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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短篇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叶细细
“这些玫瑰很久没有再开了吧?”
“只有在鲜血灌溉之下盛放的玫瑰,才是真正的玫瑰。”男人越过她,走到一丛玫瑰花枝旁,他的手轻轻抚在尖刺上,好像是羽毛拂过水面,一滴血珠从他指尖长出。
要在这里杀了他吗?她握紧手中的弓弩,却忍不住再次叫出声:“哥哥……”最后一次了,她想,不管他做了什么,他永远是她的哥哥。
他转向她,“我说过我不会改变。我是这世上所有亘古不变的事物之一。”
“可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那个小女孩吗?”直到此时此刻,她还是渴望弄明白哥哥到底在想什么。
他指尖的那滴血落在干枯的玫瑰花枝上,神迹就在这一刻显现,所有的玫瑰花一瞬间开放。先是一朵朵花苞彼此簇拥着,在花枝间涌起,之后层迭的血红色花瓣次第绽开。
“你,你做了什么?”这一瞬间,她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她从不知道哥哥拥有这样的力量。
“这是魔术,你相信吗?”
“魔术?”她当然知道什么是魔术,那些在下等剧院里表演的江湖艺人,天生的聪明,加上一些机关,一些巧舌如簧的辩解,就做成了一场欺世盗名的表演。
“埋在下面的这些灵魂,这些丑陋的,卑贱的,罪恶的灵魂,他们和我一同完成了这场魔术。”
还是这些固执不变的论调,人类是丑陋的吗?他们曾经都是人类,她希望自己永远都是人类,而不是吸人血的怪物。她死死地盯着他,哥哥要永远留在那个世界里了,一股绝望涌上来,她觉得自己永远永远无法了解他,也永远无法走进他内心深处。而爱,在他们之间已经成了不可能之物。
然而,她仍然想要再看他一眼,想要一个拥抱,或是一个吻,所有她曾经试着用来唤醒他的事情,她都想要再做一遍,再尝试一次,哪怕就一次。
这种念头一生出来就带着强烈得足以把她击倒的迫切,还激起了她深藏的纷乱的混沌的欲望,她移开目光,不去看他,入目是燃烧的花丛,火红的,让人浑身燥热,白光闪动,是哥哥站在床边,他的宽阔的背脊光裸着,野猫一样凄厉的叫声从他身下传来……他向她走来,她看到血从那女人的两腿之间流下来……高耸的臀肉上浇着浊白的精液,哥哥的精液……哥哥的手蒙住了她的眼睛,她什么都看不见了,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隐隐还有玫瑰花香甜的气味。
她往前面走了两步,在馥郁得令人头晕目眩的玫瑰花香气里,她伸出一只手,完全忘了自己另一只手还拿着用以射杀他的弓弩,“哥哥。”她叫道。
他在她跌倒前伸出手臂抱住了她。她手中的弓弩滑落到泥地里。
“哥哥。”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她仰着头,血腥味和花香味消失不见,只有哥哥的味道包围着她。他们做了什么?她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只是伸出手臂,搂紧了哥哥的脖子。





十日谈(短篇集) 吸血鬼猎人(完)
“要哥哥,那样……”
他横抱起她,“你要喝点东西。”
“像那个女人那样,哥哥叫她母狗……哥哥,我是一个女人了……”她用力吮咬他的侧脸,他的脖子。
他顿住脚步,立在花房门口,抬头,城堡之外,夜空中挂着血红月亮,是弯刀形。
“哥哥,哥哥!我们去床上……”她叫着,身体鱼一样挺动。
他站着,没有动,只是收紧了手臂。她的身体被禁锢,不能再贴近他,于是她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一对圆润饱满的乳房跳动着冲了出来,她没穿衬裙,大衣里只有一件衬衫,扣子被扯落,四散掉进积雪里。
他想起什么,要喝点东西,对。放她落地,捏着她下颌,用被玫瑰花枝刺破的手指撬开她的牙关。
她吮吸着它,一直把它吞到喉咙里,又吐出一点儿。为什么它是这样的,这样的细小……她渐渐迷惘起来,舌头却绕着它不停打转儿,它会变大的!她看见过它变大的模样!
