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姬夕
就着满溢的淫水,紧窄的穴口轻而易举便被路加顶开,甬道内红肿热烫的软肉瞬间把路加那物裹了个严实,且吸得极紧,不必动作,就让路加险些把持不住,只得急忙停了动作,深吸口气,稳住身形。
“啊!唔嗯……”
满是针孔的甬道此时本就蛰痛非常,又如何禁得住粗大肉韧的挤压与摩擦?云芸顿时惨叫出声,彻底清醒了过来,却又立刻咬紧牙关,将出口的惨叫声生生咽回了口中,仅余未了的余音流泻。她不愿示弱,更不愿因此取悦任何人,尤其是那些喜欢听她哀叫的,称此为“淫荡、勾引、叫床”的家伙们,她讨厌他们。她几乎没有讨厌过什么人,可现在她清楚的知道她讨厌这样的人。为了不叫他们高兴,她可以打落牙齿和血吞。
然而紧接着,云芸却听到耳畔响起一个油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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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佻的声音说了一句话,与林琅神魂传音到她脑海的那些阴冷句子中的一句极其相似的话:
“嘴里边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诚实得不要不要的,你这丫头果然是个又淫又浪的小贱蹄子!”
却是险些一泻千里的路加气急败坏下口出嘲讽,方才那一下他若是泄了,岂非让这一屋子人看了笑话?他路加虽然年纪不大,可当值这些年女人方面早已算得上老手,哪里丢得起这个人!
因此虽是嘲讽,却也是语出真心,这小丫头小小年纪已经比他曾上过的任何女人味道都更骚更浪。路加已然认定,他此时骑着的根本就是个淫荡入骨的天生娼妓,生来要给他们男人操的货色。
第四章身陷囹圄(14)-赚到了(限,微虐)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四章身陷囹圄(14)-赚到了(限,微虐)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林琅这句话,不过个把钟头便由这看守所里的小警员轻易印证,一语成谶。
云芸瞬间呆愣,进而恐惧。她仿佛预见到自己将来无数个日夜里会被无数个男人如此对待,毫无愧疚的,理所当然的。
哪怕她再如何反抗,他们是否也会按一个“口是心非”了事?
一旁坐回扶手椅上的林琅自然也听到路加这话,冷肃的面上不由扯出一丝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三分嘲讽,七分冰冷,端得是渗人得很。
路加心中如何想,林琅自认可以猜个八九不离十,无非是认准了这丫头是某些人的禁脔玩宠。最初把这丫头弄来时,盛恪仪原初座驾上那班家伙不就曾一边玩弄着她的身子,一边如此议论的吗?
只不过,席青、马陆那班人臆想的“某些人”,是云端里的老怪物们,路加以为的,则大抵是这下城区妓寮子里某些个颇具权势的常客吧?所依凭的,自然是这丫头身上诸多不堪的痕迹。
目光落在云芸身上,林琅一只胳膊搁在椅子扶手上,偏过头,手指抵着额角,轻轻摩挲,半是欣赏,半是得意:此时这累累的淫靡虐痕虽则是老刑一手炮制,却也绝不算冤枉她。原初座驾上,这丫头那身将愈未愈的浅白伤痕,想来新鲜的时候,比之此刻也不遑多让。
不遑多让……林琅摩挲额角的手指猛地一顿,一个想法不甚清晰却又不可扼制的浮上心头:此刻的伤痕是有意为之,那么当初的呢?
面上笑容顿失,抵着额头的手指渐渐紧握成拳,林琅眼底滑过一丝复杂。短短一瞬的复杂,除却他自己,在场任何人都没有察觉。短短一瞬之后,复又平静,而后冰冷。
有意为之又如何?他林琅跟那些人不同,无需冠冕堂皇的理由来遮羞。便没有老刑这些手段,他亦不会就此退缩,纵千夫所指亦无惧无畏。
紧握成拳的手指渐次松开,重又摩挲起额角,惬意的观赏起眼前这一幕。
云芸本以为,男人的侵犯,自己在重历的回忆中已经历过太多次,早该有了心理准备,然而于本体中清醒的面对,却原来完全是另一码事。
身上的青年如先前的许多男人办这事时一般,弯身逼近她,气息喷在她脸上,带着男性特有的热而浊的气息。本应早已适应的在回忆中经历无数次的逼近仍旧令云芸本能的不适,下意识别过头去,无言排斥。
路加年岁不大,生得尚算清秀,故不论是在下城区的各个寮口还是在这看守所淫毒发作的女犯跟前,都算是很吃得开的,几时遭受过这种近乎嫌弃的排斥。再加上方才险些泄身丢丑,路加顿时一股无名火起。
“嘿,你个不知被多少男人骑过的小婊子,还敢跟我这儿矫情?”
