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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姬夕
云芸也不应声,似看痴了一般。不知为何,眼前这图景令她自心底生发出一种亲切与信赖,仿佛并非第一次得见。
莫名的,云芸心底生出一丝希望。去论如何,这里是政府机构,她一定有机会自证清白。
门厅左侧,两名年轻的男警员正坐在一张办公桌后方,等着为涉案嫌疑人做登记。
其中一人见云芸二人半晌不动地方,不耐的过来催促。因着社会发达富庶,宇渡治安一向良好。警员虽是在贫民聚居的地下城区当值,平日里也不至如今日般忙碌,心底的烦躁自也较平日多了几分。
艳姐有些急了,做她这种行当,对上官差,向来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今日,她亦是身为案件嫌疑人。忙一把扯过云芸,拽着她向行来的警员迎去。
云芸本就双腿虚浮,艳姐这一扯便踉跄着向前摔去,正摔在向她们走来的警员脚前。她的身上只穿了件抹胸吊带,长度未及膝盖,只堪堪盖住臀部,这一摔,下身却是走光了大半。
看着地上的女孩,警员眼底划过一抹嫌恶,犹豫片刻,约么是不想浪时间,勉为其难伸手拎起云芸一只胳膊,想把她从地上拽起来。
艳姐也奔上前来,嘴上抱怨着云芸不中用,双手一刻不耽搁的去托云芸身子。
云芸此时方才发觉身上这件吊带裙极其轻薄柔滑,艳姐的手几乎是毫无阻隔的直接触碰在她肌肤上。
云芸周身伤痕满布,先前艳姐只是扶着她手臂还不很觉得。此时那警员去捉她胳膊,艳姐便只得去捞她的腰身。一手抚上她的腰肢,另一手托起她胸口。
隔着轻薄的布料,女孩腰肢青紫到发黑的颜色清晰的透出来。这样的伤,若是像刚刚中年女警那般踹上一脚,不过是麻木的痛楚,可换了此时艳姐微微用力的托扶,反将内里的隐痛牵引了出来。
胸口更不必说。艳姐的手,骨节分明而修长,云芸身子却极孱弱瘦小,胸口当即被整个覆住。一对乳儿自也揉入艳姐掌下,随着托起的动作,破损充血的乳珠无可避的受到摩擦与碾压。
毫无防备的云芸吃痛不住,惊呼出声。声音极为短促,却是女孩死咬住嘴唇,生生吞了回去。
长发遮蔽了面庞,也遮蔽了云芸额角沁出的冷汗与痛苦的神情。
仿佛并未听到云芸短促的惊呼,艳姐娇声笑道:
“哪儿敢劳烦这位小哥哥呀?我来就好。”
十分甜腻的嗓音比之方才在场院时,又多了三分妩媚。
云芸自不懂如何形容,只觉便是身上难过至极的此刻,听见艳姐这把嗓音,心底也忍不住酥麻熨帖起来,直要言听计从一般。
云芸尚且如此,更不要说那年轻警员,说是心笙摇动也不为过。
只见他立时腼腆着放开手,脸上早没了方才的烦躁之色,反而羞红了几分,甚至毫不计较艳姐对他可算是轻佻的称呼。
警员一松手,云芸手臂失了支撑,身不由己靠向艳姐。艳姐顺势伸长手臂,将云芸圈牢在身前,向着警员们的办公桌疾行而去。
艳姐走得急,圈得又紧,乳尖与腰腹受到的摩擦亦愈发剧烈。云芸急切地扒着艳姐的手,想她放开自己,奈何体弱,使不出半分力,艳姐似无所觉般不为所动。
云芸着急,却不只是因为吃痛,更为着腹部欢果的异动。
那小兽般的欢果应是误把艳姐的触碰当做了男人的撩拨,在云芸腹中蹦闹腾起来,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好在云芸已然清醒,不会像灵魂离体之时那般,轻易受欢果驱策。她咬紧牙关,绷住身子,不肯发出半点呻吟,抑或展露半分不端正的身姿。
在那些重历的记忆中,在那被关在小室的一个多月里,她听够了那些男人口吻轻辱的用“淫荡的小骚货”“下贱的小婊子”之类的词语来形容她发出的呻吟与款摆的腰肢。
第四章身陷囹圄(5)-登记(微限)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四章身陷囹圄(5)-登记(微限)
就在云芸拼力与欢果抗争的当儿,艳姐已经把她带到了办公桌边,却原来是一张及腰高的登记台。
