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姬夕
不同于板刷,那东西顶端很是弹滑,几次擦着穴口而过,撞上穴口上方的蕊瓣与花蒂,险些让那本就不肯消停的欢果再次加剧小腹的痉挛。
禁锢在诊疗台上的腰肢只能小幅闪避,腰侧突的一凉,进而一痛,一只戴着乳胶手套的手将她的腰肢牢牢按实在诊疗台上,却是林琅暂且搁下其他工具,专心对付她的花穴。
云芸看不到那是什么,却能听到周围的窃窃私语声再度冒头,讨论着林琅手里那物与自己那话儿何者更粗壮些。心底方懵懂的产生一个可怖的推测,便觉得下身穴口倏地撑大,那几次擦碰而过的东西终于稳稳的挤了进来。若不是清晰的感到那是一件没有温度与脉搏的物体,单凭形状与弹性,云芸怕要以为又是被男人侵犯了身体。不禁松下一口气,那样过于亲近的接触真正令她打从心底觉得难受。
虽然从未被明确告知,可是云芸能隐隐明白,那些轮番蹂躏她身体的男人们对于她的肉体的践踏,不止为发泄自身的欲望,还为了践踏和凌辱她的灵魂;哪怕不因为这,陌生人之间安全距离的破坏本身也让云芸难以忍受,她觉得自己几乎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仿佛听到她的心声,甬道内传来一阵剧痛,好似无数细针同时刺入甬道内壁当中。
云芸感觉不错,林琅送入她体内那只假阳具,本质正是一支注射器,准确的说是注射器的一部分一支柱状针头簇中空的柱身上遍布针栓,进入甬道后,只消林琅轻松扭动一处开关,柱体内藏着的尖细而中空的断针就会立时刺穿甬道的内壁。
自有记忆以来,云芸无一日不是生活在父母的悉心照料当中,即便是没有失忆,也不过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哪怕在老刑手里,也还未吃过这种苦头。毫无意外,长长的、带着颤抖呻吟再次响彻小小的医务室,令那些看不到云芸体内惨况,只见到下体露出的无法全根没入的大截阳具的众人,直感到血气上涌,燥热难耐。
隔着掺杂脂粉、香水与体味的那团丝袜,云芸强忍恶心大口呼吸,想要缓解下体的疼痛,却觉得如细密针扎般的甬道内一阵冰凉,进而甬道内壁疼痛骤然加剧,禁锢在诊疗台上的纤细身躯瞬间绷紧,却又转眼松垮瘫软下来,女孩竟是生生痛晕了过去。
此时,柱状针头簇的末端,正被林琅操在手中,连接推注器的粗长针刺入其中心,向其内推注针剂。针剂颜色清澈,淡淡的冰蓝混着浅浅的火红,沿着长针灌入假阳具形状的针头簇中,再沿其中真空针槽推挤入云芸甬道内壁后的肌肉里,正是云芸此时痛苦的源泉。
晕厥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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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很久,在林琅的示意下,他带来的其中一名学员取来一只试剂瓶,滴了几滴在云芸鼻端。
云芸一开始是呛醒的,紧接着一股清凉涌入脑海,便彻底清醒过来,却又恨不能立时再晕死过去才好疼痛在持续,整条甬道无一处不痛,且不再是之前药水的凉,而是冷,灌入冷风般的冷,冷过又是热,发烧样的热,冷热夹击,疼痛都变得愈发诡异而令人心慌。
