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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玉疏缩在地上,把头埋进去,尖叫全被憋在喉间,再也无法冲出口。可是又并未完全消弥,横冲直撞从喉咙闯到脑子里,在里头轰隆隆地作怪,脑中如接二连三被响雷击中,砸得她眼前一片黑沉沉的,什么都看不见。
那脚步声顿住了,停在了她面前。
玉疏听见了一声悠长的叹息。
在那声叹息中,她被人抱在怀中,然后坚定地、缓慢地入了进来。
玉疏有点猝不及防,可是却没有一贯的难受,水光淋漓之下又是酥麻麻的骚痒,他动一动,她就能听到淅沥粘稠的水声,他发一发力,快感便从背脊窜到天灵盖,等他完全插弄进来的时候,玉疏已经浑身都软得如棉絮一般,勉强扯着他半只袖子,眼泪刷刷下来了。
“哥哥。”她说:“不要看我。”
然后玉疏听到他熟悉的声音,温和的,有些纵容,“为何?”
她抿着唇不开口。
他的声音带点哄:“宴宴为何不让哥哥看?”说到最后,玉疏居然听出来一点委屈。
他也不催她,温柔地磨着她,力道不大却铺开得很广,玉疏脚趾都蜷缩起来了,还是逃不出这柔情蜜意的天罗地网,指尖都是麻的,无力地垂在身侧,销魂蚀骨,眸色茫茫。
她只觉得整颗心像是泡在温水里,绵绵密密的暖热感让她觉得很舒服,可是始终萦绕着的耻感又让她的心始终还是提着的,稍稍加些重量,就会彻底淹没在水里,再也出不来了。
然后他又在身后突然发狠顶了一下,随着她吐出的一声轻吟,一汪清凌凌的春水也吐出来了,全冲刷在作怪的孽根上。那东西又涨大三分,将她完全撑平了、撑开了,玉疏难受地直哭,伸出手去拍了拍他的手指,哽咽着说“太大了”。
这话又怎能说得呢?只要是男人,听了就只有更助兴的。他兴致愈发上来,指节陷入她软腻的臀肉里,他缓缓揉捏着,故意说:“宴宴还没告诉哥哥,为何不让哥哥看呢?”
玉疏被他吊在情欲的半空,头脑昏沉沉的,心里那股瘾更上来了,密密麻麻咬他咬得厉害,可是他就是不动,玉疏含也含不得章法,只得老老实实道:“很……很羞耻……”
说完了又红了眼,“这样淫荡的身体……不想让哥哥看见……”
她穴内本就湿哒哒的,像是自虐似的说出“淫荡”二字之后,又跟要砸实这话似的,肉瓣张吐着去咬他,吃得很凶,凶得让他都喘了口气才道:“哥哥要看。”
“宴宴是什么样子,哥哥都要看。”
“乖宴宴。”他揉着她胸前一团娇,这曾小小的一团也长大了,留客得很,指尖陷进去就几乎找不到方向,柔腻得晃人心神,奶尖顶着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硬了,“看,宴宴也硬了。”
被他这么握着,玉疏根本把控不住,想和他说说话——她以往,连梦都很少梦见他。
不敢梦、不能梦,怕梦了就再也不愿醒。
只是启唇就是啼哭和呻吟,明明他没花什么力气,她也被他弄得哭了,被他揉捏着的奶儿在发烫,被他肏干着的地方更烫。明明那嫩肉藏得好深,也不知怎的,就被他找出来了,轻描淡写地挞伐过去,她就忍不住一阵接一阵的哆嗦,已经初现规模的乳波在他手里摇得厉害,他再捏一捏,玉疏神智又全飞了,朦朦胧胧只听见他说:“哥哥可喜欢了。宴宴怎样都喜欢。”
他正好顶在宫口,玉疏被这恶东西作弄出一身的红潮。她呜呜直掉泪,不知是爽哭的还是想他想哭的,刚刚温柔如春风的动作又停了,他动作狂浪起来,大开大阖之间全是占有欲,他以一种最强势的方式让玉疏什么都顾不上了,什么都想不到了,什么淫荡、耻辱、性奴、和亲全都飞到了九霄天外,这一刻她只有他、只有楼临。
“带我走。”
“哥哥、带我走。”
在梦中,她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说出来。
“等我。”他吻着她的唇,像要将她嚼下肚似的,从唇角啃咬过来,“宴宴,我发誓,我将以最风光的方式,将你迎回大楚。”
玉疏眼前模模糊糊的,最后被人胡天海地压着射了一通,腿间水光潋滟,她洁白的肤透出妩媚的嫣红色,全身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然后被一个让人心安的怀抱紧紧箍在怀中。