年轻警员已经坐回同伴身边,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
他的同伴同样年轻,看起来却冷肃沉稳得多,正逐项询问艳姐问题,再一条条登记在表格上,并不为艳姐甜腻惑人的语音所动。
云芸无暇关注艳姐说了些什么,只一意对抗着下腹里欢果的驱策。
即便如此,她依然无力地感到花穴之内渐渐传来洇湿之意。就在她努力夹紧双腿,想要防备液体从腿间渗出之际,腰间却是猛地一痛。
“呜嗯……”
强忍多时的呻吟终是从云芸口中溢出些许,心惊之余,云芸注意到,那是艳姐在她腰侧掐了一把,想要拽回她的注意力,只得强打神,去听艳姐说些什么。
“哎呀妹妹,这位小哥哥问你话呢,你倒是赶紧回啊。”
“什么小哥哥,你注意些。”
一个声音冷道,是那名作登记的警员发话了。
“哦……好好好,是警官,这位警官……”
严肃的青年警员冷睇着艳姐,直到她噤声,才转而看向云芸。
只见被艳姐圈在身前的女孩瘦弱较小,未及艳姐肩膀高,堪堪从登记台上露出肩膀来。身子微微打着抖,仿佛站立不住一般。女孩深深低着头,长发几乎遮住整张脸,却仍能隐约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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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青紫。
青年心下似是起了几分恻隐,态度虽冷,却也耐下性子把刚刚的问话重复了一次:
“你的姓名?年龄?住址?”
云芸知道这是问她,忙极力稳住气息,轻颤着声音勉力答道:
“我…我叫云……呃啊!嗯”
方才开口,云芸便感到胸前两颗乳尖传来尖锐的痛楚,这痛楚给了欢果更为清晰的刺激,险些迫得云芸瘫软当场,只得死命绷紧双腿站稳,呻吟声这次却是清清楚楚的传了出来。
女孩的声音童稚而细弱,却又说不出的婉转动听。正在做登记的冷面警员不由看向云芸,微蹙了眉头。连先前那个不大稳重脾气急躁的,视线也终于从艳姐身上移开,转向云芸。
“哎哟,您二位不知道,我这妹妹自生下来就是我们这欢场里的雏儿,又有渡者的血统,自是打小习了些特别的技艺。也是个可人怜的,您二位别见怪。”
听得这话,云芸顾不得身上的疼痛难过,忙偏头朝艳姐看去。
在此之前,云芸还可能觉得艳姐仅仅是自来熟,抑或把她错认成了某个不太熟的小姐妹。然而听得艳姐此言,加上揽在她胸口那只手上的小动作,云芸哪里还不明白:艳姐定然是老刑的帮凶!
察觉了云芸指控般的目光,艳姐的话音儿不由自主的顿了顿,随即嘴角扯出一个如同她声音一般甜腻的大大的笑来:
“妹妹莫急,有艳姐我在呢,小哥…警员先生,您看这情形,不如还是您问我答吧。”
艳姐一句话,此情此景倒真像是身体不适的妹妹眼巴巴的向姐姐求助。说话间,艳姐的脚步前移,离登记台更近了些。圈在她身前的云芸自然而然被她用身体压抵在登记台的立面上。
那登记台远看是光滑的木纹质地,实则是一种质地粗粝的木纹砂岩制作而成。此时云芸上身紧贴立面,随着艳姐的微微动作,仿佛一张粗砂纸打磨着她满是淤痕的胸腹。
云芸再次紧咬下唇,害怕自己再次发出刚刚那样的呻吟。关在小室里的那些日子,足以令她明白这样的呻吟声对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哪怕眼前是两个看起来很是正派的警员。那些一个个碾压过她身子的男人们,扒去衣裤之前哪一个又不是道貌岸然?
不敢出声,自然就无法说话,云芸只能听着艳姐回答警员关于她的种种“个人信息”。
“名字?名字叫阿银。”
“姓什么?生在妓寮里,那就是天生的贱命,就是有祖宗也不敢认的呀。”
“父亲?这种孩子,哪里搞得清父亲是谁?母亲?……早就不在了的呀。”
云芸深吸几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使出全身的力气嘶声道:
“不!不是的,我……”
我叫云芸!我的父亲姓云,他和妈妈一定还活着!
