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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姬夕
无法,也只能同两个小警员一起办理余下登记关押的手续。
艳姐却不知道,听到那一个阴冷的“走”字时,担架上继续颤抖不止的云芸,只觉得一股凉气直窜上脊梁,连因为欢果闹腾而引起的燥热都生生降了两分她认得,那是林琅的声音!
严肃确如艳姐所料,本周方才被分配到这间看守所任职,这是他的第一份工作。
他对于工作的全部要求,仅仅是在踏实的岗位踏实的做事,看守所这份工作可以说极合乎他的心意。
只有时候,他会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或者说,一种格格不入的排异感。
比如说现在,在给艳姐以及稍后的一批嫌疑人做过登记之后,他的同事路加突然说身体不适,想回宿舍休息,拜托他一个人顶会儿班。
倒不是这要求如何过分,相反,路加的神情很是正当和诚恳,可严肃就是觉得,路加的神情中,透着一股令他不适的急切与躁动。且这份急切与躁动,已经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自那个女孩被医生抬走,便开始了。
无论心底感觉如何怪异,严肃仍是答应了路加所求,看着他匆匆起身向着看守所的深处离去。
路加却没有回他的警员宿舍,而是兴冲冲直奔看守所医务室,猛地推开门。许是过于急切,来不及看清屋内状况,便兀自连珠炮似的道:
“嘿,我没来晚吧?你们……”
声音戛然而止,路加发现屋内的情境同他的预期很有一些出入。
在他想来,刚刚那不知是真的触发了技艺、功法,抑或不过是淫毒发作的小姑娘,此时该当正被他们所里一群饿狼吃干抹净才对,而不该是眼前这般光景。
那位赶巧今天来代班的林医生,正板着他那张方正的面孔,给身旁两个学员模样的少年讲解着什么。
他的讲解对象,此时正呆在医务室配备的白瓷浴盆当中,半靠着浴盆边缘蜷缩成一团,毫无热气的冷水从她头顶冲淋而下,已经淹没她半个身子,正是先前被抬进来的云芸。
女孩身上的吊带裙不知去了哪里,冷水竟是直接浇在她的赤身裸体上。分明是瘦弱平板的干瘪身材,却偏偏一分分一寸寸满布着不容错辨的淫靡痕迹,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呼吸浊重个几分。
路加亦然,只他为人虽然急躁,却也并不是不会看人眼色的蠢货,不然也不会叫他安稳混迹这政府机关当中,见此情景,立时便噤了声,挪到素日里相熟的一名护工身旁,用胳膊肘捅了捅对方,眼神询问:怎么回事儿?
那护工瞅着医生似乎一时用不上他,便轻轻拽了下路加,两人悄声踱去了另一头的墙角。
“这什么情况?”
没等站定,路加便急着发问,用只他们俩能听到的音量。仿佛怕那位看起来严肃异常的医生听到,护工的回话声音更轻:
“谁知道,说是我们老大得了急病,这位林医生来代几天班,本以为是个万事不管的,谁知道今天突然说要带什么学员,就来了这一出。”
“真麻烦,本打算来上两发就赶紧回去,严肃那小子可不怎么好打发。”
“谁说不是,我刚传讯了几个好这口儿的兄弟,又着急忙慌通知他们先别来了,真是,急得我魂力都多耗了好些。”
护工的语气里不无抱怨,待要再同路加多发几句牢骚,却见那位林医生正在唤他,忙不迭跑了过去,神情里哪儿还有半分牢骚满腹的影子。
路加见无人理睬他,更无人驱他出去,便干脆赖在房中,且挪近了几步,打算看看那位林医生究竟想做些什么。
只见那林医生指挥着护工把云芸从水里捞了出来,安置在一张妇科诊疗台上。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方,双腿则放在开脚器上,向两边大大的分开。
因为女孩身量过于瘦小,固定在诊疗台顶部的双手倒像是高高吊起。开脚器同样因为距离过长,而导致下体滑出诊疗台的台面些许,整个私处倒要比成年女子暴露得更加彻底。
女孩的腿上满布青紫,花穴里外更是红肿得厉害,偏又看得出十分的生嫩。那景象,直叫在场的雄性动物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甚至包括那两个少年样子的学员。
只除了那位林医生,林琅。
第四章身陷囹圄(8)-诊疗(微限,虐身慎入)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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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身陷囹圄(8)-诊疗(微限,虐身慎入)
无论眼前的景象本应激发男性怎样的生理反应,林琅都不为所动,只安静的观察着诊疗台上的女孩,仿佛,那仅仅只是他的一件实验标本。
哪怕云芸仍塞着丝袜的口中正发出呜呜的低呼,哪怕她手脚不停挣动,林琅看她的目光仍旧像看一件死物。
云芸不是看不分明,此处应是全由林琅做主,她的任何反抗都毫无意义。可是面对这个针对她的整场阴谋的策划者之一,她有太多的问题想要问。
林琅又怎会理睬她,只一径冷眼观察她的身体。
渐渐的,云芸没有心思去想那些无法问出口的问题。她感到刚刚经冷水冲淋而短暂安静的欢果,因为没有得到真正的安抚而再次闹将开来。看着眼前或远或近站着的那些男人,她可以想见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在林琅的冷眼下,女孩因着冰冷而略显青白的身子不过片刻就重新染上惑人的红晕,那大张着一览无余的双腿间,刚刚清洗过的层层蕊瓣重又染上了晶莹的湿意,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看起来冲冷水浴对这位小姐没什么帮助,把我的药箱递给我。”
“教……教授,何必这么麻烦,魂力探一探不就一清二楚了?”
