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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锦玖尘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433章 锥心刺骨的惩罚
拓跋柔见母亲神色恐慌,忙起身挡在她身前,强自撑着勇气,讽刺地咯咯冷笑起来。
妙音见她竟似看了一场笑话般,不禁狐疑。
“五公主你笑什么?你的母妃谋害我的骨肉,是一件很可笑的事么?”
“姓们都称颂妙音郡主了不起,我当郡主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没想到,你竟仅凭这三两点的揣测,就拉拢太子,一起污蔑我母妃是凶手!”
拓跋柔说完,就优雅朝丹陛之上跪拜下去。
“父皇,我大魏之清誉和颜面矜贵无匹,母妃更是您的女人,苏妙音自诩我大魏的功臣,如此恃宠而骄,实在罪无可恕!儿臣恳请父皇,还母妃公道!”
龙椅上的帝王却看得云里雾里,不知该为谁说话。
妙音的分析很是在理,但五公主的喊冤也是在理……
他蹙眉久久不言,殿内境况亦是胶着。
席位上的众人噤若寒蝉,也不敢冒然开口。
妙音见状,却心凉透骨,再不不指望这位曾册封萧穗为皇后的皇帝能为自己讨公道。
尤其,大理寺卿独孤寒又是独孤家的儿子,执法之地控于凶手麾下,这大魏乌烟瘴气,恐怕根本无公正可言。
她无奈地长叹一声,却也不仅为拓跋玹这储君的未来忧心。
“没想到,大魏皇族如此荒谬!”
拓跋易勃然大怒,“妙音,你这是什么话?朕还好好地在这里呢!”
“父皇,妙音说得在理。拓跋玉祁和万雪棠屠戮三城百姓的事不提,眼前本是一场庆功宴,却被凶手威逼,成了审案堂。”
拓跋玹说着,阴沉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母女二人,只恨不能拧断她们的骨头。
“独孤家及时供给军队战马,本是功不可没,眼下闹到如此地步,也不知该如何清算功过了。”
“太子殿下不必为难,独孤家的战功,该赏则赏!”
妙音对拓跋玹安慰笑了笑,又朝龙椅上俯首一拜。
“皇上,贵妃利用太后谋害皇嗣,公主颠倒黑白包庇凶手,这两件事,都算作私怨,烦请皇上不必再插手!”
说完,妙音从头上拔下步摇簪,直接刺进独孤静的手臂上。
“扎人了!”六皇子拓跋正大叫着从席位上跳起来,他手抓着身边的独孤若若,“姐姐,扎人了……好疼,好疼……阿正好疼!”
“乖,扎得不是你!”独孤若若被吓得忙抓住他的手臂,“坐下!”
独孤静却不及拓跋正反应那么快,肩膀上剧痛传遍全身,她不可置信地转头,对上女子阴沉的目光,这才发现,自己竟是被刺了……
不等她开口,一旁的拓跋柔大叫着“不要伤我母妃”便抬手推向妙音……
拓跋玹迅速将妙音拉到身边,弹出两缕真气,同时击中母女两人。
独孤静和拓跋柔被真气重击,趴在地上便都口鼻喷1血,手脚皆是动弹不得。
妙音却还未解气,一把扣住独孤静的后颈,从独孤静背后拔出簪子,顷刻间又凶悍地刺了数十下,伤口都落在独孤静的肩臂,腰侧和腿上,巧妙地避开了要害,却又叫独孤静疼得死去活来……
众人亦惧色难掩,与痴傻的拓跋正一样,只看着那样锥刺都觉得骨头疼。
就连赫连遥、江梓月、惊鸿等人都禁不住别开脸。
拓跋易在龙椅上更是如坐针毡,“苏妙音,快住手……国法家规在前,岂容你如此动用私刑!”
萧亦瑜也异乎寻常的震惊,却是惊愕于孙媳妇这果决泼辣的脾性。
她老人家也适才明白,为何她这样一个姿容绝美的孕妇,能妥帖地震慑三城百姓。
“皇帝,你就不要插手了,孙媳妇这法子好,私怨私了,不耽误嘉奖独孤家的战功。大战刚结束,贵妃便算计哀家和皇嗣,也该让他们和天下人都看清楚,这皇嗣的母亲不好惹!”
拓跋易无奈摇头,“母后,都依着这种主意办,国法家规置于何地?”
“哼哼,害到哀家头上,谁在乎过国法?”萧亦瑜威严地看向阶下,“玹儿……”
拓跋玹忙俯首,“皇祖母,您吩咐!”
“不必拦着你媳妇,孕妇最忌讳压着火气,让她发1泄出来,才能吃得下饭菜,才不耽误养胎!”
