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一夜满关山(古言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闲雨
“还想试什么?”他沙哑开口。
沉荨扭动身子,湿滑潮热的花唇夹磨着他,就着滑腻春液缓缓将硕大圆滑的头部包裹吞含进去,鸦睫一翻,如丝眸光勾着他,“只想要你。”
谢瑾身躯都抖了起来,环住她的腰往怀里一按,腰下狠狠一挺,直接捅进花径深处。
沉荨一下撞上他刚硬汗湿的胸膛,腿心也被他撑开,没有任何阻隔的器物一挤进来,随即被裹缠得严丝合缝,能清晰感觉到那源源不断的热力和表面每一条筋脉的鼓动。
她不由颤抖着死死抱紧他。
谢瑾被她紧紧地搂住,敏感坚挺的部分被她挤压吸吮着,一时几乎连抽插都不能,他深深喘息,剥去她的衣衫把她往下压在案上,将她一点朱蕊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力道越来越重。
冰凉的桌面刺激着她背上的肌肤,前胸一片火热,他伏在胸前密密地啃咬她,又挪到她左胸上一点暗红的痕迹,舔着那一块细小的陈年旧痕。
阳物埋在她身体深处,搏动着狠命抵着她。
沉荨口中发出近乎呜咽的呻吟,手指插进他发间,身体向上弓,颈脖往后仰,整个人弯成了一轮月弧,案上那瓶海棠就在旁边,几根花枝横在她眼前,盛开的花瓣上沾上了夜晚的露水,摇曳着吐出芬芳。
谢瑾的发丝垂下来绞着她的,她胸上挺翘的一点娇红被他再次攫住不断吸吮舔咬,另一侧酥胸被他手掌整个儿包覆着使劲搓揉。
她看不见谢瑾的脸庞,但他无所不在的热息就萦绕在身畔包围着她,唇舌在她身上肆虐,坚硬滚烫的部分嵌在她身体里,压迫着催出她一阵阵的情潮。
谢瑾的神智早被欲火烧得模糊不清,喘息一声重过一声,他用尽气力抽出一截,再一分一分抵进花心,擦着酥软轻颤的内壁,压出凝滑春液,推开一波波电流似的舒爽快意。
他将她完全压倒在桌面上,抽插了几下,感觉她的挟制渐渐放松少许,一臂撑着书案,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腰上,挺动腰胯撞往她腿心深处。
书案摇晃起来,雕窗下绣幄鸳锦,她眼前花影纷乱,红娇绿叶重重迭迭,斜枝花萼颤颤巍巍,凉露幽风灌进来,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冷。
西风倦,纤帘低,暗香微,月光盈,她的呻吟犹如花底莺语,细细微微的一线,悠悠荡在静夜窗前,令沉沦在火热欢情下的人几欲疯狂。
花瓶不停震动着,终于一头栽倒,骨碌碌地滚往桌下,被一只穿在白色袖袍内的手及时捞住,修长指骨牢牢攫住瓶颈,稳稳放到一边的香几上,和一壶果酒并排放在一处。
桌案的晃动略止歇片刻,以更大的幅度颠动起来,连带着一边香几也在抖动,眼见花瓶和酒壶再次震颤起来,白色袍袖一拂,衣角轻荡,桌案上的人被抱起,托着挪到窗台上。
光裸的双腿环在衣上,袖袍也被拉拽着,那手和脚上明艳的蔻丹镶在白色衣袍上,是月下暗影里点点浮动的媚致流光。
沉荨眸光迷离,呻吟被一下下顶得破碎纷乱,散在雅室的各个角落里,飘散在窗外幽煌竹影间。
谢瑾温香艳玉的脸正沐浴在月光下,锁着她的目光灼亮,神清骨秀的人此刻遍身上下都燃着欲火,滚着浓浓春色,胸膛不停起伏,一根根凌厉线条随着喘息绷紧张缩,把一波波的力量送往腹下,又过渡到她腿心,激得她双腿乱抖,酸快爽意一重重激荡开。
欢愉太过强烈,感受到那股灭顶而来的喷薄射意,谢瑾退出来,阳物抵住花唇轻缓碾磨,让过高堆迭的快感稍缓片刻,搂起她的腰去吻她的唇。
沉荨抚着他压上来的胸膛,哑声笑道:“我发现你老让我坐桌上。”
谢瑾略微僵了僵,接着徐徐顶进花径浅处轻抽慢送,“你不喜欢?”