其中一个学生模样的少年弱弱的对林琅提议。
“探一探?这是国学院医科生该说的话?这种不知根底的东西你也敢碰,就不怕撞上邪门的功法反噬神魂,到时死都不知怎么死。最重要的,”林琅转过脸,冷冷了少年一眼,话音亦更显阴冷,“我嫌脏。”
少年不禁打了个寒噤,随即看向诊疗台上的云芸。女孩身上青紫遍布,最惹眼是一层层新伤摞着旧伤,尤其胸前与腰臀一带,仿佛……少年到此时方才恍悟,这女孩原来是个雏妓!
他不禁瞪大了眼细看云芸,女孩十一二岁模样,他当真没往那上想,现下经林琅稍一点拨,再去看那些新伤旧痂,以及其下掩着的旧伤留下的白痕,还有某些位置曾经或许只是青紫、红肿,却因为青紫与红肿的反复叠加而发乌的肤色,少年几乎肯定,这是个年幼的“老牌妓女”。
那岂不是自记事起就开始做皮肉生意伺候男人了?少年吃惊的想到若果真如此,那当真是脏得很哩。稍有点身份地位的渡者,对这样的女人,不要说神魂接触了,就是一个指头恐怕都不肯碰的,看见都会嫌脏了眼睛。
少年却控制不住自己的眼,一寸寸梭巡云芸身子,只努力学林琅,摆出一副看标本般的漠视姿态,却压不住眼底不知是好奇还是躁动的火光。
那边,林琅正拿着一把毛笔样的刷子,给女孩涂抹一种外用药。
只见他戴着白色乳胶手套的手指扳起女孩的下巴,从纤细修长的颈项开始,一寸寸向下刷,经过女孩因瘦弱而格外突出的锁骨,然后是肩膀、前胸,于胸前两点蓓蕾上停留的时间格外长,盘桓不去。
女孩的症状却不见半分缓解,反而开始发出难抑的连绵的呜咽。
那沾了不知什么药水的毛刷甫一触上肌肤,云芸便忍不住发出“呜呜”哀鸣。她的皮肤看似连片青肿,实则处处破损,上药本身就堪称一种折磨。尤其胸前两点蓓蕾,不知被男人吮脱了多少层皮,看似柔软的毛刷对那处而言几与钢刷无异。
即便极力隐忍,呜咽仍断断续续细密缠绵的从云芸口中流泻而出。艳姐的丝袜看似堵住了云芸的嘴,却也撬开她的牙关,剥夺她保持沉默的机会。
泪水浸湿云芸双眼,水光从湿发遮挡的帘幕后透出来,配着女孩细弱的呻吟,倒很有些楚楚可怜的意思,可在此情此景下,又更像是某种无言的邀约。
除却林琅,在场的男性无不觉得腹下一紧,便连那两个少年,都觉得呼吸急促,血流加快。
路加觉得自己这班翘得实在太值了。原本觉得这就是个干瘪瘦弱的小丫头,没胸没屁股,要不是自己值了好些天夜班,实在想找个娇软的穴儿插几下松乏松乏,他才不会见这丫头淫技发作就紧忙跟来医务室。
现在看来,物超所值,只怕这小东西上起来别有一番滋味。本想草草捅几下了事的路加已经改了主意,打算细细品上一品这肮脏淫荡的小东西的味道了。
忽的,路加觉得有些不对,身边空气怎的莫名燥热?下意识回头一看,却是不知何时多了好几个人,约么是等不及那护工再次传讯提前来了。心下不禁庆幸,自己刚刚没等不及提前离开,否则岂非要重新排队?