“是!”
独孤静却又痛又恐惧,也被太后的话打入死亡的黑渊,她绝望地望向丹陛,“皇上……救命呀……救救臣妾……”
“你害我骨肉,我亲自刺一刺你的骨头,才对得起你这番苦心!”
妙音憎恶地说着,又将发簪刺在她的后肩上,直到簪子抵触到骨头,便又飞快地拔出,如此反复十几次,直累得抬不起手,她才将簪子刺进独孤静的后心,却掌控着距离,停了一下方拔出……
她不禁疑惑地看了看自己染满血的手,就在刚才的一瞬,而她脑海中仿佛能看到簪尖儿距离独孤静的心脏还有一寸远……
虽惶惑难解,她还是拉着独孤静的袍服擦了擦簪子上的血污,随即又擦干净自己染血的手,优雅地站起身来,将发簪簪回发髻上。
她却也被自己这番从容擦血的举动给吓到,虽然她杀鸡宰鱼不怕血,但这样凌厉之后娇慵拾掇,却委实地不像自己往日的风格。
独孤静痛得浑身颤1抖,连痛叫都在哆嗦,她脸狼狈地贴在地上,悚然看着妙音,就如看一个嗜血的妖怪……
妙音啧啧一叹,“现在知道哆嗦了?不过,我实在怀念你前一刻从容喝茶赏舞的姿态,一般人委实装不出那样从容!”
独孤静一时间不寒而栗,饶是她见惯后宫风起云涌,却还是有种被看透心骨的感觉。
“苏妙音,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我不是凶手!”
妙音听她如此说,反而愈发笃定她就是凶手,不过,她却不是唯一的凶手。
布下如此微妙完美的计策,一旦成功,惠及不少人。
“独孤静,我不是审问你,我是肯定,你——就是要谋害我母子的凶手,至于你们独孤家还有谁掺和,这便是另一桩赔偿!”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434章 为他抚琴的女子
大理寺卿独孤寒,本正在审问有嫌疑的宫人,听闻姑母独孤静已被定为凶手,匆忙奔赴大殿,却未敢冒然入殿。
这场计谋,独孤家安排得天衣无缝,他们推演了各种境况,也想好了所有盘问之际可蒙混过去的答案,没想到苏妙音如此准地捉到姑母。
听见苏妙音说“这便是另一桩赔偿”,独孤寒才让门前的小太监通传。
殿内威严一声“宣”传出,独孤寒忙低着头迈过门槛,跪地行礼。
拓跋玹眸光阴鸷地望向他,“大理寺卿来的正是时候,你可自那些嫌疑人口中问出些什么?”
“禀殿下,臣无能,尚未查到凶手。”独孤寒看着地毯上的腾龙,自诩冷静合宜,心却狂跳不止。
“想必你在殿外已经听到,本宫与太子妃给你的姑母独孤静定了罪,此事,太子妃做主私了,不牵涉独孤家其他人命,也不妨碍独孤家的战功。在此,本宫还是必须问清楚,独孤静此举,你知不知情?”
独孤寒心头咯噔一下,委实没想到,这样一个身中寒毒多年的病秧子,竟在刚才那番嘈杂的境况下,能分辨出他在殿外立了许久。
“……既然妙音郡主留了姑母性命,且不损独孤家的战功,也不让太子和皇上为难,我独孤寒可做主,给郡主赔偿!不过这种卑鄙之事,臣真的不知内情。”
妙音挽住拓跋玹的手,疑惑地转头望向独孤寒,“身为大理寺卿,自家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犯错,你还能穿着这一身官袍端正跪着,不汗颜么?”
独孤寒慌忙起身,这就脱掉官袍,取下官帽,而后又不卑不亢地双膝跪地,声音亦是铿锵有力,“君让臣死,臣不敢不死——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想如何处置臣都可以,臣甘愿领罚!”
“谋害本宫的子嗣,脱下这身官袍就可行的端做得正?你当本宫和太子妃是什么?”拓跋玹憎恶抬脚,直接将他踹向殿门……
独孤寒地身躯倒飞数丈,而后——砰——自殿前台阶边缘上磕了一下,便滚下台阶……
众人忙都伸长脖子看向殿门外,却没看着独孤寒在何处。
妙音也匪夷所思地踮起脚尖看向殿门外,无奈地叹了口气,对身边的男人嗔怒道,“玹玹,你太用力了,我还没有与他谈完生意呢!”
“他一个晚辈,做不了独孤家的主!”
“谁能做主?”