意识到她在做什么,他猛地抽出手指。上面两道泛白的伤痕,沾着透明的唾液,淫靡得好似女孩的爱液。
失去了支撑的她跌倒在雪地里,她打了个寒噤,仰起脸,“哥哥……”她伸手抱住他裸露的小腿,把脸蹭着他。她这样爱他,在外面的世界里,没有人能取代他,“我只有哥哥……他们都不知道怎么爱我……”她像孩子那样嘤嘤哭起来。
他没有挣开,蹲下身来,“他们到底给你吃了什么?”
吃了什么?她撕开身上披着的仅剩的一件长袖内衣,露出两条泛着莹润白光的手臂。在右臂靠近肩胛骨的位置,有一只红色的眼睛纹身,眼瞳中央针孔密布。
他一眼就看见了,眼中的痛苦因为压抑而更加浓烈,“这就是你一定要加入他们的原因?”也是她一定要杀死他的原因。
“是的,没错。”他自问自答,一只手却违背他的意志,抚摸她滚烫的脸颊。那些卑鄙的人类把她折磨成什么样了?
她浑身颤抖,眼睛睁开又很快闭上,她不想那么快从这场迷乱的梦境里醒来,微微转头,嘴唇贴紧他冰凉的掌心,那触感激起了她深藏的欲望,她压抑着,抑制剂也在为她助力。
清醒吧,猎人!这是杀死他的最佳时机。有一个声音在头脑中对她发号施令。不行,此刻不行,此刻……她只想放纵。
为什么一定要挑这个日子,难道她不知道自己会在血月之下露出本来的面目?她一直都无法摆脱对他的渴慕,即使逃得再远,和再多的和他截然不同的男人做爱。
她半闭着眼睛,亲吻舔舐着他的手心。它有种魔力,可以透过她的嘴唇插进她的穴道里,整只手都插进去,手掌在深处张开,中指塞入子宫口,就像那个粗俗下流的人类情人对她做的那样,指头再往内深入一个指节,爱液会像尿失禁一般不受控制地流出,流满他整条手臂,而她,会把它一口一口舔干净。她夹着双腿,在雪地里徒劳地蹬动,积雪堆积在腿间,花蒂先是刺痛,渐渐麻木,像被冻住了,但穴道深处却模糊涌起一股股自虐的快感。
赤裸的双腿陷进经年不化的积雪深处,雪白的臀肉一下一下耸动着。
这不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做出这样秘密又放荡的求欢姿态。
同样继承了家族黑暗血脉的妹妹,和他一起幸存下来的亲人,他唯一的,最后的血亲。
他永远无法像对一个女人那样对待她,他本来期望她永远纯洁,他会保护她,喂养她,宠爱她。可是她却突然有了欲望,她不认识别的男孩,他成了她的欲望对象。他试图教导她,然而,完全是徒劳,她任性放纵,什么也不在乎,就像现在。
她还记得自己的猎人身份吗?
他盯着她的白臀,曾经像幼童一般小巧玲珑的白臀,如今长成了丰满的肉团,拱起来,向上挺动,不时轻微震颤摇晃着,像一条低贱的母狗,不,哪怕是最淫荡的母狗也不会像这样在冰天雪里自慰。而它很快就在他眼前痉挛抖动起来,伴随着猫叫似的泣声。
他抽回手,起身朝城堡大门走去。
雪似乎下得更大了,落到她眼睫上,她睁开双眼,望着哥哥的背影,羞耻难言的满足过后没有留下余味,哥哥甚至都没有再看一眼,再看一眼……她鼻子酸涩,眨了眨眼,没有眼泪,视野却变得模糊,眼睛蓦地被那道人影刺痛了。
那女孩,又是那女孩!那女孩从城堡大门里跑了出来,那条血红裙子在她眼前像着了火。
恶心的玫瑰花香!
花房的玻璃门大开着,她跌跌撞撞跑进去,重新握住了那把手弩,瞄准那个奔跑着的身影,她按动了机关。
就在短箭飞出去的刹那,半空中忽然响起一声高亢的尖啸,一只秃鹫俯冲而下。
可惜太晚了,飞出去的箭比风还要快,它直直朝女孩冲去。
在它即将命中目标的前一秒,风向急转,裹挟着雪花在空中腾飞翻卷,荡起一片雪雾。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看到远处的露台上,哥哥紧紧抱住了那女孩,而他手臂上,正插着那支利箭。他回头看她,她却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了。
一只无形之手拂去一层又一层的积雪,城堡的边缘开始模糊,城堡高处矗立着的黑压压的塔楼慢慢失去了轮廓,变得透明,雪景球一般的城堡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融化,就像冰溶于水,一切了无痕迹。
时隔叁十年,哥哥再一次抹去了自己的行迹,她呆呆站着,又一次,她失去了他。她还能再一次找到他吗?




