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姬夕
为的,却是另一种形式的自由。
比如此时此刻,他可以对诊疗台上年幼的女性渡者为所欲为,而不必付出任何代价抑或惹来任何麻烦。
眼前的女孩对丁大而言算得上可遇不可求的好货色:得拥魂力的渡者,年纪尚幼,最重要的,有一身新伤旧痕,一看即知是镇日里受人虐玩的货色,恰恰是他丁大最喜欢的口味。
丁大想,世界有时就是这样不公。一个干干净净的学生仔被指盗窃而挨打,多半引得来同情维护,而换了个贼眉鼠眼的小混混呢?周围人多半直接就信了。
同理,一个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小姑娘便是犯了淫毒,即便非要行男女之事方可得解,他们也只敢做得规规矩矩,多的却是不敢做的。
可今日嘛,既然撞上的是个污秽已极的雏妓,自然不怨他们心黑手狠。
在场只林琅心里透亮,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老刑。而老刑那一个月的“做旧”,植入的那枚欢果,意义也正在于此。今日算得小试牛刀,效甚佳。
不同于路加,对于雏妓这类玩物尚存好奇,试图琢磨模仿那等好此道的嫖客。丁大这种人自有一套路数,从中攫取别样的快感。
便如此刻,丁大近乎粗暴地踢开绑缚着云芸双腿的分腿器。一条腿几乎与腰身掰成直角,另一腿则被他出手高高抬起,最大程度暴露私处的同时更方便他接下来的进犯。
在看守所内设医务室里做了那么久,丁大自然看得出眼前这丫头花穴尚未发育完全,很是浅窄。可他丁大才不需要合拢女孩双腿以为延伸,那简直是暴殄天物。
看着眼前满是伤痕,破败不堪的花穴,丁大几乎要笑出声来。那业已合拢的穴口中不时闪现晶莹,不正昭示这具幼小身躯难以满足的淫荡本质?这分明是个生来就需要好生惩戒的天生的贱货!
急不可待的掏出自己早已愤张的肉韧,尺寸分明大了路加不止一号,丁大不无得意,狠狠撞向那破败的淫穴,口中嚷道:
“小小年纪就如此淫荡?让叔叔们好生教你个乖。”
丁大一手插入束带下捉牢云芸腰肢,一手将云芸高抬着的那条腿撑开到极致,便开始了一阵猛力撞击。
他不在乎准头儿,他要的是那种恃强凌弱、任他拿捏的快感。
女孩的私处实在令丁大惊喜,睹之破败,实则娇嫩,用来玩这种以蛮力攻城略地的游戏,简直再适合不过。
娇嫩的花穴宛如脆弱的门扉,受到丁大木桩般粗硬的肉韧撞击,撞开是必然的。却又因为丁大的进攻角度粗野而毫无章法,每每不过进入一个龟头便狠狠撞在内壁上。而后就着过大的力度反弹回去,再开始下一次撞击。
丁大的目的很简单,就像他说的,他要教这女孩一个乖,而要学乖,自然是要吃些苦头的。
充满屈辱的姿势,粗暴至极的对待,终令得云芸再也无法忍耐。
“啊……不……不要,疼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连绵的呻吟夹杂破碎的话语,决堤般流泻而出,女孩最后的自尊就这样被一个男人的兽性轻易击碎了。
不是不知道呻吟与告饶毫无用处,然而就像溺水者,明知道挣扎无用,却又有几人能够安静赴死?
云芸不过是一个失了记忆,阅历不过数月的女孩而已。哪怕那是几个风月,可便是以普通小千界的纪年法,云芸心智亦不过几岁女童。此情此景,那里抵受得住?
丁大却是满心欢喜。他着意粗暴,目的正在于此。如此软语哭求,方是玩弄雏妓意义所在。
兴致一起,撞击得便更加卖力。不意下身一凉,却是他反复撞击之下,竟激得这雏妓的身子一时情动,淫水自那小穴中喷出,洒在他分身之上。
“路加那小子还真没说错,这小蹄子果真是个口是心非的货。”
丁大口中说着荤话,心下却是诧异:为何洒在他分身上的淫水竟有些微凉?
这一分神,便松懈了着意折磨的心思,再加上甬道已是极为湿润,一个不留神,丁大终是冲入云芸花穴之中,一插到底,重重撞在花心宫口之上。
“啊!”