路加胡思乱想的当儿,林琅的刷子已经游遍云芸全身,就只剩下两腿之间那处脆弱的密地了,却并不继续动作,停在那里思考着什么。
云芸禁不住全身颤抖起来,到底是小女孩子,到得此时此刻,泪水与呻吟已不单单为了疼痛,她的心终于被恐惧攫住,抑或太久的折磨终于松动了她的意志,慌乱的啜泣,细弱而卑微。因为她知道,这个叫林琅的男人不会轻易放过她。
如她所料,林琅并未让她等太久,搁回那把毛笔样的刷子,换了把刷毛更长、更细密也更粗硬的板刷,蘸足了药液,便对着女孩更脆弱、更柔嫩也显然遍布更多新鲜伤口的腿间密地进攻而去。
啜泣声越来越大,盖因长而密的刷毛毫不力地笼罩云芸腿间每一个角落,前方的花穴甚至后边的菊穴都无法幸。那不知出自什么动物的毫毛轻易的钻入蕊瓣当中,似无数尖针划过内里早已红肿破损的花蒂与花核。
林琅显然有意磋磨,每每经过花蒂顶端的花核便狠狠一顿,如钢针成簇扎下,女孩子至珍贵也至脆弱的密地,此时却成为云芸的刑场,啜泣也越发痛苦急促。
林琅并不打算就此罢手,待蕊瓣与花核间渗出点点细密的血珠,他手中的刷子突的转了个角度,自下而上以极快的速度贯入云芸花穴当中,几乎直没到手柄。
“呜”
女孩终于停了啜泣,代替啜泣声的,是尖锐而凄厉的惨叫。云芸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拼命挣动,却因为双腿的固定无论如何逃不过林琅辣手折磨,反而引来两名护工,抽出诊疗台下的绑带将她头部与腰身牢牢固定。
云芸想要告饶,真的想要告饶,却无人愿意施舍她这样的机会。有的只是连绵的惨叫,无言的求告。
惨叫声并不能叫林琅改变主意,相反,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林琅阴翳冰冷的双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似兴奋又似痛快,仿佛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很久。
手中亦是不停,除却不时蘸取一旁的药液,皆是以极快的速度操着那板刷一次次送入花穴深处。
连绵的呻吟早已被交替的啜泣与惨叫代替,欢果却仍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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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消停。众人只见随着林琅的动作,女孩一边惨叫哀嚎,一边竟似慢慢摆动着腰臀一力迎合着林琅的进犯。分明已经上了许多药液,小穴内的“淫水”非但丝毫不见少,反而晶莹粘腻的挂满整个毛刷。晶莹中透着几丝血红,残忍的引诱着人们原始的兽性。靡靡的腥甜气息更充斥了整个房间,污浊却又撩人。
路加只觉腹下愈紧,清晰的感知到欲望的抬头。他来之前见过云芸那份登记表,见此情景,不禁心下暗忖:不愧是自小生在妓寮子里的,还真是够味儿。他恨不能那位林医生立时宣布放弃诊疗,换他们上去治一治诊疗台上那小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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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身陷囹圄(9)-板刷(微限,虐身)
云芸自颈项到四肢都蛰痛得厉害,下体尤甚,仿佛无数蚁虫正噬咬着她的身体。喉咙被丝袜堵着,既无法痛呼出声,也无法咬牙忍耐。当真是无助至极。
自听到林琅的声音,云芸就知道此遭会不好过,却仍旧无法想象,原来诊疗也可以是一场酷刑,而且,显然这场酷刑远没有到头。
她不懂,医生即便不治病救人,可至少不该漠视生命:林琅看她的眼神,完全不是在看一个人,甚至不是在看一个生命个体。她明明有呼吸有心跳,却要被当做死物一般来对待了?这种认知令她胆寒,莫名其妙的恐惧几乎与面对老刑时不相上下。
倘若她真的有罪,那就该让她接受审判!或者至少,同她交流,让她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也好。如此毫无道理、不知缘由的伤害,令人绝望没有因就没有果,没有果也就成了看不到头的深渊,无止无尽。
仿佛听到了云芸的呐喊,脑海中突然响起林琅的声音,是林琅沟通了他们之间的神魂通路。
“叫这么欢?是被弄得爽了吗?”