“也不是,”沉荨的手挪到他腰后,掌心贴着起伏的臀线将他按向自己,“就是有些奇怪。”
谢瑾没吭声,埋在花径里头的器物顺着她的意愿往里压了压,退出些许,再轻轻摆动腰部,略调整了一下角度,凭着记忆去碾她那块最敏感的内壁。
沉荨“呀”了一声,掌下收紧,指甲一下掐进他臀肉里,再无余力关心其他问题。
谢瑾顶着那处施力磨弄,见月光下她呼吸急促,长睫不断轻颤着,面色潮晕,肌肤泛着红,真真是粉藻其姿,姣丽蛊媚。
他展开宽大的衣袍把她笼住,像是隔绝了月光赤裸裸的窥探。
她汗湿的身子在他怀里如鱼儿一般滑腻,微微的战栗牵着他的心尖也在抖。
她不知道,在他那次香艳迷离的梦境里,他便是这般搂着她坐在自家的书案上,红叶低窗,风枝影弄,坐于书案上的她衣衫半褪,裙下两条长腿光洁如玉,挂了红绳的那只足踝妖娆如魅蛇地踩着他的胸腹,一点点往下按,玲珑秀气的脚趾拨开他的衣衫,挑下他的腰带,在他光裸的大腿内侧来回划着圈,令他的理智完全崩溃。
风吹一夜满关山(古言1V1) 第四四章瑶觞倾(2)
神游蓬岛叁千界,梦绕巫山十二峰。
梦境里他扯开她的衣衫,撩起她的裙裾,啃咬她胸前那两枚红艳诱人的乳珠,捏着她那只作乱的足踝一次次顶撞进她的身体,耳边回荡着她销魂的呻吟,他浑身的力量都被她吸出来,抵着她一股股喷射在她身体深处。
醒来后他暗暗唾弃自己,不敢去多想,死死压在心房的角落里,甚至自欺欺人地寻找其他借口,直到他明白自己的心思,可以理直气壮地亲近她,便无法按捺地想要以这个姿势一次次地进入她,借此去正大光明地回味那梦境里的酣快畅美。
那时他未曾想过梦境会有实现的一天,更不知道,梦境成真的滋味,竟比梦境还要美上百倍。
她含着他,绞裹着他,在他怀抱里肌腻骨软,埋藏在心底深处的爱和欲,情和念,似熔岩喷薄而出,焚心焚骨,像要把人烧成灰烬才罢休。
谢瑾揽着她的肩,低头吻着她的侧颈,低垂的眼帘在她后背扫过,刚刚愈合的箭伤在她蝴蝶骨上方烙出一点红斑,也不知多久才能褪去。
他抵住她那处轻缩的蕊壁,直到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这才稍稍推开,再重重地顶上去,压住死死地碾。
沉荨被他顶得神魂颠倒,他这般来回数次,又探手下去攫住花珠捻弄,腰腹再是悍然一挺,撞得她花枝乱颤。
快要到达顶点时,他却又放开了那处,直往深处抽插,绵密的快意略微被撞散,又开始重新堆积。
谢瑾搂住她,手掌托在她臀下,力道大得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抱离了窗台,她不得不将双腿紧紧环在他腰上,死死抱住他的肩,迎合他一轮又一轮的冲击。
悬空的姿势让感觉更敏锐,她整个身子在他怀里潮润烧腾,蜜液流泻的下身在颠动起伏中紧紧衔住他,让他每一下的退出与挺进都用足了力量,也激得人越战越勇。
热硬如铁的阳物一次快过一次地撑开轻搐花壁,强悍地顶到最深处又抽离,再次撞进来时狠狠碾过酸慰至极的敏感点,她身体里堆积的快感逐渐冲至高点,似猛然窜高的火苗,灼过不留一丝缝隙的交合之处,腾腾烧往四肢百骸。
沉荨双足乱蹬,脚尖一挥,艳红的一道流光拂过,直接掀倒了旁边香几上的那壶果酒。