十日谈(短篇集) 番外(一)
“呃、哦!”
伴随着一声虚弱无力的呻吟,男人一头栽倒在她身上。
昏过去了吗?真无聊!她一把推开他,赤着脚下了床。
这是位于平民区的一家高级旅馆,装饰华美,像是贵族的卧室,家具一应俱全。她走到穿衣镜前,一边用手指梳着卷发,一边观察镜子里的自己。
她的头发是红褐色的,眼睛则是浅浅的棕色,在月光下看上去有一种猫的感觉。胸部丰满,双腿修长,肌肉线条流畅,而臀部像成熟女人那样,沉甸甸的,她侧身欣赏自己的身材,这下哥哥总不会再说她是个小孩子了吧?而且哥哥总认为她是因为认识的人太少,才会爱上他,可是现在她已经和那么多人做过爱了,为什么还总是想着他呢?
“你还是没能下得了手吗?”窗户突然砰的一声打开了,一个人影跳了进来。
她回头,看清了那个人影,是联盟上个月新收的人,一个人类,据说天生会控火,还经常搞些跳窗跳河之类的杂技表演,简直和那些游走街头的江湖艺人没什么两样。
“那一箭射出去了,只是没能杀死他。”
那个男人耸了耸肩,抱起手臂,“哦?原来我竟然看错了,那一箭的目标竟然不是那个可怜的小女孩儿?”
“你跟踪我?!”她勃然大怒,猛地转过身去。
“别生气,我不过是在执行联盟的任务罢了。而且,我什么都没对他们说。”他下巴朝床那边抬了抬,“这是今天第几个了?”
“这不关你的事,你不要告诉我,这也是联盟的任务?”
“当然当然,”他笑道,“这只是出于我私人的兴趣。”
“无可奉告!”她冷冷地说,一边又转回身子,开始穿衬衫,她似乎一点都不介意他看到了她的裸体。
那个男人也并没有表现出惊讶,他就着月光上下打量她的身体,她洁白的脊背,丰润的大腿,还有纤细但结实的腰身连接雪白臀部的那一小段微妙的弧线。她的身材实在是太完美了,是一种成熟的丰盈的爱神维纳斯一般的完美。
“你老盯着我干嘛?”
男人侧过头去,“你那个哥哥实在是个蠢货,竟然把这样一个完美的妹妹一个人扔在雪地里。”
他看到了,他看到了一切!她脸颊涨红,“你滚出去!”
“唉,亲爱的小猫,干嘛火气那么大呢?有的男人天生愚蠢,不懂得欣赏女人的美,就像你哥哥,他护着的那个小女孩,啧啧,那种没长大的小孩子有哪点比得上你?说他愚蠢都是一种抬举而不是冒犯!”
“闭嘴!”她把手边的一只手套朝他扔去,“你没有资格评价我的哥哥!”
“等等,”他接住那只手套,放在手边的小圆桌上,“我还没说完呢,你哥哥也许不是蠢货,只是一个天生不懂爱情的人。不过他有一点做得很好,就是把你宠成了这样一个尤物。”
“你什么意思?”
“我喜欢现在的你。而且我不会像他那样认为女人就应该永远是不懂情欲的傻瓜。”
“你的话有点太多了。”她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我要去洗澡了,没功夫和你闲聊。”
“在你赶我走之前,我还有一个消息想告诉你……”
她没理会,径直朝盥洗室走去。
“是关于你哥哥的消息。”
她蓦地转身,“你说什么?”
“嗯,我说什么?我刚刚忘记了……”
她冲到他跟前,一把卡住他的脖子,“我的哥哥,他在哪里?”
“优雅的淑女就不会像你这样做,不过,这就是我喜欢的。”他说着就要凑上来亲吻她的手指,她猛地抽回手。
“别着急,小野猫,我当然可以告诉你……”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你不是最爱在床上享乐吗?考虑一下我怎么样?”