她眸色逐渐清明,那扇十字海棠格心红木窗消失了,枇杷树复又出现,好像又长高了,枝叶茂密盘结之下,结满了黄澄澄的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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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总说哥哥连肉汤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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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临 局中局
雨声渐起,黑云压城。
玉疏正晨起梳妆,就听见外间除了雨声之外,还隐约传来车马喧哗之声,浩浩荡荡,不绝于耳。她本就因落雨而觉得手疼,身上又被折腾得难受,不由脾气也燥起来了,将手头一盒胭脂扔在赫戎身上,脸色郁郁。
赫戎随手接在手里,脸色也并无怒状,正服侍他穿衣的婢女忙低了头,不敢再看。乖乖,这位次妃竟不像她们之前以为的,跟从前见过的楚女一般,是个风吹吹就坏了的柔弱纸美人,脾气竟大的很呢,偏偏汗王似乎吃这一套,还柔情万种问了句:“怎么了?一大早就要撒气。”
次妃蹙着眉,右手搭在左臂上,嘟囔道:“手疼。吵。”
赫戎衣物穿妥了,因吩咐人,“这次迁宫,想必底下的人都陆陆续续跟着来了。去外头让他们安静些。”婢女领命去了。赫戎走过去,替她揉着手,“巫医开了这么些药,总是不见好。”
他手下动作舒缓,沉吟道:“大祭师闭关几年了,每年只见阏氏一面。如今算算日子,近日便要出关了。等他出来了,请他为你看看。”
大祭师是在北延传说中唯一可与天神沟通之人,在北延地位极高,甚至不逊色于历任汗王,只是平日潜心侍奉天神,深居简出,常年闭关,并不经常现于人前。
玉疏来北延几年,尚且还未见过他。此时骤然闻得“大祭师”三个字,眼皮不由微微一跳。
“王兄真是为次妃操碎了心,大祭师好不容易出关,就要劳动他老人家来替次妃瞧这小伤。”她正要说话,就听见殿门口远远传来一道讥嘲的男声。
赫戎拧眉道:“阿日斯兰,是我太放纵你了吗?现在连寝殿也这样乱闯进来。”
阿日斯兰大步跨进来,清冷的眉目里全是棱角,“王兄才搬进这宫中一日,便学起楚人的所谓规矩了么?从前王帐我也想进……”
“何事?”赫戎淡淡打断了他。
阿日斯兰看了玉疏一眼,玉疏正自己揉着手臂,无暇看他。
他欲言又止,赫戎已用北延语道:“无事。次妃并不通北延语。”
阿日斯兰这才道:“王兄,咱们的机会,或许又来了。”
赫戎挑眉道:“如何说?”
阿日斯兰勾起一点隔岸观火的笑来,“大楚朝中正弹劾韩甫之呢。”
“哦?”赫戎起了点兴致,“韩家那小子被召回京了?观楼临这几年的行事,并不大像这样眼瞎的人。”
“原本以为不过是个小白脸,哪里知道他来了三年,竟还有些手腕,将凉城守得跟铁桶一般,咱们正发愁呢,谁知他们自己果然内斗起来了。”
赫戎望了阿日斯兰一眼,“你又擅作主张,往大楚传了什么消息?”
阿日斯兰摊了摊手:“不过是那个闻狗自己着急罢了,如今不管是大楚的朝廷,还是凉城上下,都只知韩甫之,不知他这个太守。从前他就敢为了那点蝇头小利放咱们的大军进城,何况如今,我不过把从前几番劝降韩靖的事儿,透了一点给他而已。剩下的,便不用咱们操心了。”他狭长眼睛里透出些鄙薄,讥诮道:
“果然,想彻底弄死韩家的,大楚多的是。闻狗一上折子,就有人迎风而动了。”
赫戎因问道:“楼临如何应对的?”
“劝降韩靖之事,我给了实证。现在他们还在说,当年大楚之败,便是韩靖故意的,如今多的是人上折子让韩甫之回京受审。不过楼临没应。”阿日斯兰恶意深深,“一次不怀疑,两次呢?三次呢?人心最经不起猜忌和磋磨,楼临真放心兵权放在韩甫之手里?韩甫之在边境出生入死,一次次这样被猜忌,能不生出贰心?”