以后云芸经的事多了,方才知道这不过是一件肌肉注射器,只不过因着施加在脆弱器官上而犹如刑具。
此时云芸尚且无知,无知,便格外恐惧,肉体与神魂皆禁锢在痛苦与恐惧中,却又无法以晕厥自我保护,便只得哭,哭得涕泪交加,啜泣不止。
“这些毛头小子,八成是在腹诽我多么古板守旧不通情理。他们却不知,便是他们今天肯作罢,你体内那颗果子也是不肯的。待会儿,我就让他们见识见识真正的‘销魂窟’是个什么滋味,你说好不好啊,小东西?”神魂中再次响起林琅的话音,“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替泥同你拿点利息,让你先且尝一尝这‘冰火两重天’是个什么滋味。”
第四章身陷囹圄(11)-成年(微限,虐身)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四章身陷囹圄(11)-成年(微限,虐身)
神魂传音的同时,林琅已经拔下推注器,抽取一支新的针剂,推出空气后,重新插入针头簇的尾端,毫不留情的再次推注进去。这支针剂咋看之下与前一支无甚不同,同是流转着冰蓝与火红双色的清澈水剂,然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冰蓝与火红虽仍旧浅淡,却明显比上一支深上些许。
这套针剂名为冰火两重天,一套七支,据说是以以毒攻毒的方式作用身体肌理,对抗淫技失控或是媚药过量所引发的淫毒,只代价也是极大,药如其名,人会如同置身冰火地狱之中,且层层深入。
水剂注入肌理,很快便被吸,行遍四肢百骸。云芸只觉身子一忽儿置身寒冬的风雪中,一忽儿又置身盛夏的艳阳里。身子刚刚抗住了一种环境,又马上换了另一种,打摆子样的难受。
仿佛在应和林琅先前的话,那颗欢果在这忽冷忽热的环境下似被激起了怒气,疯狂的跳跃飞转。晶莹的液体随着欢果的飞转汩汩涌出,流经甬道时顺着那无数细针边缘慎入针孔,又是一阵愈加剧烈的蛰痛。
似乎渗入肌理,欢果析出的药液起效亦更迅速,甬道竟在此时快速抽动起来,那无数细针便随着这样的抽动在甬道壁的肌理内搅动,就好似静脉注射没有回血时补得那一针又一针,此时又是在肌肉里,怎不叫人疼痛难忍?
女孩的身子本就因着疼痛在束缚下挣动得厉害,那双禁锢在分腿器上的小脚此时更是绷紧了足尖,微微颤动着。经了累日折磨的身上,那一双天足倒尚算完好,只足底脏了些,周身淫靡伤痕的衬托下,更显得细白纤柔,弧度优美,宛如羊脂白玉雕就的珍玩。
阴冷如林琅,都忍不住托在手中把玩了片刻。隐忍许久,方才按下掏出怀里的手术刀将之毁个彻底的冲动。他想,一个贱妓生着这样一双脚,应该会招惹一些更有趣的人与事才对。便在此时,淫水浸润了整个甬道,顺着假阳具与花穴的缝隙滴滴答答流了出来,搭着身姿高大的林琅把玩纤足的情景,与云芸口中不歇的稚弱吟哦,当真是一幅引人遐思的旖旎画面。
满意的听着身后一干人等呼吸越发粗重,林琅拾起第三支针剂,嘴角噙着一丝恶意的笑,用比前两次快得多的速度推送进去。稍有打针经验的人都知道,肌肉注射,推注越是迅速,痛感越是可怖。诊疗台上的女孩双眼蓦地大睁,痛到极处却又无法晕厥,深涧般的双目内激起层层涟漪,却又空洞洞的可怕,已然失神。