冰火两重天作用之下,云芸身子几乎冷透,热烫肉韧撞击花心,有如火烙,自是惨叫出声,接着又是身不由主的哭求:
“求求你,不要这样……啊!”
女孩绵软的哀求取悦了丁大。似是发现了新的乐趣,他放弃了原本的计划,改而深入浅出与云芸花穴当中。没入花穴的瞬间,一股冰爽之感直冲脑际,简直令丁大疯狂。
“喝啊!爽啊。小骚货,你可真够味儿,带劲!”
接着,丁大每一次撞击,撞上花心尚不甘心,而是借着余力继续向前挺进,仿佛非要将自己粗长的肉韧,塞入女孩浅窄的花穴中一般。
“啊……啊,不……不行啊,肚子……肚子好疼,不……会戳穿的……求你了”
破碎的呻吟持续着,只听在丁大耳中,非但不能令他停手,反而更像是莫大的鼓舞,竟在那浅窄的花穴中一次入得比一次深。
“嘿嘿,疼?叔叔就是在疼你啊。你那处生得这样浅,可不得好好开发开发?放心,戳不穿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种贱货,最是耐操不过了。”
如此粗暴的手段之下,女孩的小腹在众人眼中清晰得微微凸起。一次又一次,正合着丁大进攻的频率。呻吟声亦愈发破碎难言。
第四章身陷囹圄(18)-榨干她(限)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四章身陷囹圄(18)-榨干她(限)
见着丁大粗暴到近乎残忍的手段,听着他越来越不像的话语,林琅挥挥手,打发两名学员离开房间,全不理会两人一步三回头的作态。自己则继续观赏诊疗台上云芸种种苦痛挣扎,眸色深谙。
他想他有些明白老刑为何特意选定这间看守所,只怕是一早对此间人等心中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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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正所谓心中所想眼中所见,要为这丫头定出身,有这群满脑袋肮脏龌龊的家伙在,当真再方便不过,至少可以省去许多口舌。
林琅一晃神间,再看丁大,只见他似是已全然忘却虐玩雏妓的初衷,面上仅余一副欲仙欲死之态,便如先前的路加一般。
站在林琅身侧的路加看着丁大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神情,再看看云芸此刻由苍白转为潮红的脸色,终是向林琅提出了自己关于先前那副药剂的某些猜想。
“林医生,您刚刚用的那几管药剂,是不是不但能治淫症,还能让男人……”
“你想得不错,”不意,林琅竟是极为痛快的肯定了他的想法,“冰火两重天,是地狱,更是天堂。”
至于是谁的地狱,又是谁的天堂,自不消多说。
丁大此刻便正在天堂里遨游,乐不思蜀。
方才初入其中,一股冰爽立时包裹欲望而后席卷全身。
丁大不是没有玩过那等经过冰镇的甬道,只是除却初时的舒爽,很快就会在交合中随着摩擦与体温而复原。
这雏妓却不然,初时的冰爽非但没有随着交合而褪色,反是愈演愈烈,竟令得他周身觉出丝丝冰寒,欲望冷而微痛,却又说不出的舒爽。正是这舒爽令得他忘乎所以,忘情驰骋。
丁大正细细品味这似乎永不褪色的丝丝冰寒间的别样滋味,谁知,毫无预兆的,胯下那寒冰洞般的甬道突的转了颜色,冰川化作沙漠,寒冷转为火热。
毫无准备的丁大哪儿受得了这个,只见他一个挺身,就着将女孩小腹微微顶起的姿势,于女孩体内狠狠激射了一番。
此刻于众人眼中,女孩面色却是由白转红,足以供人意淫此事真相无论女孩在男人粗暴的对待下表现的如何痛苦,实际上怕是享受得很当真是名副其实的小贱蹄子,当真是极称他们的心意。
亦因此,当丁大抽出肉韧,带出不逊色于方才路加所带出的汩汩淫水时,众人非但丝毫不同情女孩刚刚遭受的粗暴对待,反而愈发兴奋,七嘴八舌道:
“看起来老丁那么卖力气,也没能喂饱她呀!”
“咱们得加把劲儿才成,总不能连这么一副没发育的小身板儿都搞不定不是?说出去岂不丢人?”
“没错,得加把劲儿,非干得她哭爹喊娘不可。”
“哭爹喊娘?我看不成,得干得她哭的力气都没有那才成。”
“说得好,干得她哭都没劲儿哭,看她还浪的起来?”
“榨干她,谁叫她小小年纪就这般淫贱。”
“对,榨干她!”