“这些事情上头,没人能比你做得更精细。”赫戎瞥了他一眼,“虽不知韩甫之到底继承了他爹几分能耐,但韩靖这种劝降了十来次都不肯应的傻瓜,可绝不能再出第二个了。”
“此事,我交给你了。”
阿日斯兰应了一声,要退出去时经过玉疏身边,又不知怎的,连用北延语骂了几句下流话,一句比一句难听粗鄙,若是脾气稍差些的人听了,只怕能立时跟他打起来。
外头的雨越落越大了,轰隆隆砸下来,让阿日斯兰的声音都带了三分阴森鬼气。可他脸上却含着三分散漫笑意,如同只是和玉疏打了个招呼。
“阿日斯兰。”赫戎面色沉下来。
就站在阿日斯兰身侧的玉疏却毫无所觉,有点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又不感兴趣地垂下头,继续揉起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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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临 热闹
淅淅沥沥的雨一直下到了元日。
因建了新宫,北延的元日比往常更热闹,玉疏却没能出的去。
她倒没病,只是人愈发懒了。成日窝在那张八宝美人榻上,提不起精神,午间刚醒来没多久,她眼皮又摇摇欲坠,几乎快阖上了。
衔霜给玉疏盖上一床丝被,目光中一缕轻愁。玉疏的贴身衣物都是她在打理,上个月似乎她就没有见过……
衔霜心里想着一桩事,手上的动作便顿了顿,玉疏已被惊醒,脑子朦朦胧胧的,并未留意到衔霜的神色。她抱着被子愣了许久,眼神有些呆呆的,半晌才揉揉眼睛,“我又睡着了?”
衔霜见她毫无所觉,终究不忍心开这个口,掩饰性地去倒了盏茶,递到玉疏手上,“或许是殿下昨晚太累了。”
她的话本无他意,只是玉疏全身酸软得厉害,闻言又想起这几日的荒唐事来,大概是换了新地方,不管是宫殿中、花园里、甚至屋顶上,她被赫戎折腾得够呛,他精力太旺盛,玉疏很难招架得住他,现在腿都有些合不拢。
玉疏沉下了脸,不言语了。
直到外头隐隐传来喧哗声,玉疏才喃喃道:“今日外头……该格外有趣呢。”
“啊?殿下说什么?”她声音极轻,衔霜未能听清楚,只听得“有趣”二字,只以为她是最近在屋里呆烦了,便道:“这几日因是新年的缘故,的确热闹,殿下也该出去走走,别成天守着这屋子,屋子是死的,能有什么趣儿呢?”
衔霜想着,或许并非是她想的那样,青娘那里送来的药之前从未断过,只是这些日子因迁宫之故,才有几日未喝,按理说不该这样巧。也许只是这几日闷着了也说不定。
玉疏只笑,“我当然不能出去,这几日外头的事儿,越和我扯不上干系越好。”
衔霜正不解,就见赫戎从外头进来了,他站在外殿脱了身上的大氅,待身上暖和了才进来,将玉疏揽在怀中,笑道:“每年到了冬天就这样懒,早上怎么叫都叫不醒,让你错过了今日这场热闹。”
衔霜又听见“热闹”二字,不由望了玉疏一眼,见她神色有些懒懒的,手指百无聊赖地绞着被角,撇了撇嘴问:“什么热闹?”
“今日出了个天生神力的毛孩子。”赫戎将她的手指攥在手里,“小乌兰今日是没瞧见,好家伙,才十三岁,奴隶出身,没学过一天技巧的,摔跤连过了十余个我的心腹好手,射箭更是谁都比不上,十余石的弓说拉开便拉开,百步穿杨,箭无虚发,精彩得很。这孩子的将来,大有可为啊!”
玉疏面色淡淡的,想把手指抽出来,没成功。她无声望着在他掌心的洁白的指尖,“别人神不神力,与我何干?”说到一半又冷哼一声:“反正我又拉不得弓。”
赫戎一哂,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她的左手从外头看已恢复如初,依然凝白如玉,纤柔动人,连一丝伤疤都未留下。他低头去哄她,“下次带你去打猎,我的都算你的好不好?”
见玉疏也是无可无不可的,笑得有些无奈,“本来还带了这毛孩子过来,想说让你见见的,谁知反倒惹你不开心了。”
玉疏诧异道:“你要提拔奴隶便去提拔,他是长了三只眼还是四只手?我为何要见他?”
