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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陵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仙后七
“好哇……”两个人一听有故事可以听,忙来了精神。“什么故事啊?”
说个什么故事呢?《射雕英雄传》?《天龙八部》?不行都太长了,我想了会,不如说个聊斋。以前读书时,班上那些表现不良好的同学经常被老师请去说聊斋。那时还天真的以为老师真的会讲聊斋故事给他们听,后来慢慢发现说聊斋不过是开批斗会。
“说个鬼故事如何?”我压着嗓子问道。
“好哇……”两个人一听有故事可以听,忙来了精神。
“什么故事啊?”
说个什么故事呢?《射雕英雄传》?《天龙八部》?不行都太长了,我想了会,不如说个聊斋。以前读书时,班上那些表现不良好的同学经常被老师请去说聊斋。那时还天真的以为老师真的会讲聊斋故事给他们听,后来慢慢发现说聊斋不过是开批斗会。
二人又闻是鬼故事更来了精神,双双拖着腮帮子等着我讲故事。我“咦”了一声,这古人不是都忌讳这些么?鬼怪神马的不是害怕得很么?我真怀疑年前这个两个小妮子是不是穿越而来的,一个是精明能干,一个是正宗吃货,两个南辕北辙的女子都成了我身边最值得信任的人。在她们的眼里我不是一个刚过十一岁的女孩,而是地位高高在上的主子,是会一辈子追随的主人。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说道,“从前,有一位美丽的皇后,在她寿辰之日,天降大雨,爱看烟花的她有些遗憾。有一位先生叫王安旭便投其所好,画下美轮美奂的烟花图贺寿,博得皇后欢心。王安旭的夫人楚惠怀疑自已的丫鬟与王安旭有染,怕其威胁到自己的位置,设计逼其离开王家,谁知丫鬟却投井自尽。楚慧做贼心虚,整日疑神疑鬼,王家上下更是怪事连连。此时楚慧的表弟史逸明从西域归来,带回一张人皮,请王安旭作画。王安旭对此画纸爱不释手,经过一番酝酿,终于画好一幅美人图。史逸明几次来求画,都被他搪塞过去。楚慧的表妹明霞公主将远嫁塞外,为此闷闷不乐,楚慧为让其开心,让安旭为其画了一幅画像,公主看后喜上心头。楚慧无意间将安旭画的美人图给了史逸明,史逸明看后如获至宝,对画中人迷恋不已,谁知深夜,画中人居然走了出来。第二天,史逸明跑到王家告知此事,说画中仙跑了,空留一张画纸。”





弗陵歌 第一百一十九章
“后来,王安旭无意间救了一个被戏班班主虐待的戏子小梅,并收留她住在自己画院———暗香阁。原来此小梅为王安旭亡妻的化身,来找王安旭报仇。一日,楚慧来给王安旭送糕点,看到一女子好似先前所见画中人,便把此事告知史逸明,史逸明来暗香阁求走了画像。楚慧怀了身孕,王安旭跑去庵中告知出家的母亲,回家的途中遇到一古怪的张姓道长。王安旭回到暗香阁,无意中看到了小梅的鬼脸,大惊失色。他这才想起,原来她就是被自己放火烧死的前妻梅三娘。为躲避灾祸,他去找了张道长,求了护身符带在身上,不敢再回暗香阁。梅三娘找上门来,被符咒挡在门外,只得利用史逸明将自己带进王家,但很快被王安旭发现。梅三娘告知楚慧自己是被王安旭所害,楚慧将信将疑,决定去找王安旭的乳娘(实是安旭母亲)证实,但老人家缄口不言。回到家中,楚慧被梅三娘附了体,掐住王安旭不放。本想找王安旭报仇的梅三娘,再次被王安旭的甜言蜜语所蒙蔽。楚慧想起日间所发生的事,知道丈夫被鬼缠身,找到张道长帮忙。王安旭利用楚慧送来的镇妖之物,想再次烧死梅三娘,梅三娘被赶来的史逸明救出,愤怒的梅三娘追杀王安旭,并掏出了他的心,此时张道长赶到收服了梅三娘,还回了王安旭的心。明霞公主丧夫,回到皇后身边,与王安旭情愫暗生。楚慧分娩之时,安旭买通产婆,让楚慧难产而死,将孩子送给自己的母亲抚养,自己则与明霞公主步入洞房。善恶终有报,深夜,两个女鬼悄然现身,洞房里随之传来了两声惨叫……”
“啊!”一阵惊呼。
一个女人的尖叫已经是高分贝,三个女人同时尖叫那简直就是恐怖之音。引得马车外的马匹亦是一阵嘶鸣。
“晚玉……”刘弗陵连忙掀帘急问,“怎么啦?”