云芸想要大声喊出这些话,却不得不再次咬紧牙关,强咽下险些冲口而出的呻吟。
借着登记台的遮挡,艳姐一手捉住云芸无甚反抗之力的双手,另一手则掀起女孩那只堪堪遮住臀部的裙摆,探入满布青紫的腿间,放肆地玩弄起女孩的下体。
艳姐口中继续跟两个警员打着哈哈,吸引他们的注意,手下却极富技巧的轻抚着云芸腿间红肿未消的蕊瓣,接着熟练的拨开两片蕊瓣,拇指与中指捻起蕊瓣间藏着的花蒂,一边轻柔的搓弄,一边伸出留着长长指甲的食指,忽轻忽重的循着某种规律,一下下剐蹭两指间露出的那一点小肉豆子。
云芸几次想出声阻止艳姐,却都因为感受到喉头的颤抖而吞声。她知道,一旦开口,发出的只会是引来他人羞辱的那种呻吟声。
可尽管云芸一忍再忍,欢果却早已忍不得了。晶莹粘腻的汁水与摧折身子的药液皆是分泌得越来越多。
当感受到指尖湿润骤然加重,艳姐便了手。在云芸腿上蹭蹭干净,然后不动声色的回身侧,重新圈住云芸腰身。
唇角笑意不由自主加大,她知道,身前这个小女孩再也抵受不住欢果的攻势。同时心下倒也有那么一点佩服,欢果的威力她也是见识过的,这个叫云芸的小姑娘还真是能忍。
云芸却已实在忍到了极限,她并紧绷直的双腿再也阻止不了甬道里充溢的液体流出,她清楚的感觉到粘腻的汁水溢出了花穴,在腿间划出一道温凉的水线,之后还有第二道、第三道。
腹中的疼痛还好说,遍布全身的酸楚与麻痒才真正逼得人发疯!实则,不必艳姐再有什么小动作,云芸已经身不由己的磨蹭起身前粗粝的砂岩立面来,企图稍微平复两颗痛痒难当的乳尖,即使理智上她知道,这样作用不大。
待到艳姐清晰的感到臂弯里的女孩开始不安分的款摆腰肢、磨蹭双腿,便故作意外的松开了手,任由失去支撑的女孩滑落在地,而后退开两步,状似惊异的哎呀了一声。
“啊!呜……嗯……”
突然倒地的云芸一惊之下不由惊呼出声,尾音带颤,却是混合了再难压抑的呻吟声。
她下意识的想要用手去抓绕自己的乳尖与腿间,可是她不想也不愿意那样做,她不要成为重历回忆时从镜子里看到的,自己昏迷中被欢果驱策的那个样子。
她或许并不完全懂得那宛如自淫般的姿态的全部含义,但她明白,对男人而言,那是对他们侵犯行为的邀请,像老刑说得,是她请他们“满足”她。
而对云芸自己而言,被控制这件事本身,就是一种耻辱。
于是,她强行控制住自己双手,紧闭双眼,使出全身力气交叉双臂环抱住自己的身体。双腿弯曲,尽力蜷缩起身体。
尽管如此,双颊不正常的红晕,腿间粘腻晶莹的液体,口中难耐的呻吟,仍然让女孩看起来像一头发情的小兽。
“看我这妹妹的情形,该是什么待客用的技能被触发了。这可怎生是好。”
痛苦煎熬中,云芸听到艳姐这样说道。
“你们修的都是些什么奇淫巧技?简直不知所谓!”
“嗨,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咱们常规的渡者不也修习各种异能力?人家特殊行业,修习些特殊技能也是正常。别急,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我去找人去。”
两个警员的声音一前一后响起,奇异的,云芸可以清晰的分辨出前者的鄙夷与后者的兴奋与……不怀好意。
先前看见界徽时兴起的那一丝希望的火苗渐渐冷了下去。即便律法清明,执行律法的终归是人,是人,就有偏见,就有恶意。自己此种情状,真的有办法在那些偏见与恶意面前,自证清白吗?