“好、好。两只眼两只手。”赫戎最难消受她这种又怒又嗔的样子,骄傲的不得了,格外招人喜欢。“因为是个楚人奴隶,想着让你见见也无妨。既然你不喜欢,便罢了,让他回去便是。”
玉疏抬起下巴来,“那我偏要见见了。”她故意先道:“早听说汗王不拘一格降人才,阿日斯兰也是有半个楚人血统的奴隶出身,现下这个更不是北延人,亏你倒不疑他。我倒要看看是怎样的少年英雄呢。”
赫戎便让人进来了。
那少年郎也不像普通奴隶那般卑躬屈膝,他笔直地站在那里,头抬起来,神色张狂,气宇轩昂,只拱了拱手,口称:“汗王、次妃。”算是行了礼。
玉疏正好瞧见这少年郎的脸,哪怕心中早有成算,竟一时怔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太、太熟悉了……




玉楼春临 少年意(微h)
赫戎随手一指,“这便是我和你说过的那孩子,白羽。”
眼前这少年郎,玉疏认识,又仿佛不认识。
是白羽,又仿佛不是白羽。
为了尽可能减少和她的关联,之前白羽顶了一个死去的楚人奴隶的缺,二人平时也极少见面,只在必要时传递消息。上一次见白羽,还是许久之前了。
阔别许久未见,白羽已完全不是初见时那副又瘦又小又黑的模样,他一身骑装,身量已初初长成,抽条儿一般往上蹿,甚至都不逊于成年男人的身高了。只是他这个年纪,单长个不长骨架,肩膀还是单薄,气质又还是桀骜,英姿飒爽斜斜站着,看着便还是个少年模样。
只是让玉疏吃惊的,不是这个。
是他的脸。
当年和亲路上初见,玉疏便觉白羽无比熟悉。
那时白羽年纪尚小,看不出什么。
现在她终于找到了缘由。
因为他虽然神情狂傲,眼睛恨不能长到天上去,只论气质完全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但他眉目之间,居然有三分肖似楼临!
其实并不十分相像,但玉疏又怎能忘记这张脸?从前世开始魂牵梦萦、在冗长宫道上将她救出苦海的脸?
玉疏百思不得其解,可是仍忍不住想掉泪的冲动。
只是她不能。
他们谋划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天,她又怎能功亏一篑?
玉疏只能收起心中汹涌的情潮,撇了撇嘴道:“这么瘦胳膊瘦腿的,便是你说的天生神力的少年英雄?”她故意打量了白羽片刻,才道:“他能拉开十石的弓?我虽不懂射箭,汗王可莫蒙我。”
白羽嗤了一声,没说话。他肩上背着把弓,闻言将那把比他半人还高的弓挽在手上,须臾之间箭已在弦,他微微眯起一只眼睛,将箭对准了美人榻的方向。
赫戎正揽着玉疏坐在上头。
玉疏冷笑道:“汗王,人家似乎不怎么服你。”
赫戎不怒反笑,“我的小乌兰,他骄傲至此,想来听不得你质疑他,只怕现在想给你个教训呢。他这样拿箭指着你,乌兰怕不怕?”
弓弦被拨到了极限,饱满如一弯弦月。白羽静静望着他们二人,乌黑眼眸中看不出喜怒。
玉疏并不看白羽,似笑非笑凝睇了赫戎一眼,“是谁说有你在,我都无需害怕的?”这眼波流光璀璨,就这么瞥过来,当真是风情无限,让人骨头都酥了。
赫戎心下情热,在她掌心摩挲了一把,“自然如此。”
他二人正在耳鬓厮磨,就听白羽哼了声,玉疏被赫戎揽进怀中,只听得耳边簌簌风声呼啸而过,一道箭矢破空而来,钉在玉疏背后的十字海棠格心红木窗上!
玉疏面色吓得有些发白,再一看,发现那箭矢不偏不倚,恰好卡在海棠格心的花蕊中,而白羽已漫不经心收好了弓箭,“汗王,我走了。”
赫戎大笑,挥挥手,示意他出去了。见玉疏还是细细惊喘着,不由又调笑道:“乌兰吓着了?”
玉疏狠狠瞪了他一眼,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我看这个白羽桀骜得很,汗王这样放心,觉得你能收服得了他?”
她这力气对他不过是毛毛雨,倒是反而让他心里那把火烧得更旺,咬着她的耳朵低低问:“乌兰这是在担心我?”
玉疏咬得更用力了,没好气道:“担心你做甚?我不过怕你死了,我还要再另找男人。麻烦。”
他笑意更深,舔吻着她细嫩的耳垂,听见她细细的喘息声更急促了些,才故意咬了下去,“口是心非的小东西,说句好话跟要命似的,总要被肏干得狠了,才肯服个软撒个娇。这几天还喂不够,还想着另找别的男人,嗯?”