酒液倾倒,顺着几角滴滴坠下,清冽芳香熏了满室,她于痉挛抽搐中迎来了今晚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阳物在她体内抖动着挤往深处,鼓跳几下,湿热的花径随即被喷薄的温凉液体浇了个透。
沉荨被人紧紧地搂在怀里,无可流泻的剧烈快意驱使着她,一口咬在谢瑾的锁骨上。
谢瑾环住她颤抖的身子,指腹依然轻按着花珠,为她延长着高潮的余波。
风停了,月光幽静,他抬头凝视着窗外。
两具身体交缠着靠在窗下,几乎融成了一个人。
谢瑾拨开她腻在颈间的发丝,拿起案上的发带将那一笼波浪似的长发在她背后栓住,低头吻着尚在轻颤不已的人,唇滑过她的耳际,低声问道:“去外头池子里泡泡么?”
沉荨闭着眼,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谢瑾拿起搭在椅背上的绯色外袍,将她一裹,抱着走到庭院中,一同沉入温泉里。
温热的池水涌荡在身周,涤得百骸温暖绵软,说不出的舒服,沉荨神智回笼,发觉自己正趴在谢瑾身上,他斜靠着坐在温泉池边,正帮她把一头长发盘在头上。
两人的衣袍放在岸边的绒毯上,谢瑾拿个软垫压着,一绯一白缠在一块儿,衣服的主人也同样交抱着,亲昵无间。
院中四处的宫灯仍是亮着,点缀在花间山下,池面上的花灯也冉冉漂浮着,在蒸腾的水汽中漾着点点流光,院墙围住的天空中泰半是枝条浓密的树荫,月光已经西移,躲在树荫外,透过枝叶间歇撒落道道光束。
谢瑾捞过飘来的一盏浮灯,看了看又推了开去,那莲花纱灯染着水面上一径流波,徐徐荡远。
“这里还真是个舒服的地方,”谢瑾笑道,“只不知要花去多少钱。”
沉荨见岸边一个托盘内有茶壶和茶杯,侧着身子拿过茶壶,揭开盖子闻了闻,取了茶杯斟了一半,自己先喝了,再斟半杯递到谢瑾唇边。
谢瑾就着她的手喝了,感慨道:“若是这些钱能省下十之二叁,用到军费上,边关的将士也不至这么拮据。”
沉荨瞪他一眼,“没可能的事,就别去想了,再说你不也来住了么?”
“也是,”谢瑾莞尔一笑,拖她过来坐在自己腿上,把她的头按在胸膛上,“那你喜欢这里么?”
“喜欢啊!”沉荨笑道,摸着他浸在水下的腹部,调皮地挠他的脐眼。
谢瑾呼吸一重,捉着她的手腕带出水面,“别挠这里。”
她坐在他身上,身子不时扭动着,他在水下的身体本就半勃着,被她一挠,痒酥酥的,又精神了几分。
“我没想到你会来,”沉荨老实说,撑着他的胸膛支起身子,轻摸他的脸,“我心里本是不大痛快的,哄着咱俩成亲的时候,一个个的话说得多好听,这才几天啊,就都坐不住了,既然如此,当初就不该把咱俩送作堆,桥归桥,路归路,也免得碍了他们的眼。”
谢瑾闻言一愣,半晌道:“什么桥归桥,路归路?别胡说——太后和皇上要你嫁过来,是为盯着我谢家的,你若改弦易辙,他们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至于宣阳王,他的担心也不难理解,反正别人怎么样,咱们不理会便罢,再说也不是所有人都如此。”
他抚摸着她顺滑柔韧的腰肢,瞧着她漾在水波中娇颤颤的一点红蕊,忍不住俯身埋去水里含着舔吮一会儿,这才直起身子笑道:“我来了,你开心么?”
