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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玉疏心里明知道这不能怪楼临,却还是忍不住。
或许她怨怼的也根本不是楼临,是前世那个无能的自己。?
只是她不想承认而已。
而她早知情欲的灵魂,在这个身体逐渐成熟之后,开始有了欲望的煎熬。
玉疏见楼临望过来,状似天真地一偏头,冲他嫣然一笑。
本就摇摇欲坠的男子发式就这么垮了下来,青丝如瀑般泄落,更衬出小小一张桃花面,眼眸如水,酡颜欲醉。
“哥哥,今天喝的酒太烈了,我明明没吃多少,现在却觉得有些头疼。”
楼临笑了笑,打量了几眼玉疏通红面色,才伸出手,温柔地理了理她一头光可鉴人的乌发。
玉疏正松了口气,脑袋就被楼临重重敲了一下:“小骗子!还想装醉来骗人!今天回来晚了这一事要怎么算,哥哥可等着你自己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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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真的喜欢哥哥这种温柔的切开黑……
另,要剧情向的小天使,这篇……应该……挺剧情向的……
十二章了,肉还不知在何方呢(。
这篇文在我的预计里,大部分的肉应该都在中后段,不要打我……
最后给冒泡的小天使继续比心心~





玉楼春临 笑谈
玉疏就着这个半蹲动作,将头一歪,把一边脸蹭在楼临掌心。
楼临手掌与他一贯温良的外表不同,滚烫如火。玉疏只觉半边脸颊都在发烧,她想,现在脸一定红得不像话。
嗯,不是喝酒喝醉的原因。
楼临也没动,掌中幼嫩触感让他一时有些忘神,竟突然忘了要出口的话。
他目光柔和望去,这是他放在掌心,娇养了十年的明珠。十年的纵容和宠爱,终于让她能肆意飞扬,活得像个真正的天之娇女。此刻玉疏因犯了错,睫毛低垂,眼眸半敛,是难得的乖顺,小脸卧在他掌心不肯说话。其实这是一个非常依恋的动作,只是两人竟当局者迷,谁也没有发觉。
只是楼临忽然落在玉疏衣领上,那里明晃晃一个火红唇印,叫他微微拧起眉头:“宴宴,你今日出宫,去了哪里?”
玉疏吃吃笑:“哥哥,我每次出宫都有你的人,你去问他们呀。”
楼临耐下性子:“宴宴,你明知道那些侍卫都是为了保护你。”
玉疏就抬起头,眼神朦朦胧胧的,去拉他的衣角:“我知道呀,哥哥,所以我不是每次都带着他们吗?”
楼临居高临下望下去,她可能是觉得这个半蹲的姿势有些难受,竟就这么席地坐下来,两只手懒洋洋向后支着,愈发显出胸前玲珑线条。此刻眼如秋水,面如桃花,仰头望着楼临,也不说话,就抿着唇儿笑。
明明衣着整齐,却让人生出无限遐思。
楼临目光一凝。
那个曾在他怀中撒娇却偏偏早慧的小女孩儿,已长成一个能让男人心动的女人。
“宴宴,你年纪也大了,以后也要注意避讳,不要随便和外男出去。”楼临越想越生气,皱紧了眉头:“甫之也越来越没个分寸了,什么地方都肯带你去!”
玉疏仍是笑嘻嘻地:“我没有和外男一起出去啊,每次我都是和甫之出门的。哥哥放心,我们并没有去什么三教九流的地方,不过是去酒馆喝酒而已。”
她一口一个“不是外男”,一口一个“我们”,楼临不知怎的,听得愈发烦躁,几乎连温良面具都带不上,却又见原本跪坐在地上的玉疏直起身子,将唇贴到他脸边,灼热的呼吸就落在他唇边,还带着些馥郁的甜香酒气,几欲能将他也醉倒:“哥哥也发现我长大了吗?”
楼临勉强挪开一些,却瞧见玉疏好像因他这个动作生气了,撇了撇嘴:“哥哥,今天出去的时候,甫之说要我下降给他呢。”
“砰”的一声,楼临手中一直握着的茶盏砸在了桌上。
玉疏看他的表情,心中简直笑个不停。她敢拿一切来担保,楼临以前一定没这么失态过。失态到不仅砸了茶盅,连表情都没管住,露出一点格外可怖的神色来。
他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甫之性子太狂放了些,不是良配。”
玉疏故作不解,反问楼临:“哥哥,可是你不是在给我物色驸马吗?我知道你这些日子见了好多青年才俊。既然总要从他们之中挑一个,那甫之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岂不是更好?”