她看着他,他长的还不坏,眼睛是黑色的,很少见的颜色,在夜里看上去有一点阴森,但是脸上的那种玩世不恭的微笑冲淡了这种可怖的感觉,反而给他的五官添了几分男性魅力。
“我不是妓女,我从来不和人做这种交易。”她学着他的样子,抱起手臂,稍微后退,离远一点。
穿上衣服的她冷若冰霜,还有一点点的骄傲,这点骄傲赋予她一种寻常女孩没有的气质。
“当然,我也不是在做交易。”他凑近她,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了解你,我懂得你的想法。你是一个被你那个好哥哥惯坏了的小孩,即使给你100颗糖果,你也不会满足。”
她不屑地冷哼了一声,“那你能给我什么?”
“我要给你1000颗糖果和一条皮鞭。”
她狐疑地盯着他,当他说到皮鞭那个词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望向他胯下,他穿着一条亚麻裤子,裆部现出性器的半边轮廓。




十日谈(短篇集) 番外(二)
他注意到她的目光,顺着它望了一眼,解释道:“我说的皮鞭不是这个。而且我的爱情也不是色情。当然,如果你喜欢它,我十分乐意效劳。”
她定定看着他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不等他说完最后一个字,她忽然笑了,猛地扑到他身上,牙齿对准他脖子上的大动脉,挑衅地瞧着他,“你难道不害怕我吗?”
他张开手臂抱紧了她,“我为什么要害怕?”
她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心脏在胸腔里稳稳跳动,一丝惊慌也没有,他真的这么信任自己吗?
“我可是个会吸血的怪物。”她怪腔怪调地说。
“怪物?”他哈哈大笑,好像听到了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我们哪个人不是怪物?任何人,只要靠得足够近,彼此都是对方眼中的怪物。”
这种说法她从没听过,她紧盯着他的眼睛,脸上挂着若有所思的表情,半晌,突然冒出一句刻薄话:“你不是怪物,你只是一个骗子!”
在她紧接着说出一连串的恶毒判断前,他一把揽过她的后颈,嘴唇贴近她。
他的吻极具侵略性,把她那些从小市民嘴里学来的咒骂全堵了回去。他口腔里有一股雪松的味道,那味道让她想起了哥哥,哥哥的身上常年弥漫着的清冽的冬天的气息,哥哥的吻也是这样的吗?她模糊想着,她贪婪地吮吸他的舌头,一点儿也不想拒绝他的吻,为什么要拒绝?今天是一个很无聊的日子,她没有得到想要的快乐,如果他能够带给她,那会是一场很不错的冒险。
她任他亲吻,又任他边吻着她,边抱她进到盥洗室。
他放她在宽大的大理石盥洗台上,解开她的衣服,把喷头对准她腿心,慢慢清洗着,动作十分轻柔。
她翘着脚,不时抬一下屁股,好让他把自己洗得更干净一点,她可不想带着那么多男人的精液过夜。
“喂,你干什么啊?”她闭着眼,正在享受他的服务,突然感受到那水温变化,而他乌黑的头发埋藏到了她两腿之间。
他一下一下地舔舐她的花蒂。
他的舌头柔软,温暖灼热的气息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但她却并不感到快活,因为她以往没有遇到过这种会为她服务的情人,她并不习惯这种调情。“那里很难受,别这样,直接上来。”她小声叫道,用手去推他的头。
他慢慢抬起脸来,“只有最粗鄙的食客才会在面对山珍海味时狼吞虎咽。他们吃惯了饲料,已经没有了品尝美食的舌头。”
多么可笑的长篇大论!高高在上的贵族姿态!他们矫揉造作,遵从的原则和规矩比蚂蚁还要多!哥哥身上那种最讨厌的性情做派,此时在这个男人身上重现了。
“我可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你的舌头可能出问题了,不如上医院看看。”她合拢双腿,扭转身,打开水龙头。
男人注意到了她的态度,愣了一秒,旋即明白过来,脸上露出讥笑:“怎么,你哥哥从来没有对你做过?”
她一下子沉下脸来,跳下盥洗台,朝门边走去。
“哦,当然,你的哥哥什么都不会对你做。”
她急促地喘着气,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败坏她的兴致?!