“榨干她。”
一声声的“榨干她”好似有着某种催生狂热的魔力,令人头脑发热,抛却理智。房中众人一个又一个爬上诊疗台,骑上云芸身子,试图榨干这雏妓仿佛永不枯竭的淫荡身体。
他们不约而同的学了丁大的样子,以各种角度最大程度张开云芸双腿,而后掏出自己兴奋而勃起的粗硬肉韧狠狠撞向那处幽穴。
云芸觉得他们像是在进行一场竞赛,看谁能最终把她的身子凿穿。真的很疼,反复不停的撞击、侵入与摩擦过后,欢果分泌的药物的作用渐渐被盖过,下身只剩下阵阵钝痛,仿佛有人拿了把钝刀子在里头绞。
“啊啊……,疼啊,疼……啊!啊”
一波波猛烈的撞击间杂冰与火的煎熬中,云芸明知无望的呻吟与挣扎持续着,娇软而略微沙哑,听在众人耳中,只当是这雏妓被他们赶得爽翻了,各自得意。
“疼?你爽就应该喊‘爽’啊,小骚货。这样矫情又不诚实,可不是乖孩子。”
其中一人嘲讽道。
“不……不要,疼啊……放过我吧……啊”
云芸想要辩解,奈何身子在欢果驱策下乖乖迎合着身上一个又一个狱吏,一边疯狂吸着白浊,一边报以满溢的汁水,每每随着肉韧的撤离潮涌而出,谁会信她,只以为她是个身子欲求不满、嘴上又不老实的顽劣淫娃。
“放过你?求我们啊,求一个来给叔叔们听听。说不定我们心一软,就答应了呢?”
云芸痛苦无助已臻极限,哪里管得了耳中听到的是神佛的梵音还是魔鬼的靡靡,不由自主便照做了。
“求……求求……求求你们,啊……不……不要……”
长时间的折磨令得云芸疲惫不敢,呻吟颤抖着,几乎吐不出完整的句子,却仍旧努力着,这是这些人肯给她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求你们……不要……啊!”
又一个人成功撞入甬道尽头,顶得小腹微微凸起的剧烈进犯打断了云芸颤抖的乞求,仅余痛苦的呻吟。小腹直至脚尖却又是一阵长时间无法止歇的痉挛,当真与那发情的淫娃一般无二。
“求我们不要什么?叔叔们听不清楚啊。”
“这还用说吗?看她爽成这个样子,当然是叫我们不要停了。”
一阵哄笑声起,氛围越发火热。
云芸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渐渐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只余孱弱的呻吟。
房中众人却远没有尽兴,尤其林琅身边的路加,丁大的玩法令他觉得野性而新奇,恨不能立时冲上去实践一番,只是,他须得等到这般家伙轮过一圈才成。
只是今晚,路加注定是没有机会的了。上未及一轮,林琅便出声打断了他们,理由也很正当:
“天快亮了。”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林琅所言非虚。
殊为不甘,尤其是那些个熬了一夜却没能得到释放的,且直至此刻,诊疗台上那小淫娃的花穴仍湿润润的,一点被榨干的意思都没有。
尽管如此,众人还是在林琅的威慑下散去了。只留下今晚登记处当值路加跟着林医生处理善后。
看了眼路加眼珠乱转的模样,林琅淡淡道:
“跟你一同当班的那个严肃,快要来领人了吧?”
路加闻言脸色一僵,连乱转的眼珠都是一顿,随即彻底放弃了趁此机会再来一发的小心思,认命的拐向白瓷浴缸,放起水来。
看守所的规矩,谁登记谁监,严肃必会在交班前同他一起把云芸送入监房。他素日乐得玩忽职守开小差,严肃那个家伙却是决计不会的。让那种乖乖牌优等生看见他的同事骑在小女犯身上做活塞运动?算了吧,可别吓出个好歹来。
第五章深牢大狱(1)-欢迎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五章深牢大狱(1)-欢迎
水面荡漾着越升越高,路加的心也随之荡漾着,越飘越远。
他回味着先前那一番滋味,那生而为妓的小淫娃的身子当真是回味无穷。也不知判决后她会不会留在这间看守所里服刑,不过不打紧,这种刑案本身的审理期就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换言之,那小淫娃会在他们这里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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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他自然有机会……
噗通一声,思绪飘得没边儿的路加兜头溅了一头一脸的水。方要破口大骂,猛想起自己此时此刻身在何处,又硬生生忍了回来。这才发现,刚刚只顾着遐想如何像丁大那般好生“疼爱”一番那新来的雏妓,浴缸里的水不知何时竟已快注满了。
他前一刻心心念念的小雏妓正浮沉在水中,想是被林医生丢进去的,这才溅了他一脸的水。
半昏迷的女孩呛了水,尚未清醒便本能的挣扎起来。直到咳呛不止的攀上缸沿,神智方才恢复。而后,一股失望间杂庆幸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为什么要挣扎呢?就那么淹死的话,就不用继续受苦了。贪生果然是生命的本能啊,该算是坚强还是懦弱呢?