阴冷声音以谈论天气般的平淡腔调陈述着满载恶意与嘲讽的句子,这绝非肯于交流所会有的态度。云芸知道此时她亦可以传音给林琅,却又明白大约只会自取其辱,竟一时无言。
林琅似是感受到云芸无声的反抗,面色微沉,手腕一翻,原本直上直下的板刷长长的刷毛,在云芸体内拧麻花般蜷曲起来,长毛之间,竟藏了短而硬的鬃。短鬃划在娇嫩的花穴内壁上,可不只是刺激原有的擦伤那么简单,而是制造出细密的全新的伤口来。
“呜呜呜呜……呜!”
伴随着林琅每一次翻腕的,是女孩一声声凄惨的哀嚎与低泣。然而,她的叫声隔了那团丝袜传出来,除却近前的林琅,听在外围一群为泻火消遣而来的人耳里,却并不如何凄厉,且无人看到那板刷在女孩体内是个什么情形,加之淫水滴滴晶莹的顺着刷柄滑落,还以为是这犯了淫症的小骚货被刷子刺激到了敏感处而忍不住的呻吟浪叫。
林琅却是心下不虞得很。与云芸神魂联通那一瞬间,他分明感到一股异样笼罩自己整个神魂,似敬畏,似臣服,又似憧憬向往……真正一言难尽。为使自己不被这异样感攫住,他方才手下发狠,仿佛在坚定自身信念一般。
倏地,他想起泥薹曾提醒他的:不要接触那个丫头,云端的东西,当真邪门儿的很。不错,当真邪门儿得很!他已经避开了肢体接触,原来便只是神魂也不成吗?
“不要……好疼……求求你……停手……求你……”
终是挨不过如酷刑般的所谓治疗,云芸透过还未切断的神魂通路哀求起来。
有一瞬间,林琅险些不受控制的停下手来,狠命一挣,竟是一时挣脱了那股子异样感,手下的动作却愈发狠了起来。
“停手?怎么?是没有刚才舒服吗?还是看见这一屋子的男人,你等不及了?放心,不会让你等太久,不过在此之前,”林琅话锋一转,带了十足的嘲讽续道:
“对你这种又脏又贱的淫娃而言,稍后不定谁伺候谁呢。那不成,准备这些可不是给你享受的。你看,我把你招待男人的阴户好生料理一番,感觉就会很不一样了。经了我的手,那些男人只会让你痛得死去活来,可你子宫里那颗欢果又会逼着你一径迎合讨好他们,然后会怎样?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哦,对了,”顿了顿,林琅续道:“如此还有一个好处,打今日起,再也不会有人误以为你是什么干净东西了。”
林琅传音不停,手下亦不停。云芸已是疼到极点,身上渗出密密层层的汗珠。因为双腿的固定而只能稍微蠕动的下身好似已化为小兽般闹腾的欢果的延伸,不自主的追逐着侵入体内的那柄刷子,隔着满布的青紫淤痕,竟也能看出身上泛起的不自然的潮红,破损得厉害的乳尖挺立着,透出颓败却又靡丽的颜色。
看着这番景象,围观一人嗫嚅着道:
“这小骚货……,该不会是要高潮了吧?”
似是应和这句话一般,女孩的小腹以众人肉眼可见的剧烈程度起伏抽搐起来,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绷紧,直至脚尖,同时近乎抽筋般微微颤抖着。
云芸熟悉这种感觉,她在重历的那份记忆中已数不清经历过多少次这所谓的“高潮”。然而此时她更在意的,是私处传来的一阵抢过一阵的尿意,酸楚中夹杂一丝痛感的她无法控制的尿意。这令云芸觉得无措。
或者说,自从不得不在众人面前赤身裸体以来,她就一直是无措的。她曾经听班上的同学谈论过裸泳海滩上天性解放的年轻男女们,有向往的也有反对的。父母对此事看法亦高度统一:只要不危害社会亦不妨害他人,每个个体思想与灵魂的自由都该得到尊重。云芸自然同样持尊重态度,而她自己,既不习惯也不愿意与任何人裸裎相对。裸裎相对尚且不愿,更遑论进一步的肢体接触。实则,遭到劫持以来,最让她难以忍受的,不是身体的摧残,而是灵魂的践踏。
现在,除却赤裸着身体任人为所欲为之外,她还要再这些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当众排尿?