让玉疏很可惜的是,楼临那点失态也不过一瞬间,片刻之后,楼临就收拾好了自己的表情,笑道:“虽这件事急,但也没急到那等田地。大楚那么多好儿郎,难道还怕挑不出我们宴宴的驸马?”
他一边说话,一边用坚硬的指关节在玉疏额头上弹了一下,没好气道:“我就知道你没醉!还在我面前装醉!甫之之事,估计也是无稽之谈,是不是为了不成亲,就拿甫之来当挡箭牌?”
玉疏对他吐了吐舌头,表情似有无限娇憨,说出来的话却与表情不同,是一种透着坚定的冷静:“不是哦,哥哥。我是真的在考虑,要嫁给甫之。”
她坐在地上比着手指,把优点一一数来:“我们青梅竹马,彼此都很熟悉,也不用花新功夫去认识人了。再说……”
玉疏看向楼临已经有些变淡的笑脸:“日后哥哥登基之后,定然要重用甫之的,我就跟着他去边境,也算一偿我遍览山河的心愿了。”
楼临骤然道:“边境战场何等凶险之地,你如何去得!”
玉疏挑眉,反问道:“哥哥不是都想亲临前线吗?哥哥都去得,我为何去不得!”
楼临叹了口气:“宴宴,我亲临前线不过说说而已,你不是不知道,哪怕我再想去,父皇都不会让我上前线的。”
他没有全部说出口,但是玉疏跟在他身边这么些年自然明白:别的犹可,唯有军权,她那便宜父皇不可能让楼临染指。哪怕楼临真是个大孝子,但一旦上了前线,若真立下大功回来,他要如何犒赏呢?
毕竟太子再进一步,可就要变天了呐!
“前方战事逐年收紧了,除了韩大将军那里还勉强能守住,其余地方都是连年失土,父皇又偏偏……哥哥哪里舍得你出嫁,只是若真有情况最坏的那天,好歹不必我的宴宴来当这个倒霉鬼。”
玉疏却笑得简直停不下,指着楼临道:“哥哥,你关爱弟妹的敦厚名声呢。这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说法,却是哪里学来的?”
也不待楼临说话,玉疏就自觉停住了调侃,问:“哥哥,你都这个年岁了,怎么还不成婚呢?”
楼临摇了摇头,缓缓摸着她的长发,几缕青丝流水一般从指尖滑落,恰如此时他的心情。楼临淡淡道:“大战未平,焉敢成婚?”
玉疏轻轻笑起来,眼神似乎可以望进他心底:“哥哥,真的吗?”
楼临正要说“自然是真的”,却又被玉疏掩住口,还自己点了点头,肯定道:“一定是这样,哥哥心怀天下,当然是这样。”
“也只能是这样。”
“不是么,哥哥?”




玉楼春临 欲
楼临沉默片刻,才将她手指从自己嘴唇上拿下来,又是他一贯的端方微笑:“是。”
玉疏顺势牵住他几根手指,放在手心摆出各种随意形状。楼临也不理会,任她去把玩。
一时谁也没说话,红泥小炉上泉水煮沸,咕嘟咕嘟响着,散逸出袅袅热气。桌上的烛花也爆了,一阵噼啪之声之后,又复归一种温情脉脉的寂静。
玉疏摸着他的掌心,与其他那些金尊玉贵的龙子凤孙不同,他的手布满了一层茧子,摸上去都有些硬硬的扎人——那是多年勤习弓马留下的印证,无论寒暑,皆是三更睡、五更起,读书、习武、涉政,从未有一样懈怠。
对上仁孝,对下宽和,他真的是个无可挑剔的储君。玉疏相信,他将来真正登上大位的那天,也一定会是个内御群臣、外肃朝纲的无可挑剔的君王。
玉疏是真的对他抱有一种孺慕之情,中间还掺杂了许多仰望、崇拜与歆羡。同样都是不为父母所喜,她前世只能在苦罪中沉沦,而他是真的一步一个脚印,在深宫中杀出了一条血路,直至长成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乃至现在弘昌帝哪怕对他诸多忌惮,都不能轻易动他。
可以说,玉疏这一世的诸多为人处世的道理和方法,都是从楼临身上学来的。或者说,楼临本身也在有意无意指点她。
十年宠爱,若楼临真的只将她视为一个刷好感的“利用对象”,大可不必教她这些。
这一世楼临对玉疏而言,是她的哥哥、是她的父亲、也是她的师父。
所以她常会陷入一种拉锯的痛苦。有时她会想,就这样当他的妹妹也挺好,过两年再挑一个合心意的驸马下降,日后楼临登基,她自然更加风光又逍遥。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还是不甘。
这样合心意的男人啊。