许是被这一股无名火顶着,原本险些泻了的下身此时竟是复又稳稳坚挺起来。路加抓紧时机,借着紧窄甬道内尚未干涸的淫水的润滑,猛力挺进。一时只觉下体被包被吸裹得舒服得紧,正自陶醉着打算长驱直入,却觉着自己似已顶到了头?
听着身下女孩隐忍的痛呼声,路加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感觉,心头很是不快:本以为是寮口常客的禁脔玩宠,谁想竟是个半成品的雏妓,花穴生得短也就算了,竟连宫腔都没有洞开,这要怎么……玩法?
当最后那两字浮现脑海,再联想到女孩周身虐伤痕迹,路加茅塞顿开。不同于马陆那等虽时常混迹极乐宫,却仍在天空城区规矩约束下成长起来的少年。路加自小就生在这下城区,虽因着身具魂力谋了份好差事,却是对各种阴私伎俩不说门清儿,也是不乏耳闻,当下便自认为想通了个中关节:不洞开宫腔自然有不洞开宫腔的妙处。
当下竟是无师自通,身子直起后倾,伸手将撑开女孩双腿的分腿器合拢,借着双腿的延伸,将自己尚算粗长的肉韧完全包被,却又保证可以轻轻松松戳到甬道尽头的花心。
他这一动作,便连一旁椅子上以手抵额作观赏状的林琅都不由挑了挑眉。
果不出路加所料,身下淫娃的纤柔双腿虽满是淤痕,却着实细致柔嫩得紧,做那花穴甬道的延伸简直再合适不过,当下便再不犹豫,对着身下花穴一阵激烈进犯,每一下,定要撞上花心方才罢休。
云芸立时如刑责加身,自两腿根部至甬道尽头疼得直令她几欲痛哭求饶。两腿在那月余时日之中,从不乏男人们诸如此类的使用,红肿、淤青、直至擦伤,早不知在她那原本白皙稚嫩的双腿间上演过多少次,终致现时的青紫满布,又被林琅用板刷刮出许多新伤;甬道内更不消说,先是板刷在其内扭曲旋转出细密刮痕,后又经针头簇戳下无数针孔,花心宫口附近尤密。
而男子的肉韧表面实在算不得细致平滑,此时满满撑开她紧致非常的稚弱花穴,其上纹理一寸不落的磨过她每处带伤的内壁,再一次次撞上花心,当真比记忆中每一次受到的侵犯都更要苦不堪言得多。
哭喊求饶的话语一次次眼看便要脱口而出,云芸只得闭紧双眼,咬紧下唇,拼命忍着、挨着。她虽不很晓事,却也隐隐知晓,哭喊求饶非但不会令骑上她身子为所欲为的人心软,只怕反而令其愈发兴奋,进而变本加厉。
路加只觉今日当真是赚到了,身下这小淫娃的身子实在是够味儿,不知是否刚刚经那位林医生料理过而至女孩甬道之内肿胀非常,路加感到那花穴甬道中一片紧致火热将他团团包裹,花心处更是不时冒出点点热烫的汁水熨帖着他分身顶端,简直舒适至极。
且随着他一次次的进犯与撞击,这小淫娃的身子分明愈发火热,且那纤柔的小腰条微微款摆,甬道内的软肉裹挟得他别提有多惬意,气息不由浊重,口中喘息着喃喃:
“呼!果然叫我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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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就是个小贱蹄子。不想要,你还扭得这样欢?嘴上把得严,身子却分明在求着哥哥我好好疼你。”
室内护工及警员狱吏等众听得路加的喘息和言语,直恨不能立时把他拽下来换自己上。
云芸却觉得委屈难言,分明是随着身上青年的侵犯,腹中欢果再次作乱,非驱着她如此,且不止是腰肢,便连甬道内部连着两腿,云芸都能感到微微抽搐,这些无一不取悦着身上的青年,便是自己极力忍住哭求,仍叫那青年越发卖力的动作开来。
云芸感到不寒而栗,莫非自己今后便会一直如此……如此“淫荡”了?却是隐约记起,老刑曾经说过:“好好记住这种感觉,你早晚会需要的。”那是不是说,老刑不日便会将欢果从自己体内取走?
心中不由期待,却又觉得可悲,自己竟只能寄希望于对自己施加暴行的人?
