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女复难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美人妆YM
到了这里,乐山自己也有些意乱情迷,他完全是撩人于无形的毒药,毒得不行,一下子毁了她这几日辛辛苦苦建的心理防设。
她做最后的挣扎,从他的舌头里找回自己的舌头,喘着气,她还记着呢,“你说我的花上不了台面……”
听起来像埋怨,小性子,沈璞脆生生地笑,“骗人的,海棠睡未足,高烛照红妆,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不对,“那那位表小姐呢”
“送回魏家了。”
魏家,她用力推他,“你们……唔唔,魏家要占我家的良田,给你养……荷花。”
“不养了,养海棠。”
嗯,还有,“你借我穿的衣服还留在我这——”
“送你了,”含糊了两声,他又说,“改日我去拿。”
不,乐山拼力抽了个空,这是心里的一个疙瘩,“她说我轻贱。”
委屈的不行。
他伸手来,摸她泛红的眼睛,嘴唇上移,吻她的睫毛,“不是我说的,当不了真。”
尽哄她,不过乐山心里一下子舒坦了不少,便大大方方挂着他的脖子,与他亲吻了。
这张嘴总算消停了下来,他用力抓住她乱跑的舌头,大口大口的吮吸。
唇舌交杂,迷乱有余,一室芳香。
乐山有些迷糊,吻到最后,空气里都泛着一丝香甜,马车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车外的人不做声,侯了好久。
乐山将脑袋从沈璞的脖子里抬起,他的手不规矩,一直在挠她的痒。
挠着挠着,他反倒气息不稳了起来。
“沈璞……”
沈璞显然恼了,这回姑且放过她,牢牢将她搂在怀里,他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听说是长孙全绪向陛下举荐的你”
“啊。”
是这样的。
“他是一片好心。”乐山答。
“是吗,”沈璞一点也不满意她的解释,“他待你很好。”
不是疑问,是肯定的语气。
“并没有吧。”
“呵,”沈璞轻笑,咬她的耳朵,“他给你的小恩小惠,你便受得,我给你的,怎么就受不得”
“哪有。”
临下了车,沈璞还威胁了她一把,严肃至极,“若他敢向陛下替你求亲,届时,不要怪我打断你的腿!”
打断她的腿,惊人,乐山光想想都打了个寒颤。
“小姐,怎么了”问兰问。
“哦,无事,”
第176姘头
陈潇淡淡摇头,笑,“这个问题,长宁是不是问过”
乐山默语,确实问过几次,只是陈潇心性一向厌世,现在看来,仍是这副不温不火的样子,长此以往,定然是不好的。
“二哥,”乐山告诉他,“我一定会为你将腿疾治好的。”
陈潇便又笑了,“莫要在我的身上花这些功夫了,我的身体我知道,是治不好的。”
乐山既下了这个决心,便轻易不作罢,“潇兄且等一等,我们试一试。”
“好。”
回到庄上,乐山嘱咐管事,便这些新腾回的田亩,续了魏家的流程,换作水田,大面积养荷花。
管事是有经验的,疑问,“养荷花,恐没有收益啊。”
“这个你放心,收益不用愁,准保会翻两番。”
卖家都想好了,想他小侯爷,不是吵着闹着养荷花嘛,来年荷花开了满塘,便全兜给他。
乐滋滋想着,心里也开了花。
心情大好,午后夏日长,乐山躺在营里的树头底下,还睡了一觉。
小憩憩得不长,是被门外头的一阵喧哗声吵醒的,乐山坐起,提了剑,出门来看究竟。
哎,能到巡防营闹事的,除了郭曙还有谁,这也是一个闲得很的人。
“闹什么呢,郭曙。”
想他郭曙也是有官位在身的人,这门口守门的,硬是不让他进,瞅见乐山来了,他小跑到乐山身边,冲守门的那人哼唧,“说是来寻人,您还偏不信。”
“这是郭将的七爷,吴叔。”乐山解释。
吴叔拉着乐山到一边,轻声说,“大人放话了,说是与案子无关的人不让进,这才闹成这样的。”
大人,“师傅说的”
“是呢。”
汪木善也看出来了,近日来巡防营里寻她的人不少。别看她师傅嗜酒如命,做事糊涂不上进,其实同她一样,闲中图自在,看事看得往往比她通透的多。
吴叔转达的话,她听明白了。
“嗯,人我领出去,一时便回来,营里若是有事,派人来找我。”
“是。”
郭曙来找她,当真没多少事,央她,务必在初八那日来搅个局,千万不要让这事成。
乐山觑他一眼,失笑,“郭曙,你脑子被门夹紧实了”
“没,没啊。”
“多大的人了,一点担当也没有。”乐山冷了脸,是得训训他,并责问他,“我看起来像会来事的”
“挺像的——”察觉乐山的眼神,郭曙及时改了口,“不大像,嘿嘿。”
嘿嘿你个油光脑袋,“那你凭什么觉得你提这种愚不可及的要求我就会答应,啊!”