第四章身陷囹圄(6)-严肃(微限)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四章身陷囹圄(6)-严肃(微限)
语声兴奋的警员寻人去了,留下语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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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夷态度冷肃的年轻警员守着她们。
既是守着,自然不能继续呆在登记台后。冷肃的青年站起身,绕过登记台,来到了艳姐与云芸近旁。
艳姐正俯身查看云芸状况,看见近前来的一双干净铮亮的新皮鞋,下意识抬头看去。
这一抬头,大约是仰视的关系,只觉得眼前的年轻警员身材颀长。再看面庞,竟不是一般的年轻。与其说是青年,不如说是少年更恰当些。
“呦,刚刚您一个劲儿闷头写东西,倒是没看清。确实不是小哥哥,该叫小弟弟才对。”
青年却一时没有应答,只呆看着地上的云芸。方才他一直呆在柜台内,此时方才把云芸看个分明。
地上的女孩长发覆面,看不清面目,只觉得双颊凹陷,瘦削得厉害;身量纤细孱弱,看得出年纪尚幼,然而却周身满布着红肿与青紫,层层叠叠,新伤压着旧痕,一看即知是经年累月宿在男人身下吃皮肉饭的女孩子;且离得近了,能清晰的感受到从她的身上发散出一股浊气,说不上是腻歪还是糜烂,总之让青年觉得身体极为不适,却又莫名躁动。
面对艳姐甜腻语声的调笑,青年仍旧冷着脸,脸色却似有两分羞窘,不知是为艳姐的调笑,还是云芸的不堪。艳姐见状,反被激起了兴头儿:
“您别不是新来的吧?我就说,我妹妹这情况,你们看守所来来去去也有不少我们同行,该也不算是少见,您怎么就这么大惊小怪的呢?我告诉你,我们这个行当,细分起来也各有各的专长,各有各的特色,我妹妹这一款,滋味也很是不错,不如您今晚……”
“够了!你老实一点,别胡说八道。”
“哎,这我可不依,姐姐我哪里就胡说八道了。”瞥眼间,却是瞄见青年警服上头的铭牌,“严肃?原来您叫严肃。还真是人如其名,您别不是还没下过欢场没见识过吧?这入了职,年纪该也不小了,没想到这年头还有您这样的乖乖仔……”
这次,青年再不理会艳姐,径自转身,朝着大厅另一头走去,而后倚墙而立,对着场院里的灯光发起呆来。
艳姐见状,嗤的一笑:
“还真不禁逗,十有八九是个雏儿。”话音一转,低声对云芸道,“小丫头,你可也别怨,艳姐我不过是听命行事。”
说着,捞起蜷缩在地的云芸,揽入怀中。打眼看去,像是长姐安抚身体不适的幼妹一般,那一双形似安抚的手行的却是不折不扣的撩拨之实。
艳姐一手环过云芸腋下,盘桓在她胸前,一手则在云芸腰臀之间轻缓的抚弄。她下手不必很重,云芸身上伤痕细密而新鲜,极轻缓的抚弄便足以帮她重温不久前那些男人们对她的“疼爱”。刚刚有所平息的欢果,也在这抚弄中重新兴奋起来。
即便如此,云芸仍旧死咬着牙关,不肯让半丝呻吟自口中流出。艳姐见状,瞄了眼仍盯着场院方向的严肃,索性侧了侧身,借着身体的遮挡,扶着云芸腰臀的那只手再次探入短裙下。
不同于老刑的粗粝,艳姐的手虽同样修长,却是细腻幼滑,柔若无骨。这样的不同并不叫云芸好受,没有粗粝摩擦的疼痛,却多了灵活多变的花样。五根手指没入蕊瓣当中游走,如弹拨琵琶一般,云芸私处的蕊瓣、花蒂乃至花核深处的小穴,无一不在艳姐指掌笼罩之下。那灵巧柔滑的手指快速的弹拨剐蹭过蕊瓣包被着的每一处,尤其花蒂的顶端,无时无刻不受到关照。极为修长的手指更时不时挤入红肿紧实的小穴内一番搅动,直引逗得欢果飞速旋转跳跃,迫得云芸再也承受不住折磨从小牙关里流泻出连绵而压抑的呻吟。
“呜嗯……哼……呃啊……”
“这样才对嘛,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艳姐话音未落,余光瞥见警员严肃走了回来,忙抽回手,停在云芸小腹上,好似在替她按摩腹部。
“她到底怎么了?什么技能会有这么严重?”
问话仍旧尽职尽责,却再难掩其中的鄙夷与不耐。或者,也不屑掩饰。在宇渡,性交易固然合法,却终究被大多数人看作是贱业。
“这……”艳姐的声音听起来颇为为难,“这……,我也不很清楚的呀,别不是这孩子不懂事,在哪个修真世界习了什么偏门的秘法才好。”
“……好好的渡者,怎的如此自轻自贱!”严肃恨声道,“你想办法让她别叫,现在夜深人静,外边的人听到不好。”
不好?怎样的不好?误会这间看守所作风不检点?艳姐唇边泛起一丝讽笑,只不知眼前这小子是真天真还是假正经,当真以为他们这间开在地下城区的看守所会是什么干净地方?口中却附和道:
“您说得在理哩,是我们给您们添麻烦了呢。”
话落,艳姐突地高高掀起裙摆,露出长裙下修长匀称的大腿来。严肃骇了一跳,忙退回了对面墙边。
却见艳姐自大腿根部褪下一条丝袜,而后又褪下另一条。那丝袜是宇渡流行的冰晶棉制成,晶亮细腻又柔软透气。艳姐将那两条丝袜团成一团,却又是一个既柔且韧的球了,向云芸口中一塞,竟是堵住了大部分的呻吟声。
“你这是做什么!”