第四章身陷囹圄(15)-吻(限,微虐)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四章身陷囹圄(15)-吻(限,微虐)
路加却不管云芸内心如何悲凉,在他眼里,胯下这女孩不过是个彻头彻尾、人尽可夫的淫娃,该当抓紧时机好生操弄一番才是,不然岂不是暴殄天物?
心内作如是想,路加竟是渐渐平了怒气。动作放缓,细细品尝起身下淫娃的滋味。这一放缓,方才觉出这雏妓的花穴甬道是怎生个销魂滋味,真正远超自己先前的想象。
不知是否因为内壁被林琅伤了,淫水当中掺了血水,路加只觉包裹自己的甬道内壁滑腻中带着涩意,却令得女孩娇嫩的内壁与自己的欲望贴附得更加紧密,无一处不被包裹与抚慰,好似浸在温水中一般舒适,路加想,会否出生前居于母体中时便是如此滋味?温暖、熨帖、舒服。
温软的酥麻直冲头顶,却又被路加死死控制住不肯使之到达顶点。看守所的规矩,泻了便该换人,他且要多享受一会儿才成。
路加那边享受得紧,云芸却是却挨的越发辛苦。对方动作这一放缓,恰似快匕换成了钝刀子,或许没那么激烈,却是触感更加清晰,也更加折磨人。
因着疼痛,云芸身上渐渐渗出汗来,身上淡盐水干涸留下的盐分遇到本就微咸的汗液,迅速相融成更为粘腻的液体,又重新渗入周身的伤处,带来新一波蛰痛。
女孩身上的晶莹的粘腻似乎吸引了路加,只见他放松捉牢云芸腰肢的双手,顺着腰肢向上,一寸寸摩挲过腰肢与小腹,最终攀上几近平坦而微微隆起前胸。
“不!啊嗯……”
便是年纪尚小,云芸亦本能的不喜欢身上某些部位遭到碰触,比如下体,又比如胸前的两颗蓓蕾,她本能的发出抗拒的声音,却也让痛呼声随之流泻而出。清澈绵软中透着丝丝沙哑的惑人童声,虽不足以魅惑这屋中众人,却足以挠得人心痒难耐。包括此刻正覆在云芸身上的路加。
“怎么,这样才肯出声吗?”
路加边说着,边一手掐住一颗蓓蕾,细细捏弄起来。那看起来红肿破败得不成样子的两颗蓓蕾,触手却极是细致柔嫩,令人升起一股爱不释手的上瘾感。
女孩的乳尖本就敏感,何况云芸腹中又揣着欢果,顿时觉着胸前两点说不出的痛痒难当,小腹亦跟着抽动,进而溢出愈发丰沛的汁水,浸润路加的欲望。
或许是甬道太过火烫,或许是汁水太过温醇,又或许是细弱的童声太过诱人,路加脸上浸染情欲,口中喃喃:
“这么好的嗓子,不用来叫床还真是浪,不如…”
无论次的喃喃自语后,路加一弯身,竟是将云芸紧咬下唇的口含入自己口中,在女孩的惊愣间轻松的撬开她的唇齿,舔舐啃咬起口中软嫩的唇瓣,又伸出舌,在女孩口中梭巡。
云芸张大眼睛看着眼前这幕,呆若木鸡。这是……吻?
诚如不懂这些男人缘何要同她行那男女之事,云芸同样不懂眼前的青年缘何要亲吻她。他们分明不喜爱她,不单不喜,甚至鄙视乃至厌恶,又为何如此待她?
