子慢慢的挡住了她的身躯。
安易生道:“不如我们就在路口避雨,觉得身上有异就出去外边,吸几口新鲜空气。过些时日还从北岭坡走。”
卜清河只能点点头,目前这是最好的办法,忽然想起安红豆是不会再挪动了,忙回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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