随后刘胥的声音响起,“玉儿……”
刘胥因为性格闲散,武帝给他的城池并不多,仅有刘旦的一半。所以他并不急着回封地,而是留在长安住上一段日子。此次春猎,刘弗陵本不愿叫上刘胥,但面上又过不去,毕竟在世人的眼里他们是最要好的兄弟,所以才勉为其难的带他一起。
所以这个时候他才会出现在队伍中。
“主子……”不由也跟着赶来。
看着众人焦急的神情,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忙打哈哈道,“没事,没事……”
“请皇上恕罪”青雨、墨绿则忙跪地请罪。
“没事没事,你们俩别跪着。”我忙唤青雨、墨绿起身,这两个人的奴性就是改不掉。
青雨、墨绿却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巴巴地望向刘弗陵,如果他不点头,这两个丫头恐怕要一直跪着。




弗陵歌 第一百二十章
“我刚说了个鬼故事。”我吐了吐舌头,表示抱歉,希望刘弗陵赶紧让跪地的青雨、墨绿起身。
众人均松了口气,刘弗陵却板着脸,“你,过来。”语气中带着一丝丝怒气。
“你们两个都起来吧!”刘弗陵不带情感的说。
我乖乖移步到他面前,不顾众人诧异的眼神,刘弗陵将我拦腰抱起,走进了他的马车内。
“弗陵……我……”我刚开口,便被他喝住了。
“不许动。”我想挣脱刘弗陵的怀抱却被他按住,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之前让你与我同乘一辆马车,你不愿意,现在到好,闹了大笑话,你就那么喜欢折腾?”
我心想,就讲了个鬼故事,脸至于拉那么长吗?我低下头,不想与刘弗陵争辩,更不想跟他讲话。
“变哑巴了?”
“说你两句还生气了?”
“跟那些丫头就有讲不完的故事,跟我就没话说吗?”
“晚玉,别这样,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嘛。”刘弗陵软下声来。
我在他怀里,看着他委屈的样子,又心疼又开心。我拂过他面颊,皮肤白皙细腻,棱角分明。“弗陵,我喜欢你。”我说。
千言万语都抵不过一句“我喜欢你”,我知道刘弗陵的软肋,只要我说这句话,他就是再生气也会变得没气。
刘弗陵亦看着我,脸上瞬间没了怒气,换作愉悦的表情,他握起我的手在嘴边吻了一下。“我也喜欢你,晚玉。”刘弗陵说。
我靠在他肩膀,内心是满满的幸福。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你爱的人他亦爱你。
“刚才你给那两个丫头讲了什么鬼故事,看把她俩吓的。”刘弗陵好奇的问。
“那个是我小时候听一个老嬷嬷讲的。”我又开始胡诌了,“讲一个女鬼来找她负心的前夫报仇的故事。”
“这个故事有那么可怕吗?”
我摇摇头,抱着刘弗陵,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故事并不可怕,只是为那个女鬼感到惋惜,因为她爱上的是一个负心郎。”
刘弗陵吻了我的发,声音温柔又暧昧,“你爱上的是一个永不会负你的男人。”
我甜蜜的笑着,从嘴角一直蔓延到我心里。
我也以为我会一直这样甜蜜下去,那是因为我不曾想过上官家有一天会被满门抄斩,而我与刘弗陵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反目。当然那些已经是后话了,是我眼前不曾预料的,至少我现在是幸福的。
马车继续奔走,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白木山挺进。在摇摇晃晃的马车内,我靠在刘弗陵的怀里,眼皮慢慢变的沉重,眼前一黑便睡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醒来时已经到达白木山。安营扎寨,生起火盆。我翻了个身,伸了伸懒腰,睁眼看到的是白色帐篷与简单的桌椅凳。
“主子,醒啦。”墨绿扯着嗓门通知在帐外忙活的青雨。
“主子,可觉得哪有不舒服?”青雨端来脸盆进来,为我擦拭脸颊。




弗陵歌 第一百二十一章
我摇头,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摸了摸肚子,对青雨说,“好饿。”
“皇上与王爷打猎刚回来,这会子估计已经在烤全羊了。”青雨为我整理着头发。
“是啊,都能闻见香咧。”墨绿开心道。
待梳洗完毕,我忙拨开帐帘,去开篝火晚会。
宽阔的山头,好似一个广场坝子,十来堆篝火,架着几只猎物。男人们都在饮酒、划拳。
“主子,春夜凉,披上吧。”不由在我身后跟出来,手里托着披风。