脆弱的花穴遭了这样的重手,随之而来的却是一波又一波更为难耐的冷热交替,寒冬的风里夹了雪,盛夏的艳阳一次比一次炽烈。意识昏沉间,云芸一时觉得置身之处风雪越来越大,细密的雪沫裹挟了她,一时又觉得艳阳烤干了大地,身子都要燃起来一般。
“爸爸……妈妈……救我!”难捱到了极处,云芸心底无力的呼唤着。倘使尚存半丝清醒,她也绝不会说这样的胡话。若不是置身绝境,父母怎会不来救她?定是自顾不暇,亦希望只是自顾不暇。
林琅抽取第四支针剂的动作蓦地一顿,看着抽入大段空气的针管,阴冷的眼底浮起一丝懊恼。刚刚那一声细弱的呼唤沿着神魂通路清清楚楚传入他的心底,打断他的动作。对林琅而言,每一次治疗抑或刑罚都是一次艺术的呈现,该当行云流水,无滞无涩,断了,便败了兴致。
可惜了,据闻这冰火两重天的第七重,人能够一时化作冰雕,一时近乎自燃,且循环往复、不死不灭,生生的受尽冰与火这两重罪业。
不过不要紧,来日方长。林琅切断与云芸的神魂通路,将推注器了起来。而后,手复又伸向云芸腿间。余光瞟到围观的路加等人面上的喜色,嘴角勾起一丝揶揄,并未如众人期盼那般取下那根假阳具,而仅仅是在其尾端摸索片刻,扳动了某个开关。
那假阳具立时如按摩器般嗡嗡震动起来,前一个机关却又并未回位,无数细针仍扎在云芸体内,顿时,牛毛般不计其数的细针随着震动在云芸柔嫩的甬道壁中翻搅起来。
便是很久以后,云芸捱过了许许多多比今日残酷得多的刑罚,今日、此刻,仍叫她一想起来便不寒而栗。好似有无数牙齿锋利的蚁虫正从内部撕扯摧毁她的甬道,昏沉的神智时而被痛苦拉回了些许,转瞬又被痛苦击散。
林琅悠哉的坐入诊疗台旁的扶手椅中,以手支颐,欣赏起云芸此时情状。
诊疗台上的女孩剧烈挣扎着,纤细的手臂不停挣动,薄削的身板反复弹起又被束带拉回,便如那离了水的鱼,徒劳扑腾,却半分不得解脱。口中发出呜呜咽咽时高时低的呻吟声,下体一阵又一阵痉挛抽搐着,淫水滴滴答答顺着假阳具的尾端时不时的滴落。
林琅注意到,女孩双眼清明些时,呻吟声便小些,眸光涣散些时,呻吟声便大些。喜欢忍痛吗?林琅心下暗忖,日后应当会很有趣。
“看来,不管是冷水、药物还是物理疏导,都帮不了这淫性入骨的小东西了。”
假模假式的说了这一句,林琅起身上前,以极快的速度拔出了那根假阳具。
随着林琅这一抽,诊疗台上孱弱娇小的躯体被带得再次弹了起来,又照旧被束缚拉着跌落回去。花穴经了这许久的折磨一时无法闭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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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可以看见里头的软肉因为针具的突然拔出而不停颤抖。鲜红的血水从针孔沁出来,浸染成一片,又汇成涓涓细流随着从未止歇的淫水一同流淌。
呻吟声依然细弱,只调子好似走了音般突然拔高,又戛然而止。不知是先前滴的鼻药过了劲,还是这一下实在疼得狠了,云芸再次晕厥了过去。
林琅抬手制止两个学员再次给云芸滴用鼻药,随之说出了路加等人期盼已久的话:
“先生们,我这边结束了,剩下的时间归你们。”
大约是林琅的形象抑或态度很是方正刻板,先前给众人报信的那个护工犹犹豫豫道:
“这……这丫头看着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别是还没成年吧?”