= = =
申时,独孤家能做主的人方领旨入宫。
福七带着拓跋玹的口信,进入太后寝宫的东配殿。
不巧,太后萧亦瑜正让尚衣局的宫女们,为未来太子妃量体裁衣,地毯上,铺了一条宏大的布巾,上面摆满了花花绿绿的布料,依着颜色深浅排列,足足上百种。
满殿和乐融融,女子的说笑声低低柔柔,仿佛宫门前那一场陷害不曾发生过……
妙音选了五样布料,做上五件袍子替换便罢。
萧亦瑜嫌太少,“婚礼安排在下个月,衣裳太少,只应酬也不够替换的。”
“太后娘娘,女子孕期的衣裳,穿不了一个月便要更换尺码,且不过半年,妙音便要生产,做多了委实浪。”妙音对陪在一旁的江梓月道,“姐姐是要和姐夫成婚的呀,不如我们一起举行婚礼,正好也多做几件。自打来了大魏,你那些袍子都穿旧了……”
“一起婚礼倒是好,惊鸿定然也欢喜。”江梓月只说到这里,就握了下妙音的手,却没说喜欢什么布料。“这会儿惊鸿和雷承他们在外面逛集市,怕是给我们买了许多。音儿,你还是也少做两件,这些宫人们也不容易。”
妙音顿时明白表姐的意思。这位江家大小姐分明是瞧不上大魏宫廷里这些布料,也不相信这些宫人的手脚能有多干净。万一袍服上被撒了毒粉,后果不堪设想,不过当众拒绝太后的赏赐,实在不合宜。
她忙对萧亦瑜说道,“太后娘娘,妙音的那几位兄弟都是对妙音十分尽心的,怕是这会儿真买了不少,不过宫人们忙碌这许久,就暂且做三套礼服替换吧。”
“嗯!”萧亦瑜对尚衣局的总管谢柏丽说道,“再算上嫁衣,做六套,凑个六六大顺。”
谢柏丽见妙音面色无奈,俯首一笑,“太后娘娘如此疼惜太子妃娘娘,是太子妃娘娘的福气!依奴婢之见,小皇嗣的袍服和襁褓也该提早准备,还有六皇子妃那一胎,也有颇多物件儿,若是太后娘娘无异议,奴婢现在便指派宫人准备着。”
萧亦瑜脸色顿时冷了三分,“老六也是可怜,该准备的,自然应该都备下。不过,袍服和襁褓都要区分开,莫要做成一样的,得太子又不高兴。”
妙音和江梓月相视,姐妹俩虽心照不宣,却皆是好奇,那六皇子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谢柏丽应下太后的话,便叫宫人们拾起布料。
福七这才上前,先朝太后行了礼,方对妙音开口。
“太子妃娘娘,独孤家能做主的人入宫了。太子殿下让奴才带您过去。”
太后萧亦瑜却忍不住冷笑,“敖准这老不死的黑心狐狸!都是两朝元老,他却远不如冷烬忠厚。只怕他这次也不是一个人来的,哀家陪你们一道过去。”
妙音和江梓月都没有拒绝,毕竟,她们对独孤家尚未完全摸透。
福七领着肩辇和护卫队直到了御花园的湖畔。
妙音一下肩辇,突然一阵琴声自湖面的凉亭飘来……
她狐疑地眯着眼睛望过去,就见落日已暗,湖面灯火幻若霓虹,那八角凉亭下,挂了挡蚊虫的橙红的垂纱,风吹纱动,如诗如梦。
一女子抚琴的身影自纱那边若隐若现,且隐约看到,那女子与拓跋玹皆是穿了冰蓝色的丝袍,像极了“情侣装”。
妙音耳朵素来挑剔,听琴听习惯了金诺弹奏的,看舞只看风朗的舞,听歌更是只听清越的歌,是以这女子的琴声不只是入不得耳,还显得婉转暧1昧,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儿。
江梓月也听不下去,待太后沿着通往亭子的九曲栈桥走远,她方压着声音对妙音提醒道,“恐怕独孤家有一位女子想嫁给拓跋玹!”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435章 手撕小三不商量
妙音望着凉亭中暧1昧的一幕,恍然大悟。
“我说呢!独孤静已是皇贵妃,如此谋害我腹中胎儿,到底图什么?除了独孤若若和六皇子得利,竟是还有这女子——太子妃之位才是独孤家的目标!”