玉疏被他弄得啼哭了一声,清凌凌的声音里带了三分春情,赫戎一听又笑了,在她腿间摸了一把,果然指尖一点晶莹,他把手指举在玉疏面前,“那药还算管用,用了这么几年,现在终于水多了些是不是?”
她面色酡红如醉,眼神逐渐朦胧,水雾渐渐泛出来,看了他一眼,又滚下泪珠来,“反正你也只会欺负我。”她语气也软绵绵的,不像抱怨,反而像撒娇。
“哦?”赫戎褪了她的裙子,“真是磨人得很,刚刚的趾高气昂的模样呢?又装起可怜来。小乌兰倒是说说,我哪里欺负你了?”
“方才他拿箭对着我,你也不管。”玉疏嗔他一眼,“现在你又来。明明知道我这几天早上都没起得来……”后头的话已被他吻进去了。
他的手指已顺势探进来,刚进了一截指节,就被吸住了,里头细嫩的肉层层叠叠裹着他的手指,贪吃得很,要全咬进去。
赫戎笑了,“我的乖乖,这么饿?刚刚还抱怨早上起不来,怎么还没喂饱你?”
玉疏抓着他的手腕,喘得有点厉害,声音断断续续地:“莫非……莫非你是不行了?”她瞥来一眼,叫人心醉神驰。
赫戎将她抱坐在一张乌木圈椅上,将她两只腿儿搭上扶手,腿间抽丝吐蕊的花户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他面前,被他侵略的眼神一望,又抖着吐了波水,花瓣润润,花核颤颤,柔水盈盈,赫戎眼眸沉下来,按着她的大腿,便一挺身狠入了进去。
在最千钧一发的时候,玉疏无意间偏头,就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
门开了一道口子,他安静地站在那里,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她,不染微尘。
那一瞬间玉疏脑子里轰隆隆作响,耻感遍布了她的身体,将她全身雪白的肌肤逼成一片艳丽的粉红。
情潮逐渐泛起,她再往那里一望,门已被紧紧合上,不再留下一丝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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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弟弟:没想到我像谁吧?嘻嘻嘻嘻
另:和哥哥梦中怀孕的,是要笑死作者君吗?




玉楼春临 谋定
“白羽最近风头很盛呢。”远处一群男人正在比射箭,青娘看着远处随手挽弓的白羽,三只箭矢被他漫不经心射出去,不过片刻,天边便响起几声凄厉的哀鸣,三只野雁扑腾着翅膀坠落在地上,没挣扎几下就摔死了,溅起一层薄薄血痕。
玉疏缓缓摸着肩头的苍鹰,只道:“今日倒难得见你出来。大祭师那边无事?”
青娘寒潭一般的脸上终于露出些许笑意,倒透出几分当年当垆卖酒的意气风流来,“每日蹲大牢似的,便是人犯也要透口气。”
她们周遭虽无人,但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青娘很快收了笑,眼神投向了渺远的天际,低低道:“这样的日子过久了,让人心气都提不起来了。不知什么时候,还能尝尝当年的好时光。”
“快了。”玉疏也没有看她,只说:“总会那一天的。”
青娘似乎被这话安慰了一般,唇角微微向上一翘,“是啊,总有那一天的。不然我们现在这么努力,是为了什么呢?”她眼光状似无意地往周遭扫了一扫,空旷的草原上反而藏不住人,见最近的婢女都离得挺远,才压低了声音,道:“大祭师寿数无多了。”
她二人说话的时候连眼神都未交汇几次,正如北延上下都知道的一般,阏氏与次妃平日根本毫无交集,除了每月例常的请安,几乎不在私下会面。偶尔遇见了也不过说上三句客套话,再无他言。
是以玉疏听到此等大消息也面不改色,仿佛刚刚青娘只是问了个好,“看来刚刚的话没错。果然快了。”
北延族中王权与神权并重,连历任汗王都要屈就于神权,只能娶大祭师认定的神女为妻。赫戎在未找回青娘之前,被人非议了多年的得位不正,这其中便多有大祭师的缘故。不过在他赢得与大楚的一场大胜之后,风头便有隐隐压过大祭师之势,青娘作为神女与阏氏,愿意投靠大祭师,无疑给大祭师增添了极重的筹码。这几年借大祭师之力,青娘哪怕并不为汗王所喜,也已在北延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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