严肃见状,又要步上前来。
“呦,您还懂得怜香惜玉呢?嫌我这法子不好?不然,您来?”
艳姐说着,作势把云芸向严肃那边送,状似不经意的扯开云芸两腿,将汁水横流股间露了出来,空气中的浊气愈发浓了。
严肃尚懵懂,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觉得那股莫名的不适与躁动又加重了些。云芸却是清楚,这是欢果分泌出的汁水混着药液的味道,使用她身子的那些男人称其为淫靡腥臊的气息。她不知道这是否意味着她像他们说的一样淫荡而下贱,只知道那些男人一闻到这种味道,就会更加兴奋狂躁许多。只有艳姐心下明白,这不过是老刑的手段。
虽然不知个中蹊跷,严肃却直觉厌恶身体的失控感,索性冷着脸回去墙边,对二人再不理睬:说到底,不过是两个自甘堕落的风尘女子,又与他何干。
艳姐见状,一边更加肆无忌惮撩拨起云芸身子,或者说,撩拨起云芸腹中那颗欢果,一边口中碎碎念道:
“你看,现在人人一见到你,就会认定了你是个什么货色,没人会听你辩解,就算听了,也不会有人信。
你以为先前那小子做什么去了,找人来帮你?放着名正言顺的腥他们能不偷?别做梦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相信我,就你现下这副鬼样子,所有人都会更相信姐姐我的说辞。听姐姐一句劝:既然逃不过迎来送往的命,不如索性省些力气,乖乖张开腿享受,总好过不识时务,吃尽苦头。姐姐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招惹了谁。我也不想知道,你顶好也忘了这事儿,早早习惯新生活才是。看在妹妹你蛮讨艳姐我喜欢,我也就多说一句,对方总还没要你的命,好死毕竟不如赖活着,你乖一点,人家若是




云泥劫(H) 分卷阅读42
嫌你无趣说不准也就把你忘了,届时艳姐我不定还能罩你一二……”
第四章身陷囹圄(7)-林医生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四章身陷囹圄(7)-林医生
艳姐说了很多,后边的云芸却听不大清了。
体内的欢果彻底闹腾起来,小腹因它的折腾而疼得厉害。身上酸楚与痛痒愈演愈烈,且随着艳姐修长指节一次次的深入挑逗,小穴内的甬道也跟着不停缩,好似在叫嚣渴望着什么。得太紧便会痉挛,连带着两腿一并轻颤连连。
似是终于满意了,艳姐再次抽回手,一边在云芸裙摆上擦干净,一边贴着裙摆,有一下没一下的继续揉弄云芸腿间的花蒂顶端,感受着随着她的揉弄,手中女孩稚弱的身子难以自抑的一波又一波颤抖。
云芸心底仅余一片悲凉:即便恢复意识又如何?她依然无法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哪怕她拼命抱紧身躯蜷缩双腿,也无法停止那与记忆中极为相似颤抖与扭动,无法摆脱这种被男人们称为淫荡的姿态。
一旁撩拨她身躯的艳姐手下不停,口中也未闲着,也不管云芸还听不听得清。一句似曾相识的话语却结结实实撞入云芸耳中,截然不同的甜腻音调,宣誓着同样恐怖的预告:
“……这欢果确是磨人了些,不过妹妹你尽可放心,很快便会有人来帮你喂饱它……”
不同的语句,相似的语义,令云芸想起小室中关门离去的老刑,随之而来的那难熬的月余光景,以及,苏醒后面目全非又莫名熟悉的身体状况。
纷踏的脚步声起,艳姐适时手抬眼。
是先前离开那名警员回来了,带着一个白大褂和两个蓝衣护工,并一副担架。
护工把云芸搁在担架上,就要抬走。
艳姐愣了片刻,有些意外:这医生怎不是她素日里相熟的这间看守所里常驻的那位?
未及多想,艳姐跟上两步想扯住那医生的袖子探上两句。结果,却连对方一片衣角都没碰到,便僵立当场。只因为,对方冷冷看她的那一眼,那简直不像是看活人的眼神。
一个字,便是一个句子,一个命令。尖端至极,也阴冷至极。冷得艳姐的脚如扎了根般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待到发现对方早没了踪影,仍觉心下惴惴。事情有些脱出掌控,也不知后续会否如她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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