江梓月:“六皇子妃独孤若若是独孤家的嫡长女,独孤寒是次子,三小姐独孤宁宁待字闺中。刚才太后说独孤敖准不是一个人来,偏一女子为拓跋玹抚琴,那女子定是独孤宁宁无疑。”
福七自两人身前听到江梓月的话,尴尬地笑了笑。
“不瞒太子妃和江小姐,太子殿下与独孤敖准之间,有许多撕扯不清的交易。那马场,便是太子殿下与独孤家合伙开的,否则,独孤家也不会一口气拿出那么多战马。另外还有钱庄、镖局……等等,也大都是对半开的。”
妙音却只觉福七是在刻意铺垫,“这番话是拓跋玹让你对我说的?还是你自己做主说的?”
“太子殿下只提点奴才,该说的,要说明白,不能让太子妃娘娘太被动。”
妙音挑眉嗤笑,“你们主仆的意思是,让我对独孤宁宁客气些?是吧?”
“这……奴才……奴才……”福七支支吾吾,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江梓月当即抬脚踹在福七的腿上,“吃里扒外的蠢货!妙音白疼你了!你主子不在大周时,她给你好吃的好喝的,给你大笔银子,还派人保护你照顾你,把你当成那宅院的主人对待,你却好,帮着你主子欺负妙音呢!妙音一番好心被你当了驴肝肺!”
福七一再后退,不料,被江梓月猛然一推,就仰摔着栽进湖里,砰——湖水激起大片水花。
福七忙从水中浮上脑袋,“咳咳咳……那位抚琴的,的确是独孤家的三小姐独孤宁宁,倾慕殿下已久,但是殿下……”
妙音冷声命令,“李应!”
李应忙带着护卫上前,“主子!”
“一会儿叫你打人,别手软,你若不敢打,也把你沉湖!”
李应怜悯地瞥了眼湖中的福七,忙道,“是!”
想起打断江盛骨头的风无涯,妙音忽然生出几分怀念来,“眼下已经凯旋,风无涯为何还不回来?”
“听说他还在带兵追查萧穗母子,艾斯尔馥也与他在一起,想必这几日也该回来了。”李应小心翼翼地忙道,“主子,您放心,您叫卑职打谁,卑职一定不手软,断人肋骨这种事,卑职也可以。”
妙音这才满意地对他笑了笑,“断肋骨太无趣,还记得我那次拎着拓跋玹的脑袋往车厢上撞的情形吧?”
“是,卑职记得……”李应话说得平顺,心却直哆嗦,“郡主的意思是……”
“一会儿你拎着独孤敖准的脑袋往亭子的柱子上撞,掌控好力道,别把人撞死,然后拿刀把他的胡子头发全给我剔干净。”
“噗——”江梓月顿时绷不住笑,“这可有点难为李统领。”
李应忙道,“不为难,卑职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应该的。”
妙音抬手摸了摸自己头上的步摇簪,又扶了扶高高的发髻,这才牵住江梓月的手,进入凉亭内。
却见独孤敖准身躯魁梧,一张国字脸,长了一圈的络腮胡子,穿着一身金边蓝锦袍,颇为气派尊贵。
独孤宁宁椭圆脸,紫红浓妆,娇艳明秀,冰蓝丝袍,与拓跋玹的近乎一模一样,只荷边袖和裙摆的剪裁有些微的不同。
拓跋玹忙起身上前托住她的手,“太子妃可来了,本宫听了好一会儿曲子,实在听腻了!”
“会吗?”妙音见凉亭内竟还摆了好几盆兰花,“风动纱舞,花香弥漫,美人在侧,如此有情调,太子殿下真是撩妹高手!”
“撩妹高手?”萧亦瑜揶揄地看自己的孙儿,“这个词,哀家倒是第一次听,委实新鲜。”
“太子妃,你抬举本宫了。”拓跋玹无奈地看了眼瞧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祖母,搀扶着妙音在身边的位子上坐下来。“这位是独孤家的掌家人,独孤敖准,这位女子是独孤家的三小姐独孤宁宁。”
妙音坐下,见没了位子,便直接朝着独孤家的祖孙俩呵斥道,“独孤家的家教喂狗了?不给本郡主行礼便罢了,本郡主的表姐还没坐,还不让位?”
萧亦瑜似笑非笑地看独孤敖准,“敖准,太子妃说你们呢?”
独孤宁宁反而从容扬着唇角起身,“梓月小姐,你坐本郡主这边吧!”
江梓月诧异地笑道,“呦!还是郡主呢!我是不是应该给你行礼呀?”
“太子殿下刚刚宣读了皇上的圣旨,册封祖父为武贤王,奖赏我独孤家为这次战事贡献战马的功绩。”
独孤宁宁说着,目光清冷挑剔地看了眼妙音,视线也不着痕迹地略过她的孕肚,
妙音敏锐察觉到她不善的目光,却懒得理会她的挑衅,直接看向独孤敖准。
“老头儿,你们该对本郡主和太后格外叩首磕头才是!独孤静谋害我的孩子,是本郡主法外施恩,保了你独孤家的封赏,太子不会没对你提吧?”