幸好还活着啊,父母亲常说,自杀是懦夫的行为,懦夫是胆小鬼,是逃兵,她云芸是不当逃兵的。不当逃兵?这想法真怪,她又没当过兵。
生和死,究竟何者更懦弱呢?
云芸没有时间更没有能力去思考这个问题,她只知道,此刻,她还不能死,她得知道父亲母亲怎样了,妹妹如何了,还有,发生在她身上的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可以死,但要死个明白,因此,此时此刻,再辛苦,她也要活下去。
“把她洗洗干净。”
阴冷的声音传来,云芸激灵灵打了个抖。现今于她而言,活着,真的很辛苦。
路加一边嘟哝着“这不是护工的活儿吗?”,一边找来医务室配备的粗棉布巾,粗手粗脚替云芸洗刷起来。
护工?林琅原是打算自己动手的,却不想一时不备,肌肤的接触竟仍对他有莫大的影响。那种敬畏感与臣服感以及一种说不出的心悸再次浮上心头,不得不丢给路加。
许是林琅盯视的目光太过于阴仄,路加没再起什么歪心思,很快把女孩冲洗干净。湿淋淋捞出来,也不好往医务室的病床上放,索性丢在了地上。
“行了,去喊严肃那小子过来,快到交班时间了吧?”
言语中熟稔的称谓令路加愣了愣,随即应声而去。他没有注意到,身后林琅阴仄的目光中掺入轻蔑与嘲讽,也因此恢复少许温度。
地板太凉,身上太疼,淡盐水渐渐干涸的过程令人保持清醒。清醒的趴在地上的云芸清楚的听到林琅犹如喃喃自语的话。
“看,泥,再没人会把这害了你的坏丫头视若珍宝,从今往后,人人都会视她如敝履。”
坏丫头说得是她吗?她害了人?害了那个叫泥的女孩子?
她记得她是那个叫泥薹的人的妹妹,她不记得自己是否认识她。
一双黑漆皮鞋停在自己面前,鞋擦得铮亮,一尘不染,正因为此,当被她印上几枚指印,便显得格外扎眼。
林琅也未想到,趴在地上的女孩竟突然伸手,似是要捉住他脚踝,却只堪堪攀上他的鞋面,留下带着水渍的指印。
虽只堪堪留下指印,却也叫林琅险些向后退缩。稳住身子,林琅心下微恼,对云芸更对自己。这一切都是她应得的,他并不理亏,为何要退。
愣神间,女孩的手再次攀来,这次却是捉住他的裤脚。这次,林琅不再移动分毫,只居高临下望着她。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女孩埋着头,声音从她凌乱的发丝间逸出,气弱却字字清晰。
听到这话,林琅稍霁的面色瞬间转冷,阴鸷中夹杂悲苦:她怎么敢?她怎么敢问他这样的问题?她怎么敢忘记如此的罪孽?
强忍住把人一脚踢开的冲动,林琅俯身轻声道:
“不记得了吗?没关系,我们会给你答案的。在此之前,你先呆在这里自己好好想想吧。想不起来也没关系,这深牢大狱会慢慢帮你记着你是谁,来自哪里,本分是什么的。”
“云端吗?是很了不起,但也可能是把令你万劫不复的双刃剑。”
话到此处戛然而止,林琅有些懊恼。何必对她说这么多?未知才是恐惧的极致。看她糊里糊涂担惊受怕,而后徒劳反抗挣扎,不是更有趣?
不过既然失忆了,想来只这几句她也不会明白是什么意思。放心之余,林琅又感到另一种无趣,敌人这种生物,总要她自己记得根由,报复起来才有趣味不是吗?