实则云芸心底早已隐隐有了答案,便是她感受到的这些男人所散发的原始的兽性与欲望,却缺乏足够的阅历来明了与理解。
无法理解,便更无法接受。云芸想要别开头,想要推开对方,奈何对方显然比她拥有更多自由,亦即拥有更多权力,自然动作也就更灵活,无论她如何躲闪,终好似到口的猎物一般,双唇始终含于对方口中。双手自不必说,打从一开始便一直缚于头顶上方,徒劳挣动中不过多了几道勒痕而已。
能做的终不过只是开口哀求,然此时便连口舌都擒在对方口中,下意识的开口,方发觉已然无法言语,反引得对方舌头更加灵活,探向她喉咙深处。
伸出舌头探入女孩喉咙深处的路加正自得意,冷不防口中传来一股腥味,一股他极为熟悉的腥味,男子液特有的腥,每个人微有不同,却大抵大同小异。
这腥味的液体倘是自己灌入他人口中,路加会是愉快而得意的,然而自己亲口尝到别人的液可就是截然不同的另一回事了。
只见他猛地撑起上身,而后一口唾沫狠狠吐在云芸脸上。看着眼前青紫肿胀的脸庞,仿佛终于发现身下这年幼的雏妓有多么面目可憎,深恨自己一时被对方引诱起了温存之意。
对,定是这表面百般不愿,实则淫荡入骨的小骚货存心引诱他,才让他一时情不自禁,做了这等恶心事!也是他自己蠢,这种用来虐玩的雏妓,便是脸孔标致的,脸上那张口也只会有一个用途:伺候客人口交。何况眼前这被揍得看不出长相的小贱货,素日里定然尽做些至下贱不过的活儿。竟还敢如此勾引男人?简直不知本分。
想到自己方才那一口尝到的是不知多少个男人的液的混合物,路加又泛起一阵恶心,起手对着云芸青肿的面庞便是一顿好揍。左手一巴掌扇过,右手紧跟着就是一拳,出身市井的路加揍起人来,远比云芸先前经历过的席青等人单纯的巴掌狠得多。
手上揍着云芸,下身动作却不停,继续缓慢的、细致的,一次又一次继续进出着胯下的幽穴。
双手缚于头顶的云芸自是无法遮挡,只得活靶子般的挨着,任由巴掌与拳头雨点般落在脸上,本就青肿到看不出本相的脸上,眼眶与口角边的旧伤被揍得开裂,再次绽出点点血花。
下身却仍在欢果的作用下,款摆腰肢、淫水横流的“伺候”得路加舒舒服服。路加一边施暴,一边狠狠又向一边唾了口唾沫,狠狠骂了声:“贱货!”
不止路加作如是想,见着云芸一边挨揍一边求欢的淫贱模样,围观众人对路加简洁的评价皆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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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冷眼看着,眼底划过一丝嘲讽中夹杂满意的暗芒,老刑的手段当真是让他喜欢得紧。
第四章身陷囹圄(16)-崩溃边缘(限)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四章身陷囹圄(16)-崩溃边缘(限)
路加正揍得兴起,却觉得缓慢挺动的下身感觉愈发灼热,竟自有些滚烫。只觉身下那贱货的甬道内壁,热烫的仿佛沙漠烈阳照射下的沙,渐渐令他的欲望蔓延起一丝炽热的灼烧感。仿似痛苦而实则痛快。
手中不禁停了挥掌抡拳的动作,转而撑在女孩平板却柔软的小胸脯上,专心于下身的挺动。挺动不再缓慢,而是越来越快,试图令那丝灼烧感继续蔓延扩大。
那灼烧感确是随着路加挺动的加快而有愈演愈烈之势,这似痛实快的快感令得路加不由陶醉,撑起上身高昂着头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喘息与低吼,双手不由自主的,再次揉弄起手边的那对蓓蕾。
乳尖的痛痒对云芸而言已经算不得什么了,她只觉得整个脑袋被揍得昏昏沉沉,眼冒金星,下体的进犯再度激烈起来,密地花心遭到一下重过一下且密集似雨点的撞击,身子的滚烫也再次到达顶点,在在都令她只余喘息的力气。
然而,无论路加怎样努力,他想要的灼烧感始终无法到达顶峰,灼热亦不能达到极致。就在他想要再加把劲的时候,倏忽之间,只觉得下身猛然一凉,欲望进犯之地的温度急速下降,他清楚的感觉到这小贱货的甬道之内仿佛瞬间由热烫的沙漠化作寒冷的冰原。
方才无论如何无法达到的顶峰却在这火与冰的切换中攀爬而上,路加愈发激烈的用他那已至高潮边缘的欲望直捣花心,每一次撞击都分外结实。
“吼……吼……吼……哈!”
终于,当路加的欲望再次狠狠撞上花心,花心里吐出温热的汁水,包裹住已有了凉意的欲望顶端,成为那最后一根稻草。路加整个人如静止的雕塑,任下体的欲望死死抵住那柔嫩却冰冷的花心宫口,播撒热烫的淫液。
他清晰的感到身下由灼热转为冰冷的娇弱躯体,因为自己喷射的灼热而传来微微的颤抖与压抑的呻吟,带给他某种奇异的满足感。
经历了又一次的冷热交替,云芸惊恐的发现林琅虽了手,不再给她注射药剂,先前的药效却显然还在延续,且效力丝毫不见减弱,她又冷又怕,正绷紧身子忍受冰寒,冷透的腹内却是一阵突如其来的灼烫,怎能不令她颤抖。
欢果却是分外开心,为了这久违的“食粮”,忙不迭的一阵高速旋转吸,旋即便“吃”了个干净,紧接着,又是一阵高速旋转,反哺出新一波“饵料”。
于是,当遂了众人心愿终于软下分身的路加抽身而出的当口,众人见到的不是女孩同样的瘫软,而是随着肉韧的退出紧跟着喷薄而出的汩汩淫水,与依旧绷紧了足尖、颤抖不停的双脚。
这一下,不光是围观的众人,便是刚刚退出云芸体内的路加,身下的分身都有了再次挺立的趋势,惊得众人忙把他拉到一旁,以防他就着地利厚着脸皮再来一发。
“你小子够了啊,不要得寸进尺。”
“就是,让你第一个上已经是看在你主意正道让着你了,别得寸进尺了呵!”