“你说呢?”沉荨将他沾在额角的湿发撩开,抚着他的唇角,凑过去轻咬了一下。
谢瑾眸中幽微难辨,正抚弄着她乳珠的手停了停,“又咬我。”
“就咬你怎么了?”她早已觉出臀下他身体的变化,不坏好意地抬了抬腰,夹住那昂起的头故意细细地磨,瞅着他脸上难耐的神情,笑说,“你不也咬我吗?”
谢瑾掌着她的腰肢将她挪开,忽正色道:“阿荨,咱俩这桩婚事,一开始就掺杂了太多,也许往后也不会太过顺遂。”
沉荨抬眼看他,将他放在他腰上的手拿开,“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谢瑾恳切地望着她,把她的手牵过来在唇上吻了一下,“不管是怎样开的头,也不管外人怎么打算,只要你我心意相通,外人如何影响不了我们。”
“心意相通?”沉荨眼珠一转,圈着他的臂膀重新坐回去,将那根勃硬器物压在腹下,意味深长地说:“这还不够相通么?”
谢瑾被她蹭得心火上冲,在她挺起来的胸上捏了一下,“好好说事儿呢,这会儿别招我。”
沉荨想了想道,“好吧,那晚宫宴时你问我,是否甘心将十万西境军拱手让与他人,现在你也知道了,不是我甘不甘心的问题,而是当时我已经被夺去了西境军的统辖权,我没有拒绝太后的安排嫁给你,是因为——”
“你想借北境军和谢家势力,拿回西境军,”谢瑾幽幽道,“你说要去骑龙坳那一刻,我就知道了。”
沉荨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瞧着谢瑾眼中一点期待的神情,笑道:“你还想知道什么?我可是够坦白的,那晚我也说了,谢将军濯如春月柳,朗若冬日松,我心仪已久……只可惜有人不信,说我骗他。”
“那会儿我不敢信,”谢瑾唇角荡开一丝笑意,“……就这么?”
沉荨从他身上翻下来,仰躺在一边,瞧着顶上枝叶空隙里的满空繁星,道:“不是说了吗?有些事还不到时候,该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你老追着问干嘛?作画都还讲究留点余白,你不也有没告诉我的事?”
“余白?”谢瑾笑道,“好吧。”
他挪过来围着她的肩膀,见她闭着眼,按着她的脑袋往自己肩上靠,“这就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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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神游蓬岛叁千界,梦绕巫山十二峰” 出自王偁《窃见》。
风吹一夜满关山(古言1V1) 第四五章瑶觞倾(3)【】
这温泉靠池边依着人身体的弧线砌了凹槽,斜躺上去恰恰如躺椅一般,温暖的水波正好浮在胸线处,十分舒适,沉荨接受着泉水温柔的抚慰,只觉浑身都放松下来,懒洋洋地躺着一点不想动弹。
她睁开眼斜睨了谢瑾一眼,“是啊,你不困吗?”
谢瑾诧异道,“当然不,不是说好要放纵一晚的么?”
沉荨戳着他的手臂,“谢将军,来日方长,要节制。”
谢瑾轻笑一声,牵着她的手往自己腹下探过去,“方才是谁撩我的?”