不凶他不行,别亲事没成前,天天就黏在她身后了,反弄得她一身鱼腥。
“主要是我三哥他认得你,”旁人又没有这个威慑力,“你不是与长孙全绪关系好么。”
“谁同你说的”
“大家都这么说的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在坊间的名声,京中女子,除了老姐,便是你了吧,但凡你有些事,都会传开。”
郭曙说的委婉,坊间说齐深,三言两句好概括,侯门公府,性格彪悍。但陈大小姐就不一样了,她是城东巷子里出来的,一清二白,还偏偏与京中的各路世家子弟都玩得开来。
况这女人,年岁正正好。
京中人爱谈论她,在深阁的小姐们,一半是瞧不上她,一半却又钦羡她。
乐山听郭曙嚼了两耳朵,越听越没劲,问,“除了我这点逸事,还有旁的没有。”
“倒是有一件,不过你应当不感兴趣。”
“哦”
“是关于沈小侯爷的,近日才传开,我算知道得早的。”
乐山立时来了劲,“哦,你小舅子呀,不是才听你说他坏的很么,怎滴,除了对你下狠手,他还有什么旁的事。”
“啊呸,什么小舅子,”不过转念一想,“哎,沈璞他要是肯罩着我,我像从前一样,便叫他一声七哥哥也无妨。”
谁叫沈璞厉害呢。
“别感怀了,”乐山拍了拍他的头,“到底什么事。”
郭曙揉了揉脑门,“不就那些破事呗,有些人瞧着光鲜,内里竟不知究竟,口味之重,非我匹及。”
乐山差点要抡他。
郭曙很是随意地脱口道,“啊呀,无外乎沈璞是好那一口的人,怪道年纪比我大,都不娶亲,听同僚的人说,私底下哟,沈璞他就是个正经的样子,板着脸,终日无欲无求,原来是个断袖的,哈哈。”
想想还是有画面感的,“乐山你说啊,就沈璞那样子的呢,玩起男人来到底是个什么场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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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惊艳
带兵打仗的,剑不离身,也不会轻易拔剑。
乐山的剑握在手里,自然也是不到必要时刻不拔的,此时在这小小官人面前,本就是吓他一吓,没想到沈璞护人竟护的这样紧。
气煞。
乐山不怎么情愿地走回了门口,剑在手中,她与沈璞迎面而站,头顶的灯笼撒下昏黄的光,映射在乐山的脸上,她的神情是凛然的,冲那小官人喊,“滚过来!”
华乐十分识相,颤巍巍走了过来。
走到沈璞身边,避着乐山,柔柔地喊着沈璞,“爷。”
沈璞安抚他,“罢了,今晚你就先回去。”
华乐显然是不乐意的,一张白净的脸欲说还休,又唤,“爷。”
调子拖出了梨花雨来。
乐山可没有足够的耐心,冷着脸,眉眼斜视,“你滚不滚。”
这人怵乐山,被她威逼利诱的模样吓到,往沈璞的身后躲。
沈璞的眉头也是拧着的,唤扶九,“将乐儿送回去吧。”
转头同他说,“行了,上车吧。”
“好。”
扶九召了暗卫来,送这个叫华乐的男人上车,乐山气倒,一把拉住他,将他拉了回来,“不准上车。”
华乐被拉的后退,眼睛看向沈璞。
沈璞却看向她。
乐山心脏疼,可沈璞的眼神非但不体贴她,还带着丝审视,他微微又蹙起了眉,显出不耐烦的神情。
太让人生气了。
乐山收了手。
沈璞隐隐的视线,在她收回的手上,没怎么理她,反冲扶九招了招手。
人上了车,车也远去了。
乐山秉着一口气,与沈璞僵持在门口。
沈璞先说的话,笑她气性大,不是正常的笑,带着点讽意,“好了,人都走了,还生什么气。”
这时真想说一句齐深常用的骂人的话,气你太奶奶的气。
“我走了。”
“营里有事”他问。
“是,”乐山赌气,“事多着呢,不叨扰你了!”
他点头,看上去甚是体贴,“嗯,公事要紧,快些回去吧。”
转头就与扶九道,“去接新月过来。”
“是。”
新月又是谁
乐山揉了揉额头,及时喊住扶九,“别去了,这才想起来,我还有些事要与你家爷你商量。”
说罢便大踏步入了府。
脚踩青石板,踩得极用力,踏踏作响。
沈璞站在门口,灯光照射着他的脸,他的脸温和极了,望着前头走得飞快的那人,浅浅地笑着。
进了屋,扶九为沈璞脱衣衫,沈璞余光打过去,见着她坐在案边,面色依旧不大畅快。
衣裳换好,沈璞秉了扶九下去,拿了沾水的巾帕,朝她走去。
沈璞刚刚走近,她就唬了他一跳。
乐山是越想越有气,气得捶桌子,三两拳下去,乐山抬起头,“那人是谁”
沈璞往桌脚看了看,还好,没有裂出缝。
沈璞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在桌案的另一边坐定,不答她的话,示意她伸手。
“手伸来,给你擦擦手。”
便真的低头来,仔仔细细给她擦了手。擦得认真,擦得轻缓,沈璞转过她的手,抬起看了看。
没起红。
看来捶桌子没用多大的劲。
给她擦完手,沈璞收回了巾帕,搭置在一边,转过头与她说话,“不是说有事情商量吗,说吧。”
乐山气结,看来他是不打算跟她解释了。
什么不好,偏是个男人,小蹄子比女人还要得,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可恨。
低头发了一会儿呆,乐山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很是执着,问,“他有什么好”
好到让你那样待他,好到你说话亦是温声细语的,好到,我连碰都不能碰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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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情动
乐山起了个哆嗦,强忍着,试图克服他在身后做的小动作。
沈璞咬着她的耳朵,初时还是轻轻的,见她执意不理他,咬的越发重,这些自然不够,他舔着舌尖,在她的耳垂边打转。
“嘶——”
乐山的心里一个哆嗦,麻的。
装睡是不行了,她拍开他的手,往墙里头挪,耳朵解救出来,与他也隔了些距离。
人刚刚贴墙,他大手一兜,又将她兜了回来,头全埋在她的脖子里,用力呼吸,“难得与你这样清净,安生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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