尊严遭受践踏的羞辱感再次袭上心头。然而,云芸的尊严显然早就不重要了。几乎是云芸的脚尖颤抖的越来越剧烈,终至痉挛的一瞬间,林琅猛地抽出插入极深的板刷。
女孩剧烈痉挛的双腿间,一股细流随着板刷的抽离止不住的喷涌而出,却不是云芸以为的微黄尿液,而是晶莹剔透的淫水蜜汁,星星点点洒落在红肿的花穴四周。
“是潮吹啊!”不知是谁低呼出声,语气中不无可惜。在场众人无不赞同,却也对稍后女孩的淫浪滋味,多了更多期待。
遭受林琅长久折磨的花穴尚未能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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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一张小嘴不停翕动,小股蜜汁不时从穴口冒出,混着板刷造成的新伤渗出的血丝,别是一番勾人心神的绮丽图景。这景象,看在男人眼中不啻是无言的邀请,顿时口中没了遮拦,话题不外乎云芸身子多么淫贱下流,淫水多么腥臊勾人。
林琅却被云芸挣动间露出的双眼牵引去满副心神。那双眼,此时满溢屈辱,却无半分羞耻抑或自惭形秽。一个句子毫无预兆的浮出林琅脑海:
“他人的轻贱与羞辱或会令我感到屈辱,却不能成为我自承羞耻的理由。”
这是泥曾说过的,她们……果然是朋友吗?相比于陌生人的出卖,来自朋友的背叛更加无法原谅。这个云芸,他林琅绝不轻易放过。
蓦地,云芸的目光不经意间转向林琅,一时四目相对。林琅觉得自己的神魂仿佛落入空山里最为澄澈又最为幽深的空潭深涧,沁凉感浸透心底每一个角落,所有最隐秘的思想都无所遁形……
第四章身陷囹圄(10)-冰火两重天(微限,虐身)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四章身陷囹圄(10)-冰火两重天(微限,虐身)
林琅强压神魂的激荡,佯装无事的上前一步,快速伸出手去扫过云芸杂乱的湿发,再次遮住那双空潭般的眼,这才别开头,将板刷放回诊疗台边的药箱里,转而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药盒。
只他自己知道,看似平静的外表下,自己激荡的神魂远未平复。也不知这小东西使得什么妖法,竟叫他心神一时动摇。
他必须做些什么,叫她认认清楚他林琅的手段与心志。
方才对着云芸评头论足的众人见到林琅动作,不约而同的转了话题,怨念这位林医生:不过一个淫毒发作的小雏妓,直接交给他们料理有甚不好?何故如此麻烦,偏要走一通这早就没人用了的陈腐过时的“常规程序”。
那所谓的规程在他们看来不过是早就该废弃了的旧时代的产物。在宇渡的历史上,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曾命令禁止明面上的色情交易。而这一套规程,美其名曰“治疗”,实质上却是如假包换的“杀威棒”。内容包括冷水冲淋、外用药、内用药等等,专用于那些为招揽客源而借穿越任务之机,无度修炼媚功淫术至无法自控的烟媚女子甚或男子,警醒他们身为渡者不该为些许利益便如此自轻自贱。相比于这些治疗,直接供人泄欲,简直可算是仁慈。
及至此类职业合法化,这套规程虽未正式废止,却也大多弃之不用。看守所偶有淫毒发作的在押人员,多是由好此道的看守帮他们纾解了事,何必平白好几道程序去折磨人家?偏今天这位林医生如此不近人情,偏要找这道麻烦。若是就此解了淫性,岂非他们的损失?看着诊疗台上痉挛未歇、淫水未止的云芸,众人皆如此作想。
怨念愈重,窃窃私语便也大了起来。
林琅回身,眼风轻飘飘带过在场诸人,竟叫人人背脊发凉,都闭了嘴,心也跟着凉了半截:这林医生明明很年轻,却偏偏刻板又守旧,他们这趟大约是都白跑了。却又个个舍不得走,看看这淫贱非常的小丫头如何受整治,也自有一番趣味。
林琅掏出的药盒外表极是普通,打开来,其中许多隔断,规整摆放着诸多药剂,有水剂亦有粉剂并对应溶剂。倘若凑近了看,会发现药箱内藏无限空间,真赶得上一间小小药材仓库,却是一件经由空间魔法改造而成的物品。
这是作为位面控制世界的宇渡的任务副产品之一种,在高阶渡者遍布的天空城区很是流行,凡人与普通渡者虽很少有机会见到实物,但也几乎人尽皆知。
因而屋内众人看着,虽则好奇欣羡,倒也不至于少见多怪。即便林琅从中一件件取出远大于药盒体积的工具,亦无人露出半分意外之色。
痉挛方才缓下一些,云芸却感到有什么东西再次抵上了腿间的花穴。怕是林琅又要换什么新的法子磋磨她,思及此,云芸不由再次瑟瑟发起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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