“不由,你不用跟着我,跟他们去玩吧!”我接过披风,罩在身上。
“主子……”不由不放心的看着我。
我浅笑,“没事的,你去跟那些人划拳、喝酒吧,我一个人能行。”
“诺。”不由退去。
暮色降临,一轮新月隐隐挂在苍穹,三两颗星星散落在云端。呼吸着大自然的空气,闻着青山绿水的气息,我张开双臂,内心油然而生的自由,好似自己还在现代。
这草木丛生的山头,迎着夜晚风,连呼吸都变的自由,心情亦是舒畅。似乎很久没有放下心中的杂念,这样自由自在一回了。
在现代的生活突然崩进脑海。
每日挤公交、地铁上下班,吃员工餐,喝速溶咖啡,逛夜市;父母的唠叨,催促着谈恋爱;去茌言的学校,冒充学生听他讲课,坐在操场上看他打篮球,为他送水递毛巾。那些曾经最真实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一年了,来汉朝已经一年有余了,我到现在还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只要梦醒了,这一切便都会消失,生活还在继续。
如果是一个梦,我希望自己永远都不要醒来。我只愿静谧的享受着现在的一切,与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幸福的。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刘胥席地坐在我身旁,脸上是宠溺的笑容。他拨了拨我被风吹散的发,抬起我的下巴,玩笑道,“好一个俊朗的公子,不知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
“噗嗤。”我就乐了,差点喷他一脸口水。“瞧你,跟那些大娘有什么区别?干脆别当王爷了,去揽客好嘞。”
“有那么像吗?看来我还是有那方面才华的,改日介绍几个漂亮姑娘给你。”刘胥摸了摸脸颊,诚心诚意的问,“有我这么俊的大娘吗?”
“哈哈哈……”我乐道,“有啊,眼前就是。”
刘胥也跟着笑道,“若是这样,我院子里的姑娘都不会愿意去接客了,那我的院子早晚都得关闭。”
“为什么?”
刘胥晃了晃手中的折扇,一脸傲娇,“都爱上本公子了,哪还有心情去接别的男人啊!”
切!我一脸嫌弃的推了推他,“少臭美。”
刘胥爽朗的笑着,看着我的眼睛亦是熠熠生辉。他望着天空,对我说,“玉儿,你知道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吗?”
我看向他的侧脸,完美的轮廓、精致的五官。“知道啊!”我答道,“以前有一个文人写过一首诗,‘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他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当你走近请你细听/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




弗陵歌 第一百二十二章
我念的是我曾经最喜欢的一首诗,《一颗开花的树》,我喜欢诗里的意境。“我想那等待,甘愿付出一切的心便是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吧!”如同我现在,对刘弗陵,我甘愿付出我的生命,都无怨无悔。
刘胥眼角好像渗着泪水,在火光中显得晶莹剔透。“是啊,喜欢一个人便是等待与甘愿付出。玉儿,你遇见了吗?”
我点头。遇见了,遇见了两次,一次擦肩而过,一次永不放手。“言哥哥,你哭了。”我从怀里掏出一块丝帕递给刘胥。
他摇摇头,嘴角绽开一抹微笑,“那个人真幸福,有一个人爱他五百年。”
“言哥哥,难道不幸福吗?钗吟难道不爱你吗?你动容的不过是他人的爱情,而你自己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刘胥回头看我,他眼里有些哀伤,一种欲言又止的情绪在他脸上闪现。“若爱是两情相悦,我便永不负她,若是因爱生恨,我便此生不复与她想见。”
我疑惑的望着他,不知该如何答语。是我错怪刘胥了吗?我不知实情,便妄下断论是我太过草率?
“在娶钗吟之前,府中已有几位父皇为了我挑选的姬妾,她们均是朝中重臣的千金。当婚姻已成为政治牺牲品时,爱情便成了情爱。父皇驾崩前,亲自为我指定了王妃,却不是官宦人家,而是江浙一带有名的富商之女。当时我并不明白父皇的深意,当他离开之后,老六即位我才渐渐明白其中的道理。”刘胥目光涣散,望着远处的漆黑一片的丛山不紧不慢地说着自己心中的故事。
刘彻这是什么意思啊?