她前世一直好奇,性真的有那么大的魔力吗?那些男人面庞虽然都一样丑陋,可是高潮时的表情,都是如此忘我而沉迷。她知晓性是怎么一回事,觉得虽然恶心,又真的很好奇高潮那一瞬间的感觉。
而前世,她自然是没有过的。
而楼临是她接触到的唯一不讨厌的男人,甚至在逐渐长成之后,是唯一的对他有欲望的男人。这具身体已经发育完成,夜晚的惊梦里,开始有交缠、亲吻、喘息,她细嫩的腰肢被一双结有茧子的手死死箍住,皮肉相贴之处被茧子磨得又痛又痒,还被人从身后一遍又一遍贯入,直至被逼着一次又一次高潮。那种销魂蚀骨几乎让她全身都燥热起来,几乎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还有梦醒的那一瞬间,楼临意乱情迷的脸。
这样一个冷静自持的男人脸上,有控制不住的红晕和喘息,汗水沿着他完美的轮廓流下来,最后在修长的脖颈处消失。
真是……该死的诱人。
可是她想上他,却不想爱他。
那太累了。
玉疏情不自禁举起他的手指,贴在自己唇上,伸出舌尖,小心翼翼舔了一舔。
微微的湿、微微的痒。
明明只是一点细微的动作,楼临却猛然收回了手,最终落在桌上,虚虚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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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改了下别字,等下还有一章




玉楼春临 反将
玉疏笑了笑,很有经验地在他发火之前,将之前严肃的话题继续了下去:“哥哥,父皇也不催你成婚,是不是怕你又添一大助力?”
楼临不知怎的,也并未拆穿她这个小心思,反而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
楼临若要选太子妃,必是百里挑一的大家闺秀,而太子妃身后的家族,必定会成为楼临最可靠的同盟。
弘昌帝不会乐意这种情况发生,除非他自己也完全不要脸面,给楼临挑一个完全没有任何背景的太子妃。
只是弘昌帝是做不到的。楼临和玉疏都知道,这位父皇固然有每一位皇帝都有的多疑,但同时也优柔寡断,处处要脸面念旧情——不然楼临也没那么容易当上太子。他对楼临虽然忌惮,可还是颇有几分父子亲情。让一个平平无奇的女孩儿配自己完美无瑕的儿子,他做不到,也不想背苛待儿子的名声。
好在楼临自己也很“体贴”地从未提起过这件事,是以他的婚事反而就这么胶着下来。
对玉疏来说自然是好的,在有选择的情况下,她不屑去抢别人的男人。
只是楼临对她到底是怎样一种想法呢,玉疏现在还拿不定。
于是她就抬头冲着楼临笑,脸上完全是为他着想的神情:“所以哥哥,既然这样,你让我嫁给甫之罢?韩大将军的二十万大军,哥哥总要掌握在手心呀?固然甫之是哥哥的伴读,但如果联姻的话,总是更为牢靠。事关军权,如何谨慎都不过分,对吗,哥哥?”
楼临静静看她半晌,才道:“第二次了。”
玉疏一愣,没明白他的意思,又听楼临接着道:“今晚你是第二次说要嫁给甫之了。”
“哥哥还没到需要你联姻才能坐稳这位置的地步。宴宴,我只问你一句话,撇开联姻的因素,你是真的想要和甫之成婚吗?如果你说是,那哥哥就答应你。”
他挑眉,反笑道:“如你所言,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哥哥没有反对的理由,不是么?”
玉疏被他反问得哑口无言。她难道能告诉他,她对韩笑歌没有半点男女之情,今天白天的时候,也已经婉言回绝了他。她现在之所以这样说,都只是为了让她的好哥哥变脸而已!
见玉疏张着口半天说不出话来,楼临笑得云淡风轻,将她本就凌乱的头发揉得更乱,直到身前坐着的人都变成一个小炸毛猫了,才抿着唇,竭力忍着笑意道:“宴宴,想要从哥哥这里出师,还得再练几年呐。”
他从容起身,向殿门口走去:“时候不早了,宴宴早些休息。”
玉疏气鼓鼓坐在地上,提着红泥小炉上的水,充满恶意地浇到了炭火上,都觉得浇不灭心中的那股火!楼临的声音却又从门口传过来:“还有,宴宴,你今日回来迟了的事儿,没有忘记罢?”