女孩此时看起来甚是可怜,脸孔青肿得看不出面目,细细弱弱的小身板,从头到脚几乎没有几块好肉,下体更是一片狼藉,满是混着淫液的半透明血水,却并不显得脏污,反而好似比平日里那些完好丰满的女犯诱人得多,但却的确平板干瘦,一副未发育的样子。
不少人心下暗自埋怨这小子多嘴。却也有那晓事的,知道他这是怕林医生事后把他们给捅上去。宇渡虽然不限制这种替妓女解决淫毒发作的方式,然未成年人终归是除外的。
路加正是那等头脑灵光的:“我知道,我刚看了登记表。跟她一起进来的艳姐说,这是她们寮口的雏儿,已经十五了,据说打小接客,为了留住好幼齿的常客,想法子延缓了身体发育。”
众人皆是一片恍悟加欣喜的神情,宇渡人成年与否,正是以十五岁为界。
倘若云芸清醒,定会反驳这说辞。父母曾经告诉她,她虽看着小,却已经有十三岁。也仅仅只有十三岁。
不过大约没人会听。没有人真的关心她是否真正成年,他们只需要一个依据,一个今夜可以正当地、安全地享用她的依据。有艳姐这番说辞,云芸今夜便算成年了。
路加言罢,林琅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至此,诊疗台上伤痕累累的小东西,终于成了这一室饿狼的盘中餐。
第四章身陷囹圄(12)-淡盐水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四章身陷囹圄(12)-淡盐水
见林琅挥手示意,两个护工就上前想把云芸从诊疗台上放下来,却又被林琅制止了:“治疗总该有个治疗的样子,你们现在又不是真的在逛寮口嫖妓。”
众人愣了片刻,方才会意,心下很是不快,这要如何玩得痛快?最是胆大皮厚的路加上前一步:“那我们这衣服……”脱是不脱?
林琅也不说话,目光轻飘飘瞟过自己带来的两个少年学员,意思不言自明。
众人见了越发郁闷,真把他们当演示教学的工具了?却也无法,既舍不得走,只得守林琅的规矩。猴急的劲儿却顷刻被浇熄了起码三成。
他们如此顾忌林琅,自然不仅仅是林琅的“刻板守旧”造成的,更不会为了他的身份地位抑或外表的端方正直。
地下城区自有地下城区的规矩,这样的人在这里固然是被敬着,却也仅仅是被敬着,要说因此就能造成什么实在的影响,那是说笑。
他们此时如此顾忌林琅,真正为的,却是他最后从女孩体内抽出的那柄假阳具。那一瞬间,女孩小嘴一样开阖着的花穴固然吸引他们的眼球,可却绝不耽误他们看清那柄假阳具的本相通体支棱着密密麻麻细针的、如刺猬般的针头簇。
本应银白的根根细针上无不残留淡淡鲜红,据此,不难想象,方才所谓治疗淫毒的香艳表象下,隐藏着怎样残虐的真貌。
他们一边莫名兴奋大抵狱吏之类的行当做得久了,都会有那么一两分嗜虐的一边又有些不寒而栗便是入行久的,也很少对女犯下这样的重手,何况眼前的女犯,看起来不过是个年龄尚幼的小姑娘。
那一瞬间,在场诸人自动自觉在刻板守旧之外,为林琅补上心狠手辣这一特质。如何能不顾忌?有顾忌,便只得听话,只得守规矩。
只胆大的路加眼珠子转了转,这……人不让解,衣服不让脱,可既然说是治疗,清洁总是应该的吧?