“父皇不过是怕我手中捏有外戚关系,威胁到老六的皇位,才在临走前为我指定王妃,断了政治联姻的路线。我对朝政本就不关心,更不可能利用外戚关系谋权。可是我恨父皇,他竟然连最后的选择权力都不给我。他之所以指定钗吟,是因为钗吟的父亲曾为朝廷捐献过千两黄金,就因为这千两黄金他便可以买卖我的幸福。”
这个便是皇子的无奈吧,连婚姻这样的事都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难怪刘胥会说,王权好用却也会受限制。
“钗吟本是温婉贤淑的女子,却在入府后的第三年连续谋害了府中的三名姬妾。她的罪证是我亲自查办的,我没有送她进官府,不为别的,只为保住父皇曾经的颜面。我不希望他的一世英名在他死后被毁于一旦,让外人说他为自己的儿子挑了一个妒妇。玉儿,你觉得我的身侧有的不是温柔善良而是蛇蝎心肠的女子,我还会快乐吗?那所谓的王权真的是无所不能吗?”刘胥艰难的低下头。
我诧异,我为自己在不知实情的情况下妄下结论感到惭愧。我轻拍着刘胥的后背,歉意道,“言哥哥,对不起,是我妄自下断论,错怪你了。”




弗陵歌 第一百二十三章
“玉儿,是我太不自信还是你不够信任我?”刘胥皱眉,有些忧伤道。
“我……”
“上官晚玉,你给我站起来。”一声怒吼打断我的思路与我想说的话。话到嘴边生生的被噎住那种滋味我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刘弗陵你就不能等我把话说完,再出现吗?
我板着脸,皱着眉望着刘弗陵,“干嘛?”
刘弗陵没有答语,直接将我从草地上拽了起来。“五哥好雅致,有晚玉作伴。”刘弗陵脸上是不满的情绪,言辞间更是不怀好意。
“呵……”刘胥也跟着起身,迎上刘弗陵的眼神,不卑不亢道,“良辰美景,花前月下,有美人相伴自然是乐趣无穷。”刘胥脸上是灿烂的笑容,而刚才还是阴霾的脸此时已经消失不见,好像刚才我看到的都是我的幻觉而已。
刘弗陵没有答语,直接将我从草地上拽了起来。“五哥好雅致,有晚玉作伴。”刘弗陵脸上是不满的情绪,言辞间更是不怀好意。
“呵……”刘胥也跟着起身,迎上刘弗陵的眼神,不卑不亢道,“良辰美景,花前月下,有美人相伴自然是乐趣无穷。”刘胥脸上是灿烂的笑容,而刚才还是阴霾的脸此时已经消失不见,好像刚才我看到的都是我的幻觉。
更要命的是,刘胥并不回避刘弗陵话里的刺,还刺中带刺的作答。这简直是火上浇油吗?我瞪着刘胥,希望他不要再说激怒刘弗陵的话。
“玉儿,不要这样深情款款的看着我,小心有人会打翻醋坛子哦。”刘胥眉开眼笑,一袭暧昧而玩味的话一瞬间让我的脸囧成了苹果。
我快石化了!
瓦擦,还有完没完了!我赶紧向刘弗陵解释,“弗陵,我……”刚想出口的话又被噎住了。
刘弗陵抢白,直接与刘胥杠上了。
“呵”刘弗陵轻笑,嘴角是完美弧度,唇红齿白,即使是幽暗的月色之下也能看得一清二楚。“五哥的风流韵事还少吗?晚玉年轻,不懂五哥的那些风花雪月。她的心主要还是在后宫。”
这风马牛不相及的对话,到底是闹哪样?我来回看着二人,分明是一股火药味啊。这样好玩吗?
“老六何时关心过你的后宫?怎知那寂寞空虚恨?”
“五哥厉害,何时懂得后宫那寂寞空虚恨?”
“我是不懂寂寞空虚恨,但我懂女人啊,女人都有寂寞空虚恨。”
咦?这二人的对话听着怎么像唱双簧的,更重要的是,这寂寞空虚恨说的是我吗?