“这件事,太子殿下还真是没提!”独孤敖准目光淡冷地看妙音,“妙音郡主刚来,不知大魏的境况,做人还是不要太尖锐的好。”
“我尖锐?”妙音不敢恭维地嗤笑,“老头儿,你是活腻了呀!”
独孤宁宁见祖父忙碌地喝茶,忙道,“我祖孙今日刚从城外马场回来,对宫中的事一概不知,自打刚才坐下,太子殿下只宣读了圣旨。”
“该说的不说,那圣旨有什么好读的!”萧亦瑜不悦地看向自己的孙儿,“又把你媳妇气着了不是?”
拓跋玹百口莫辩,深感冤枉。
他本布置好这凉亭,唤妙音过来用晚膳的,且准备好也让江梓月、惊鸿、金诺和清越他们过来热闹一番。岂料,独孤家祖孙俩正好过来,他也只够时间宣读圣旨的。
刚才一见妙音过来,独孤宁宁就突然去弹琴,他要阻止时,祖母就进了凉亭内。
妙音见拓跋玹脸色尴尬,起身就一把拎住独孤宁宁的发髻,直接将她撞向凉亭的柱子……
独孤敖准大惊失色,起身要阻止,脚下却被什么绊了一下,而后他脊背几处大穴被封住,后颈也被扣住,脑袋被迫一转,就撞在了凉亭的柱子上……
砰——砰——砰——一连三下,他眼冒金星,连反应都没来得及,人就摔仰在地上。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436章 让独孤家大出血
想他独孤敖准,身为朝中元老,又是独孤家一家之主,萧家一灭,独孤家权倾大魏,满朝无人不尊他敬他,就连皇帝都要看他的脸色……眼下,一个大周护卫,竟拎着他的脑袋往柱子上撞?!
奇耻大辱!真是奇耻大辱!
他缓过神来,眼前阵阵的发黑,行凶的男子却陡然拔剑,削向他的脸,他想抬手挡,手却抬不起。
“不……不要杀我……太子殿下就这样看着老臣受辱吗?”
“你独孤家谋害本宫的子嗣,本宫就该看着你受辱才能解心头之怒!”
拓跋玹淡冷地瞥他一眼,没有阻止李应削他的胡子头发。
刚才妙音在凉亭外对李应的叮嘱,他听了个一清二楚。尤其,妙音拎着独孤宁宁的脑袋往柱子上撞,也让他想起,在江南时,他在车厢里被撞得那记下——那次妙音是教训他意图伤害孩子,让他尝尝被抛弃、被伤害的滋味儿……
瞧她如此凶悍地对待独孤宁宁,分明是误会了他和独孤宁宁之间的关系。
独孤宁宁被拾掇得惨叫,头破血流,整个人都是懵的。
妙音憎恶地拎着她的发髻一甩,她身躯晃了晃,狼狈地摔在地上,只觉脑仁都移了位置。
“救命——太子殿下——”独孤宁宁哭嚷着,爬到拓跋玹脚边,“殿下要为臣女做主呀!苏妙音如此行凶,您就坐视不理吗……”
拓跋玹:“太子妃只是在账而已,你还是细品这份痛苦,仔细领受着,若是大哭惊着了太子妃府中的胎儿,本宫定不饶你!”
独孤宁宁立时噤声,却听到一旁呲——呲——是苏妙音护卫的刀剑正在刮父亲的头发……
她也适才惊觉,境况有些诡异。
江梓月正在吃桌上的糕点,太后则给苏妙音夹菜,宫人端来一盆水,为刚坐下的苏妙音净手,并递上布巾擦拭……
原来,今日兄长独孤寒被抬回家后,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天下竟真有一位女子,不畏独孤家的权势和财势,敢当众拿簪子刺伤她当皇贵妃的姑母,敢与她当大理寺卿的兄长谈赔偿,且就在这种境况下,还担保了独孤家的“战功”得赏,且连太后都护着这女子。
不等她冷静下来,一杯茶就泼在她脸上,还有一片茶叶挂在了她的眼皮上。
独孤宁宁不可知音地眨了眨眼睛,颤抖着手,僵硬地忙拂掉眼皮上的茶叶,正看到江梓月将空了的茶盅给苏妙音放在面前,并添了果汁在茶盅里……
拓跋玹柔声说道,“阿音,表姐顾虑极是,你有孕在身,还是别喝茶水的好。这果汁是用桃子做的,酸甜可口,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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