思及此,路加走向先前给女孩淋冷水用的白瓷浴盆,从浴盆边的角落里拎出一只水桶,对着喷头下方的水龙头接起水来。
众人诧异的看着路加动作,竟一时忘了“正事”。
接满一桶,路加探手沾了些送到嘴里去尝。果然,是医务室一向备着的淡盐水。他拎着水桶回到诊疗台旁,边抬起水桶,边偷觑林琅神色,见林琅不过轻瞟他手中水桶一眼,便径自坐回了诊疗台旁那把办公椅中,不由心下大定,手中动作不停,一桶水对着诊疗台上的女孩兜头浇下。
时值深秋,看守所的暖气又一向供得不足,云芸赤裸着身子本就冷得厉害,瞬间给这一桶冷水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再如何严重的晕厥,也激灵灵惊醒了过来。
先是觉着冷,彻骨的冷,同时,因着体内尚未过去的药性,冰冷中又不时伴着火烤般的烫。待身上冷水淌落,残留的盐分随着水分挥发渐渐变浓,全身上下的伤口传来阵阵难以忽略的蛰痛,云芸一声嘤咛,渐渐醒转。
这便是路加要的:一则,把先前涂在身上的药液冲冲干净,二则,也是最重要的,让这个发情的小骚货好生清醒清醒。不然该多无趣。
“嘿,还是路加你小子鬼啊。”
“弄醒了好,不然跟奸尸似的,多没意思。”
“可不,要不是听说是个娇软可欺的雏儿,单凭这面孔这身板,爷爷我还没兴趣碰呢,晕着可玩不过瘾。”
伴着路加的动作,在场诸人再次兴奋议论起来,仿佛因为林琅的默许胆大了许多。
他们的看守所位于尘寰市地下城区中心区域,毗邻审判厅、仲裁庭、区中心警局等等政府机构,规模虽只有中等,长期关押的犯人亦不算多,然因地理位置特殊,形形色色的在审犯人皆要在他们这里走上一遭,“客流量”着实不小。
在此当差久了,难见过形形色色人犯,其中自然不乏形形色色女子。只要他们看上了,总有法子弄到手中尝尝鲜。这些年,无论环肥燕瘦,倒也叫他们白白尝了个遍,按说便是个绝色也未必如何稀罕。
可谁叫这小东西是个天生的雏妓?这种生在寮口、妓馆里的女孩,自落地起身子就被有意调理,皆有着难得的销魂滋味。且看她这一身的伤痕,分明素日里常用来虐玩,他们自也不必留手。再加上方才林医生一番“治疗”,那本就淫水横流的小穴只怕越发敏感,那滋味又岂是销魂二字能了?
只是所谓虐玩,品得便是那份无助堪怜,人清醒着方才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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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人人皆赞路加此举甚妙,自然也由他来尝这头一口鲜。
路加却并不心急,尽管下身硬的发烫,仍是先伸出手去,食指与中指并拢,探向女孩花穴。
许是受了冷水的激,抑或这丫头生来便是个耐操的,只见那遭了许久摧残,本应极难合拢的花穴已然如处子般密实,若不是花穴周遭密密层层堆叠着的淫靡伤痕,以及穴口与股缝间尚未止息、滴滴渗落的粘腻的晶莹,怕不要让人误以为她是什么干净货色?
路加心道,这种极具欺骗性的货色,怨不得会被人用来虐玩,若是这副身子养好了,保不齐就让这雏妓出身的淫贱丫头对着哪个良家子弟骗身骗心!怎可给此等淫贱货色如此机会?当真合该受如此对待,怪只怪她生了这么一副不守本分的身子。
云芸永不会明白,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眼中的她的“本分”,就是在今日,在艳姐看似随意的三言两语中定下的:一个从社会底层某个廉价妓女肚子里爬出来的生来淫贱的雏妓。
路加自以为看清真相,手下更不留情,也不管那穴口已然合拢,且因着方才的摧残肿胀得厉害,几乎不见缝隙,就那样生生将两指抠挖着硬挤了进去。
第四章身陷囹圄(13)-“口是心非”(微限,微虐)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四章身陷囹圄(13)-“口是心非”(微限,微虐)
云芸因着盐水相激、冷热交替与周身疼痛的折磨,已有三分清醒,此时下体倏然剧痛,意识倒恢复了有五六分,只觉得本就疼痛的甬道入口似又有异物挤入,搅动得她难过非常又惊惧非常,本能的知道,那异物只要前进少许,就会触到甬道内那密密麻麻的无数针孔。云芸实是疼怕了,于半昏半醒间无法自控的告起饶来。
路加见女孩双眼半开半阖,口中似是呓语着什么,却被一团丝袜挡了,发不出声来,一时好奇,竟忘了去看林琅面色,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拔出了女孩口中那团丝袜。
云芸口中得了空,惊怕之下的呓语立时流泻而出:
“不……不要……不要进来……放过我吧……求你……不要……”
意识尚未完全清醒,反反复复便只这几句,音色纤柔绵软如女童,又透着些微的丝丝沙哑,形成一种奇妙的童真而魅惑的矛盾感。
这矛盾感却迷惑不了路加。在看守所工作了不少年头,也算得上见多识广,虽然会来这里的雏妓不多,他却也心中有数:这丝沙哑,分明是终日服侍客人,呻吟不停而致小小年纪就哑了嗓子。不由唇角轻勾,还真是个如假包换的肮脏贱货。
因着女孩年纪小而存在的最后那一丝恻隐也彻底抛却,手下动作不停反快,并拢的两指一寸寸对着指尖淫穴抠挖进去。同时拇指也不闲着,对着花穴上方的层层蕊瓣拨弄起来,只觉得指腹感受到一片生涩柔嫩的触感,不要说毛发,便是半分粗糙感也无,却又不似成年女子的滑腻,当真如婴孩一般纯净幼嫩。
路加心底升起一股说不出的熨帖,心道,不看那些青肿淤伤,单凭这幼嫩的触感与紧致的花穴,倒也算得上极品货色,艳姐的寮口离得他们看守所并不很远,且极是出名,看这丫头也不是做了一两日,怎的从来没听说过?