退步后撤,狠狠抽回被女孩握在手中的裤脚,抬头却见两个年轻人愣在门口,呆呆看着他,也不知看了有多久。
站在前头的正是严肃,后头跟着的是把他找来的路加。同样震惊的两张面孔,一张写满难以置信,另一张则暗藏莫名兴奋。
“林琅哥……林医生,”青年惊得一时失言,忙改过口:“您刚刚说什么?云端?难道这个孩子是……”
林琅截住严肃的话头:“严肃,不要瞎猜,日后你会清楚的。”
“那她这身伤是怎么回事儿?你们对这孩子做了什么?”仍带着少年气的青年人质问道,语气间带着薄怒。
林琅不答,只顺手递出一份报告,也不知是何时写完的。
严肃接过,只见其上载明若干事项,诸如该新进女嫌犯系出身私娼寮之雏妓,通体新旧伤痕为其所从事职业之故,疑似修习淫邪技艺,方致淫毒发作,为抑制该淫毒,二次伤害不可避,且观其性状,预期日后仍有较为频繁的不定期发作可能……等等。
青年单纯而近乎刻板,却并不愚蠢。他本能的察觉这份报告极为不妥,却又一时说不出是哪里不妥,毕竟阅历太浅。只将信将疑看着林琅。
路加见状,忙插科打诨道:“嘿,严肃,我说你小子傻看着林医生干嘛?赶紧把这丫头送去监,咱好交班回家不是?”
说着,便俯身要去拎云芸手臂。不想,却被斜刺里伸出的一只手先行捉住了自己的手臂,动作滞在当中。
转头,只见捉住他手臂的严肃并不看他,而是仍瞪视着林琅。林琅亦回视着严肃,平静,坚定。
良久,或许是实在想不出原由,亦或是觉得无需怀疑林琅,严肃终是别开眼,却并不放开路加,而是就手从墙上的衣挂上扯过一件白大褂,覆上女孩赤裸的身子,这才越过路加,弯身托起地上的女孩。
林琅看到,那一瞬间,严肃的面上晃过分明的错愕与迷惑。他心底浮起一个猜测,未及细想,便冲路加递了个眼色。
路加何等伶俐,迅即凑上前去,嬉笑着从严肃手中半夺半接的抱过女孩,却也是一愣,心道,还真是轻呢,怪不得严肃神色不对,许是同情心又泛滥了。
移动间,云芸只觉得阵阵体虚头晕,却又庆幸,终于可以离开这间可怖的诊疗室,亦远离林琅了。却在此时,脑海中蓦地再度响起林琅阴冷的语声:
“昨晚不过是个欢迎礼而已,看起来你似乎不太满意?但没关系,来日方长。‘尊贵’的小姐,欢迎你,正式成为底层世界的一员。”
第五章深牢大狱(2)-晨起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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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市集
第五章深牢大狱(2)-晨起
“‘尊贵’的小姐,欢迎你,正式成为底层世界的一员。”
仿若诅咒般的话语是云芸陷入昏迷前最后的印象。昏迷却又不是完全的昏迷,仿佛半梦半醒。
她能感觉到自己在移动,有人在谈话,谈论她。而后一些粗糙的衣物被套在她身上,裤子套上时磨得她腿间生疼,更糟的是很快又被扯掉了,不知为了什么。接着她又开始移动,直到有开关门的声音,她被放在了某个房间的地板上。
知道是地板,因为能听到周围纷至沓来的脚步声,而后是议论声。声音不小,然而对她而言却很遥远,仿佛脑袋跟耳朵联系不上。只朦胧的觉得驻足身边的那些人中,似乎有人伸出脚,撩起了她衣裳下摆,而后又是一阵听不清的,吵杂的议论。
终是放弃了最后的挣扎,彻底坠入黑甜乡。连番的蹂躏令云芸痛极累极,脑袋却偏偏不肯消停,无数杂乱无章的念头走马灯似的过。
一时是那些碾过她身子的男人,一时是老刑、泥薹、林琅等人隐含威胁的话语。
她回归本体的时间实则不过一日一夜,却因着本体记忆的冲击,好似经历了长久的折磨一般,疲惫已极,痛苦备至。
然而极度的不安又令她无法真正休息,此刻处境危急,她亟需寻到一个对策,一个脱离眼下为人算计、掌控之境遇的对策,却只是徒劳。
她甚至完全理不出头绪,短短几个风月的记忆不足以让她理清事情的原委,甚至不足以让她明白此时发生的一切究竟意味着怎样的事态!
云芸感到极度的无助,她尚无法自救,更何谈寻找父母与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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