沉荨的手刚在水下触到他,他便顶了上来,光滑如丝的头部不断顶着她的掌心,变得热硬如铁,她摸了片刻,把手收回来。
谢瑾呼吸沉重,侧过身将她一抱,哗啦水声中,人已被架到他腿上,“把人撩起来了就撒手,果然是沉将军的作风。”
沉荨笑道:“说清楚,什么我的作风?方才又不是我一人在撩火。”
她的身体刚在水中滚过一遭,这会儿双腿架在他腰下,整个上身都露在水面上,水珠成串儿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往下滴,周围的宫灯也在她身上映着朦朦胧胧的光晕,胸尖上两颗嫣红樱桃下吊着两滴晶莹水珠,要落不落的,直瞧得他欲火难忍,倾身过去,一左一右将那两滴水珠吮去了,又顺着胸前沟壑吻上来,舔她颈侧的水珠。
“阿荨,”他咬着她的耳垂道:“我在靖州城里有一所院子,已经让人带了信过去收拾着,咱们回去后你可以先收拾些东西送过去,那里往后就是咱们的家。”
他笑道:“虽说泰半时间大概都在军营里,但闲下来的时候,总还是要在那里住的,你若喜欢这里,我便让人把那院子照着这样翻修一下。”
沉荨抚着他肩背上绷起来的肌肉,“咦,方才不是还说太花钱么?”
谢瑾道:“一座小院子,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沉荨摇头,“何苦呢?既住的时间少,弄得太漂亮了也是白白荒废着,你若有钱,不如直接把钱给我。”
“你缺钱?”谢瑾有些疑惑。
沉荨哈哈一笑,“我又没吃过空饷,也没像有些人那样养商队,那点子俸禄哪够我用?打身好些的铠甲就没了,也就仗着军功累下来的封赏过日子罢了。”
谢瑾抚着她背上的点点“军功”,吻她圆滑的肩头,“谁告诉你我养商队?”
沉荨狡黠一笑,“猜的,怎样,不打自招了吧?”
谢瑾无奈道:“什么招不招的?你迟早会知道,我也没打算瞒你。”
沉荨摸着他的脸,“北境什么情况我知道,朝廷又抠门,北境军如今的装备防御,明眼人一瞧就知道花了外头的钱,这事我猜得出,皇上也猜得出,他倒乐得花你的钱。”
谢瑾只唏嘘一声,没说话。沉荨将头靠到他胸膛上,顺着他的肩膀摸下来,握紧他的手。
两人十指交扣,静静依偎在一起,半晌,沉荨叹道:“怎么就这么难呢?不过就想好好地守住边疆,总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谢瑾忍不住笑道:“沉大将军有太后皇上偏心都这般烦恼,那我岂不是日日都睡不着觉?”说完,抬着她的下颌,鼻尖轻轻碰了碰她,“好了,不说这些了,良辰美景可不要虚度了,钱我给你,院子也要修。”
他说完,朝园中扫了一眼,目光在那秋千架上停了一会儿,意味深长道:“今儿便都试试,喜欢什么照着建。”
沉荨咂摸了一会儿,抬手去捶他肩头,“谢瑾,我觉得你越来越不正经了。”
“不都说我沉闷无趣么?还不许人变通一下?” 谢瑾笑道,“说好放纵一晚,阿荨,你想认输么?”
“开什么玩笑,我会认输么?”沉荨睁大眼睛。
“那就别输给我……”谢瑾轻喃,把舌喂进她口中,卷着她贝齿软舌,整只手掌覆住她一侧软乳,把另一边也拢过来,慢条斯理地一并揉着。
他另一只手扳着沉荨的腿,让她夹住他因分心略软下去的器物,只蹭了两下那处便重新勃挺坚硬起来,抵上她花径入口一点一点往里顶。
沉荨虚虚闭上眼环住他的肩,感觉温泉荡漾中那团炽火烧入腿心,身体渐渐被融化,未曾合上的一线眼帘中,只见不远处悠悠荡在树下的那架秋千,在浮动的暗影中轻微摆动。
后来的情形她已经记不太清楚了,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像是被架在火上烤,魂魄都被蒸出了身体,飘飘忽忽地腾云驾雾一般,有好几次,似乎被荡到了天上,伸手便能摘下那闪亮的星辰,下一瞬却又被狂涌而来的力道拽回去。