玉疏扶着额,呻吟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楼临笑意更深,留下一句:“既然如此,还是老规矩了,下一旬出宫的日子,宴宴就好好呆在长乐宫罢。”
玉疏栽倒在地,欲哭无泪。
下一秒刚刚泼了水的炭火激起一阵呛鼻的烟尘,玉疏被呛到咳嗽个不停,这下是真的把眼泪也咳出来了。
楼临在门口简直绷不住表情,转身走了,隔了老远,玉疏都还能听到他传来的笑声!
赔了夫人又折兵,本钱都没捞到,说的就是她了!




玉楼春临 闺话
玉疏对着来看她的三公主诉苦:“三姐姐!你是不知道我这段日子过得有多苦!我都好久没出过宫、也没喝过酒了!”
三公主楼玉引听了那天的事情原委,几乎笑到打跌:“你这点小心思,还在太子跟前卖弄,他只是罚你这一旬不能出门,已经是极宽容了。不然你出去打听打听,咱们太子殿下,处事御下的时候,是何等的铁腕手段?”
玉疏哀怨地瞪了她一眼:“三姐姐这是自己出宫了,在外头自在得很,才说一旬不能出门不算什么,我这简直是了无生趣。”
楼玉引早已下降开府,驸马是安远侯世子温永,亦和楼临一系的世家子弟,二人井水不犯河水,驸马在家中妾侍成群,她在公主府中也养了一屋子美貌面首,的确自在得很。
如今她也很实在地劝了一句:“下一旬出门的日子也没几天就到了,且忍忍罢!”又摸了摸玉疏的脸,揶揄笑道:“如今咱们阿疏也有十五岁了罢?可有中意的驸马人选?你羡慕我在宫外自由,那你尽快下降,不就成了吗?我可听说太子前段日子见了许多适龄未婚的青年才俊,是不是就是为了你的事儿?”
玉疏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若有的话,我早就直接绑回来成婚了!”
还有一句话不好对楼玉引说:唯一有欲望的那一位,她第一绑不回来,第二也不想和他成婚。
楼玉引本就是个放诞的性子,听玉疏这山大王一般的话,也不觉为奇,反而拊掌笑道:“果然还是阿疏最合我的性子。没有就没有,将来挑一位好拿捏的驸马,然后再挑几个合意的面首,岂不是快活得很?”
玉疏对养面首倒不甚在意,只是想起将来出宫开府之后,便是天大地大的潇洒日子,也不由悠然神往。
楼玉引听她这样说,不由勾出一个风流妩媚的笑来:“我们阿疏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呢,自然不知道这男女的情事能有多快活。”
玉疏眨眨眼睛,故意是一副天真之态:“三姐姐要带坏我了。”
楼玉引被她的表情逗得又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许久才止住了,指着玉疏道:“既然已经担了这个名声,那你下一旬出宫的时候,便来我府上,那时……”她冲玉疏抛了个媚眼,意味深深:“才叫带坏阿疏呢!”
玉疏半点没有闺阁女孩儿说起此事的羞怯,反而笑嘻嘻地:“三姐姐府中那么多美貌的少年,若是我看中了哪一个,可如何是好?”
楼玉引懒洋洋靠在椅子上,毫不在意地挥挥手:“这也是值得拿出来说的事儿?你若要,就尽管带去。”
玉疏抱了抱拳,笑道:“那我的公主府可要离三姐姐近些,日后想要什么便去三姐姐那里取便是了。”
楼玉引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又想起一事,因道:“说起来,虽然公主府都是指婚之后开始修,但你也得提前看看中意的地方了,将来好交代下去,别叫人糊弄你。”
她想了想才道:“说起来,和我那里隔着一条街的地方,是以前敦亲王家的宅子,后来他犯了事之后,那里就空出来了。敦亲王是个再豪奢不过的,占地也广,宅子也修得好,你便跟太子殿下说,要了那里罢,咱们也隔的近,也好说话。”又推着玉疏说:“你得尽快!十三妹妹那里,听说和妃娘娘也在给她看地方,你们年岁相差不大,想必指婚的日子也相差不多。我看见她那个样子我就牙疼,可不想和她做邻居!”