“你以为你是谁?一个马戏团小丑?滚出去!”如果不是武器不在手边,对面的男人已经没机会听到她的谩骂了。
“我是谁不重要,甚至我也可以是你的哥哥。”男人显得异常平静。
她呆住了,哥哥?她难以置信,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走过来,一把抄起她的膝弯,“一个懂得教训妹妹的哥哥。”
在第一个巴掌落到臀肉上之前,她完全不知道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她趴伏在他腿上,屁股上狠狠挨了一巴掌。
她反应过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挣扎。
“你在做什么?你这个狗杂种——”
无视她的污言秽语,他又连着打了几巴掌,时轻时重,直打得那片白臀现出红印子。他按住她扭动不止的双腿,一手插进她两腿之间。
“噢……”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她忍不住叫出了声。这算怎么一回事?被打过的地方明明还胀痛着。
他几根手指试探着插进她穴道,慢慢搅动。又忽的抽出来,沾满淫液的手抚摸她红通通的屁股。
像羽毛划过,又好像有火烧着了,她一阵战栗。然而,巴掌又噼噼啪啪落下。
没过一会儿,又是一只手插进她穴道里,穴口溢出大量的透明爱液,顺着那只手的动作流到他裤子上。
她浑身无力,翘起屁股迎合他的手,但是他控制着,手指插得极浅,几次被不停收缩的穴口挤压出来。
快点,快插进来。她想命令他快一点给她想要的,可是口中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在他听来正如猫在乞求主人的怜爱。
“怎么听不到骂声了?我的小母猫?”
她想要从鼻子里发出哼声来嘲笑他,突然一只手钳着她的两腮,拇指探进她嘴里,来回拨弄她的舌头。
“呜呜……”口水沿着她的嘴角淌下。
“我不想告诫你遵守礼仪那一套,不过,最好不要骂得那么粗俗。尤其是……”他露出一个绅士般的微笑,“在一个爱慕你的人面前。”一边说着,一边抽出手指,抚摸她的脸颊。
“所以你就这样折磨我?”她喘息着。
“这不是折磨。这是我爱你的方式。”他说着,抱她坐在腿上,“过来吻我。”
鬼使神差的,她没有拒绝,凑近他,顺从地亲吻他的嘴唇。他半垂着眼,漆黑的瞳仁里满是她看不透的神秘。这神秘让她喜爱也让她厌恶,她恶作剧般在他唇上用力咬了一口,但没到出血的程度。
他没有反应,只是拉过她的手,蹭磨着被她咬过唇瓣,阴翳的目光定在她脸上,好似捕猎前的猛兽。
“噢。”她感到一种强烈的刺激从和他唇瓣相触的手指蔓延至脚尖。因为姿势的原因,她的穴肉一直贴着他的裤子,那一片麻料忽然变得湿答答的,一定是她的爱液喷到了上面。
她不要再等待,搂住他的脖子,她亲吻他的耳朵,脖子,用力撕扯他的衬衣。他按住她的手,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从背后进入了她。
她大叫着,在他插进去没多久就高潮了一次。声音惊醒了床上的人。他急忙抓起衣服穿上,揉了揉眼睛,看清了眼前的场景。
“过来。”正在和女人大战的黑发男人朝他勾勾手指。
他迟疑着走过去。
“好兄弟,走近些,让她看到你的脸。”
他照做了。
“扭头看看,他是谁?”黑发男人俯下身,对着女人问。
她扭过脸,“我不知道……啊……”
“好兄弟,回家去吧,记得把门带上。”
倒霉的旁观者急忙照做。
门砰的一声合上了,此刻房间变成了两个人的肉欲天堂。
男人用力撞进她身体里,感觉到她柔嫩的宫口开始张嘴吮吸他,就是现在了,他想。在挤进去的瞬间,他低声问:“那我是谁?”
“啊啊啊……哥哥哥哥!”她大叫着,上半身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
男人脸色阴沉,他又在她穴道里慢慢抽送了几下,“哥哥?没错。”他自言自语着从她穴道里抽出性器,“我当然也可以是她的哥哥。”
他抱着她躺到床上,她似是睡熟了,呢喃着往他怀里拱了拱。
“再过一些日子,再过几个月……”他想着,在她发顶吻了两下,“她就会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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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短篇集) 狂野西部(一)
西部边陲小镇,黄沙漫天,街道上灰扑扑的,人烟稀少。
烦人的夏天,空气闷闷的,四周飘荡着干巴巴的令人作呕的灰尘的气味。
你在这个小镇上,已经生活了两年。这两年里,那个将你掳来灰发男人一开始每天光顾,到现在几个月过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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