“不……不要……求……求你们……停手……”
绵软的呓语声打断路加思绪,心下暗啐了一口,有什么可奇怪的,这种好货色,定然供不应求,不定是叫哪些个喜好虐玩雏妓娈童的老东西们长期攥在手头也说不定,这次犯事儿进来倒是便宜了他们。
听着那一声又一声的“不要”,路加暗忖:不要?这种雏妓他虽说没玩过几个,却也很知道她们的伎俩,仗着自己身娇体软惯喜欢卖可怜,实则生在妓寮子里,身子早被那等色中老鬼盘玩了不知多少遍,个顶个淫浪得很。不要?他倒要看看这小贱蹄子究竟要是不要!
路加既作如是想,手底便忽地发力,拇指的拨弄变成了揉搓,渐次探入蕊瓣的中心,一次次狠狠按上花蒂顶端,如此尤不过瘾,还不时以指甲来回剐蹭;食指与中指更不留情,用力顶开前方阻着的软肉,循着细小的缝隙前进。
年轻狱警的双手并不似他的年纪一般尚算得上生嫩,倒像是那些自小劳作的农人的手,粗大而生了老茧,指甲也是又硬又长,乏于修剪的样子,宛如砂纸搭配锉刀,不一时便叫女孩幼嫩的蕊瓣破了新皮,沁出皮下点点潮意来,哀求声亦更急切了些。
欢果哪里受得了如此挑动,立时再次飞速运转。
路加只探入了半截手指,便觉得指尖一烫,连忙将拇指撤回塞入两指之间,三指猛然发力,把女孩密合着娇嫩花穴硬生生撑开一道狭小开口。只见细流汩汩喷涌而出,溅了路加满手,不是这小蹄子的淫水又是什么?
路加心头得意:果然是个口是心非淫浪非常的货色,怪不得那些个老东西见天儿玩弄幼龄的雏妓而毫无心理负担,这种调理得又骚又贱的货色不压在身下狠狠操弄才真是浪。
更多的汁水却是顺着甬道内无数针孔更快沁染入云芸身子,带起一片剧烈的蛰痛。正赶上“冰火两重天”那丝燥热非常的火性发作,伴着汁水中的药性,迫得云芸周身很快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胸前两枚茱萸红艳艳的挺立在那里,仿佛等待着人去采撷,腰肢也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不要……嗯……疼……好热……好难过……”云芸的呓语益发清晰,却不经意间更多了些细弱却娇软的意味,配着这一身的潮红款摆当真仿若求欢。
“别急,哥哥我这就来帮你了。”抽回手的路加再也忍耐不得,翻身跨上诊疗台,从早已拉开的裤链中掏出已经粗硬到胀痛的肉韧,对着那生涩幼嫩的娇软花穴直捅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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