“得了得了,我又不是真要再来一发,看你们吓得那样儿。”
路加确不过是虚张声势那么一下子,他很清楚,看守所里,某些规矩,该守是一定要守的,哪怕他们的所作所为在某些假道学的眼里似乎并不规矩。便在一片污言秽语中,退至一旁,恰在林琅左近。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娘儿可真够浪的。”
“就是,被路加折腾那么久,还这么一副欲求不满的骚样。”
“这不正好,今晚可有得折腾了……”
没有人注意到,诊疗台上的女孩颤抖的绝不仅仅是绷直的脚尖,也不仅仅是冰冷的身躯,而是连隐在碎发后的清澈如空潭的双目中,都泛着阵阵涟漪,久久难平。
经历过路加的侵犯,恐惧已然攫住云芸身心。记忆中重历的那一个月与亲身经历完全不同,可说是天差地远。那一个月中的自己神魂离体,近乎是一种昏迷状态,纵然神魂重历时一切感官所应有的感受历历皆在,与此刻神魂完全返回肉身后所感觉到的气息、温度、乃至……疼痛,终究不同。
重历回忆时,云芸理智上明白一切业已发生,情感上再如何难以承受,却因为知道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而只有坚忍。此时此刻,当一切正在发生,尽管依旧知道做任何事终是徒劳,云芸却清楚的感受到心底的坚强与忍耐正被摧毁,渐至分崩离析。
她知道,即便她已经使出全身仅存的力气紧咬着下唇,甚至尝到淡淡的血的味道,可实则不过是强弩之末,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可能在某个男人的践踏下哀求乞怜,弄丢最后那一点点仅剩的尊严。
没有人注意到女孩已接近崩溃的边缘,整个医务室的人正兴奋的观赏、议论着她痉挛的双腿和难以止息的持续的高潮,猜测着多少男人才能令这副淫荡的身子得到满足。
只除了一个人:坐在扶手椅中旁观的林琅。他冷眼盯视着诊疗台上的云芸,方正严肃的面庞让他看起来仿若一名审判者。此时他的目光,阴冷中隐含一丝期待,期待看到女孩彻底的崩溃与绝望。
若是室内众人停下议论,便能听到他此时的自言自语:“真该让泥薹来看看。”来看看,这害人的小东西被彻底摧毁的样子。
旋即,他眼中又晃过一抹失望的情绪,他们的报复才刚刚开始,如此轻易就崩溃掉,未太过无趣。
算了,来日方长,猫尚且有本事留着老鼠的小命慢慢玩,他们几人要把一个丫头的身心玩弄鼓掌间,办法想必也是有很多的。
“时候不早了,你们顶好快些。”
阴冷而沉肃的声音出言提醒,令得众人一阵兵荒马乱的争相排序,亦令得云芸越发心惊恐惧。
此时,做任何事都是徒劳,何况心惊恐惧。
云芸感到自己被路加合拢至一处的双腿猛地被分开,一条腿近乎于身体开成直角,另一条腿则连着分腿器一起向侧上方高高抬起,直把整个私处清清楚楚的露了出来。
身体最私密也最脆弱的密地被迫暴露于空气中,也暴露在室内众目睽睽之下。云芸却无暇感受那份羞辱与不堪,尚未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下体传来一阵剧痛。
那是一根远比路加那话儿更粗更大的肉韧,急切地、无情地,对牢云芸已然闭合的花穴猛力撞击。
第四章身陷囹圄(17)-粗暴的丁大(限)云泥
云泥劫(H) 分卷阅读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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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身陷囹圄(17)-粗暴的丁大(限)
丁大在这间地下城区的看守所里当护工已经很有些年头。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这算不上一份好工作:工作时间有要求,地点有要求,最重要的,偶尔还得做些陪同监督囚犯的自由度极低的穿越工作。
限制如此之多,对大多数崇尚自由的宇渡人而言,实在算不上好工作。
不过,这大多数人当中,不包括丁大。甚至可以说,这份被大多数渡者视为鸡肋,却又非渡者不可的工作,是丁大主动谋算而得,且做得如鱼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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