“我的女人。”刘弗陵单手将我圈再怀里,眼神坚定的说,“我自会懂。”
“哈哈哈哈。”刘胥一阵爽朗的笑容,拍拍刘弗陵的肩,“好,好,好,祝福你六弟。”
这兄弟相称怕是只有在宫外才能听见。二人虽是争得面红耳赤,但看着倒像是寻常百姓家的弟兄。有那么一瞬间,我承认我有点动容于二人争吵中那点血性,此时他们不是以君臣,不是以汉室宗亲的关系争吵,而是两个兄弟之间的,矛盾也好,纠纷也好。至少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弗陵歌 第一百二十四章
刘胥拍了拍刘弗陵的肩,便大步流星的向人群中走去,他的背影虽然笔直却在月光中显得无比落寞,我好像听见了老树折枝的伤痛声。
“弗陵,我只是跟刘胥话话家常,没有别的,你何必那么激动咧。”我望着刘弗陵,极力的解释着。
刘弗陵低头看着我,眼神里是温柔的爱意,浓浓的把我的心都融化了。他捧着我的脸,柔声道,“不要坐在冰冷的地上,也不要吃冰冷和辛辣的食物,更不能蹦的太欢。”咦,他什么意思啊?我不解。
刘弗陵将我抱起,我靠着他的胸膛,能清楚的听见他的心跳声,强壮而有力。不怎的,我的脸就红了,脸颊的滚烫感让我快速低下了头。
刘弗陵抱我走到一堆篝火前坐下,此时有宫人送来一碗黑糊糊的汤药给我。“这是什么呀?”我问。
刘弗陵接过我手中的药碗,吹了吹,喂我,嗓音柔和地劝道“乖,喝了它。”
见着是刘弗陵亲自喂我,我便没有再疑问,而是很干脆的就喝下去。尼玛,真是苦啊!我瘪了瘪嘴,刘弗陵忙从袖子里娶了两颗蜜饯给我。
这家伙早有准备啊!我含着蜜饯,一脸甜蜜的笑容看着刘弗陵。
待宫人退去之后,刘弗陵握住我双手,搓了搓,“还冷吗?”
我摇头,压根儿就没觉得冷啊。刘弗陵今天的举动很奇怪咧,又是忌生冷,又是喂药的,搞么子事?关键还这么温柔,一句让我不 爽的话都没有。
“弗陵,你今天怎么啦?”我托着腮帮子,瞅着火堆,迎上那香喷喷的烤肉,吞了吞口水。
“什么怎么啦?我有什么特别吗?”
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你看你,又是叫我忌生冷啊,不吃冰啊辣的食物,又是给我灌黑糊糊的药水。”我用手探了探我的额头,嘟着嘴,“我没生病啊!”
刘弗陵笑了,笑的贼兮兮的,“你真的不知道啊?难道你没感觉的吗?”
刘弗陵这话讲得更让我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傻丫头。”刘弗陵敲了敲我的脑袋,附在我耳畔轻声道,“你信期到了。”
瓦擦!我腾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拍了拍屁股,好像真的有江河入海流的感觉。小脸瞬间变成了红苹果,我不好意思的看着刘弗陵,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什……什么时候来的?”
“下午啊,那会你睡着了,葵水渗到我的衣袍上了。”刘弗陵特平静的阐述事情的原由。此时,烤肉已熟,有宫人递呈过来。
天呐,如此私密的事情刘弗陵竟然讲的那么理所应当。我的脸一秒变成了囧。关键我现在才刚过十一岁,按虚岁也才十二呀。怎么例假都悄然所至了咧?难道是伙食太好了,顿顿大鱼大肉的。我摸了摸我的肚子,五脏六腑已经开始打鼓了。
我抢过刘弗陵手里的肉,大口地啃了起来,嘴里还不忘嘟囔,“这事你得保密。”




弗陵歌 第一百二十五章
我在现代也是上了初中才来的嘛,那个才叫正常啊!难道古代人嫁人嫁的早,例假也会来的早么?
“我已经叫伯犴记录在册啦!”刘弗陵重新挑了块肉送入嘴边。
神马?我瞪大了眼睛,手里的肉也因为我一时没拿稳而掉到了地上,此时我已经顾不得捡不捡的问题了。小脸涨得更红了,几乎是哭道,“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竟然把我的**曝光,不是让我脱了衣服做人嘛,简直羞愧难当。
我双手抱着头,埋进膝盖间,不知该如何自处。
此时刘弗陵的笑声传来,他拨开我的手,拾起我的下巴,认真道,“傻丫头,我骗你的。这事由你自己决定。”
我破涕为笑,“真的?”
刘弗陵点头,一副“君无戏言”的表情。他喂了块肉给我,“这事若是出在其他人身上,早就人头落地了。因为是你,我觉得很开心。”
刘弗陵说的人头落地,我懂得。葵水这玩意在古代还是很晦气的事,先不说刘弗陵是一国之君,就算是普通的男子遇到女子的葵水滴落在自己的衣服上这事该是一种怎样的愤怒。何况是刘弗陵,他的任何一件衣服上都绣有盘龙,龙袍是明绣,常服是暗绣,他之前穿的青衫也是暗绣。我的葵水落在他绣着盘龙纹理的衣服上,那是对皇家威严的侮辱,是可以满门抄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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