十三公主是最恪守礼仪规矩的人,一言一行皆和尺子量出来似的标准,是以很不投楼玉引的脾气。
楼玉引常说的一句话便是,既托生到了皇家,那便应用规矩取束缚别人,哪有拿来束缚自己的。在她看来,十三公主就是读了几本女则、女诫被忽悠傻了的。
玉疏也不理会,点头道:“知道啦,我会尽快和哥哥说的。要是日后能天天和三姐姐做邻居,岂不快活?”
说完就凑到楼玉引身边,两眼闪亮地望着她:“那我就先和三姐姐约好了,下一旬出宫,我去找三姐姐取经。”
“放心,美酒管够,美少年么……”楼玉引斜睨了玉疏一眼,无限风流:“也管够。”




玉楼春临 惊闻
玉疏正在宫中心心念念盼着出宫的日子呢,就忽然听闻,楼玉引的驸马过世了,不由唬了一跳,忙问楼临:“怎这样突然?素来没听说三姐夫有什么大病症啊?”
楼临抿着唇,似是在斟酌言辞,半天才说:“是急症,没撑到叫大夫,当场就去了。”
玉疏见他面色,总觉得奇怪,拉着他的袖子盘根问底,楼临却只是让她不要在这件事儿上操心。她只好摆出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哥哥,三姐夫的死因一定不是这么简单罢?是宴宴不能知道的事吗?”
楼临拍拍她的头,温声道:“你别多心,别说此事,多少大事我都何曾瞒过你?温永之事,事出突然,只是原因腌臜,你不知道也罢。而中间有无内情,还需再细细问过你三姐姐。”
玉疏听了一半,哪里肯依:“你不说,我就去问三姐姐!总能知道!”
楼临被她气笑了,瞪了玉疏一眼:“是马上风。”
见玉疏目瞪口呆,才没好气道:“闺阁女孩儿如何能听这个?现在你既知道了,有件事我便分派给你,你三姐姐现在居丧,不方便进宫来,我也不便出宫去,你便出宫一趟,替我去探望她罢。”
玉疏听闻又能出宫了,简直喜不自禁,又听楼临道:“你三姐姐倒并不一定多伤心,但你脸上的喜色也给我收着些!把面子情做出来。虽卑不动尊,但到底是治丧,你换身素净衣裳过去。”
玉疏一边连连点头:“知道啦,知道啦。”一边一溜烟跑了。
等到了公主府,玉疏才发现这里也不过是减了一些富丽堂皇之物,帐子布幔等都换上了青色、蓝色,除此之外,倒看不出别的。
她没让人随同,自己熟门熟路到了楼玉引常呆的清竹居,还隔着一段距离呢,就听里头传来几人说话的声音。
玉疏停住脚步,不由想难道现在楼玉引正在待客?又见清竹居的窗户大敞,楼玉引侧身躺在榻上,面前是两个十六七岁的双生少年,肤色都极白,脸上五官如玉雕成的一般,本是秀美得堪比女子的长相,一对剑眉和笔直的鼻子却让两人显得格外英挺俊丽。
楼玉引打量了二人一会,半响才懒懒问道:“叫什么名字?”
刚刚这二人并不敢抬头看她,却也没有寻常人的畏畏缩缩,而是神态自若地行了礼,没听到她叫起之前只把头静静伏着,并不作声。
听她垂问,二人才一个道:“小人贺兰瑾。”另一个道:“小人贺兰瑜。”
楼玉引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吩咐道:“起来,把衣服脱了。”
她又正好一转头,望见在窗前走也不是、停也不是的玉疏,冲玉疏嫣然一笑:“阿疏,既碰上了,姐姐就教你一件新鲜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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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上个三公主的肉




玉楼春临 芳泽(3p微h)
这两个少年也听见了,却连头都不敢偏,只把头抬起来,笔直看向榻上,正好撞见半倚在美人榻上的楼玉引,眼中惊艳不已,但随即也稳住了,把身上本就单薄的衣物除尽,想上前来,又碍于楼玉引没有开口,只好呆在原地。
楼玉引原以为这样秀丽的长相,身材必然羸弱。但两人肤色虽白,肌肉线条却颇为流畅,宽肩窄臀,阳物颇伟。她轻轻一笑,“还愣着做什么,让本宫请你们吗?”
二人得了这句话,这才敢上前来。贺兰瑾上前把楼玉引拥入怀里,低沉混着些火热的声音在她耳边喘息:“小人服侍殿下。”说着轻手轻脚替她把外裳脱了,只余一件嫩黄色的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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