肌肤上凉凉的,肤下却翻滚着热浪,腾腾热气自肤孔中渗出,被夜晚幽凉的寒风一吹,又变得冰冷,盖住身体里喷涌激荡的浪潮,那快意和激流无处可去,便又冲上脑门,熏得她神智模糊不清。
她只记得她被谢瑾抱坐在秋千上,成了鸟巢中两只交颈缠绵的鸟儿,她身上围着他的衣袍,身下垫着他,他一条长腿垂在鸟巢外操控着秋千,另一条腿盘坐着,她坐在他胯间,两条腿儿紧紧圈着他,像溺水的人攀着浮木一般死死搂着他的肩背。
他的手掌牢牢钳在她腰上,吻着她后仰的颈脖,失重和无法掌控身体的感觉这回实实在在,只有他埋在她身体深处的那一部分清晰坚挺,滚烫地支着她的身体。
可就连这支柱也是顺着秋千摆荡的势头捉摸不定的,谢瑾在她身体里的冲击全然失去了章法和规律,不知道下一瞬间他会撞上她哪一点,也不知道这点上的下一次撞击什么时候会来,还会不会来。
因着这未知和混乱,身体紧张到了极致,任何一点微微的触碰或是重重的一击都让她浑身战栗,所有敏感的内壁都被戳顶了个遍,收缩轻颤着等待下一次撞击的来临。
每当秋千渐摆渐低,谢瑾垂在秋千外的那条长腿便会往地上一蹬,再次将秋千荡向最高处。每当这种时候,他的动作牵连到两人紧密交合的部分,又是一阵乱云狂雨。
他携着她在夜空里穿梭,树影幽枝,雕窗画阑在她眼前一晃而过,风在呼啸,天幕在摆荡,他在她身下配合着秋千的摆幅不停挺动腰胯,于是在下落的一瞬间他的撞击便来得格外猛烈深沉,几乎将人的魂儿都撞了出去。
天上的星辰和地上的灯影在交错,天与地的界限已模糊,分不清哪边是天,哪边是地。
他在她耳下颈畔动情喘息,唇温柔地在她肌肤上流连,身下凶狠的器物却毫不留情地乱顶乱冲,打破绵密的体验,高潮绷成了一线,不时被续上又被撞散,她不断自高处坠落,又猛地被顶上高峰,终于星光坠满她一身,她失声尖叫,在不能自控的重迭快感中春波流泻,半空中淅淅沥沥地淋湿了他身下。
她不知道秋千是何时停止的,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谢瑾抱着坐到山壁空隙内,那空隙中正好有一块凸出的光滑石壁,他捞着她的腿,一手垫在她的后背和粗糙的石壁之间,以他喜欢的那种姿势在她身体里进出。
她已经看不清楚他的脸,呻吟都哑了,他便又抱她到温泉边的绒毯上,让她坐在他身上,揽她在怀里把清凉的茶水喂进她口中。
他把她放倒在绵软的绒毯上,搂在汗湿的怀里,插进她绵热潮湿的腿心九浅一深地磨弄着她,让她在他怀里狂乱颠倒,他在她耳畔唤着她,嗓音也已沉哑得模糊不清,“……阿荨,坚持一下,就快结束了。”
她掐着他的手臂,哼得有气无力,“谢瑾,你好啊,你给我记着……”
谢瑾便忍耐地笑,把她翻了个转,让她趴在他胸膛上,按着她的臀,一下下往她深处挺动,“我等着你下次讨回来。”
散在四处的宫灯不知什么时候都已灭尽了,只有这场纵情交欢还在继续,黯沉的夜色中他舔吻过她的唇和下颌,把燃烧的激情全数赋予她。
欢夜终有尽头,月沉星散的时候,沉荨被人洗净后抱进卧房的大床上,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我已经躺平了,自己给自己挖的肉坑填起来真是要命,只能说眼睛大肚皮小……
嵌满镜子的床上play只能等下次了……我看看,下一场肉是小谢的黑衣兽头面具play,应该可以放在一起。
风吹一夜满关山(古言1V1) 第四六章雁归云(1)
这日下午沉荨搭着华英公主的马车去了皇宫,向沉太后禀明情况并告辞。
从宫里出来后,她直接回了谢府,略略收拾了东西,又瞅着空去了一趟将军府,与祖父祖母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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