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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锦玖尘
拓跋易自御书房出来,正见几位臣子议论着下去台阶,而后绕过了大声叫喊的独孤宁宁,匆匆远去。
拓跋易却看不懂眼前这境况,他疑惑地侧首看前来传话的小太监,“这是怎么回事?”
“奴才也不知,不过,听说,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去太后寝宫的路上,听闻月嫦宫中传出来骂声,便进去一看,而后这独孤宁宁就被罚来此处。”
拓跋易恍然失笑,踱着步子下去台阶,到了独孤宁宁面前,却见她身躯僵硬地跪着,半分无法挪移,从刚才喊到现在,声音已然有些嘶哑。
“我想弄死太子妃,我罪该万死……我想弄死太子妃,我罪该万死……咳咳咳……我想弄死太子妃,我咳咳咳……我罪该万死……”
拓跋易看了看东边天空里热腾腾的火球,斥道:“行了,别喊了!”
独孤宁宁顿时崩溃地哭出来,“皇上息怒!臣女……臣女……臣女若是不在六个时辰内说三万遍,太子殿下便要诛杀独孤家满门!”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440章 五公主去和亲吧
“六个时辰说三万遍?难怪你如此句句不听!”拓跋易无奈地摇头一叹,却也不禁为她捏一把冷汗,“为何单单要你说这个?”
独孤宁宁泣不成声,“臣女心有不甘,早上正与姑母和家父说此话,太子妃娘娘和太子殿下就进去了,太子妃不但罚我独孤家在中元节之前抄写完三千多卷经书,还让臣女来此跪着……”
“中元节之前抄写完三千多卷经书?”
拓跋易赫然发现,自己身为一国之君,之前惩罚罪人的招数实在欠缺创意。
自打苏妙音一入大魏,鸡飞狗跳片刻没停过,这罚人的招数也是一次一个样,从来没有重复的,委实叫人耳目一新。且中元节罚抄经书,也委实呵护太后的心意。
然而,却有人忍不住为独孤家打包不平。
“父皇,此事不怪表妹!”
闻讯赶来的拓跋柔上前,朝拓跋易忙双膝跪地,便让护卫给独孤宁宁解开被封的穴道。
独孤宁宁失了骨头似地,当即跪瘫在地上,抬手就捂住头上被汗腌得刺疼的伤口……
拓跋柔见她摇摇晃晃,忙把她搂在怀里,“表妹,你受苦了!姐姐来迟一步!”
独孤宁宁愈发哭得难受,“表姐……宁宁没什么,受苦的是姑母。”
拓跋柔顿时想起母亲独孤静一身的伤,忙对拓跋易道:“父皇,苏妙音欺人太甚!表妹被欺负得不成样子,怒极攻心不过骂了苏妙音两句,寻常家宅妯娌多有争执,亦是有讥讽谩骂者,难道都要为此弄得人生不如死吗?”
“跪在这里说几句话,就生不如死了?”拓跋易俯视着女儿,失望地叹了口气,“独孤宁宁,你重复一遍刚才的话给五公主听,太子不是罚你说三万遍么?你可不能停!”
独孤宁宁虚弱地歪在拓跋柔怀里,说道,“我想弄死太子妃,我罪该万死……我想弄死太子妃,我罪该万死……”
“够了!住口!”拓跋柔愤然将独孤宁宁自怀中推开。
独孤宁宁被推得摔在白石地砖上,手肘被撞疼……“表姐……”
“别再唤我表姐!”拓跋柔匪夷所思地看独孤宁宁,又看自己身后的贴身宫女夏果,“臭丫头,你刚才不是说,郡主只是辱骂了苏妙音么?为何是想弄死太子妃?”
夏果恐慌地看了眼独孤宁宁,当着皇帝陛下的面,她自是不敢说,是独孤敖准给她递了字条,让公主来救独孤宁宁。
“奴婢……奴婢也没敢靠近,见宁郡主在此受罚,就急忙通传了公主殿下……”
拓跋柔愤然挥掌打在夏果脸上,“以后再如此莽撞,本公主也如此罚你!”
拓跋易摇头一叹,“所幸,太子妃和太子殿下私事私了,否则,独孤宁宁必人头落地,才能平息此事。”
拓跋柔忙呵斥独孤宁宁,“昨日独孤家被罚成那个样子,你今日竟还是不长记性!”
独孤宁宁忙对拓跋柔道:“表姐,我已经担下罪责,您不要再多言。”
拓跋柔话虽如此说,心头却仇恨难疏,忙又对拓跋易俯首。
“父皇,家母被苏妙音当众刺伤,舅父也被剃了头发,且她还夺走了独孤家所有的家产,独孤家满门颜面扫地,且表哥被太子打下殿前台阶,摔断了胳膊……表妹有错也已经受了惩罚,请父皇看在表妹已经知错,您让她起来吧!”
拓跋易自女儿身前蹲下来,“若是太子妃昨日未能站稳,朕的皇孙——太子唯一的骨血便没了。你母亲要夺皇后之位,独孤宁宁要夺太子妃之位,却拿朕的皇孙和苏妙音当牺牲品,这应该么?”
拓跋柔哑口无言。
“大周宁和王是苏妙音的生父,已故的江蓉是苏妙音的生母,朕与江氏、与宁和王早有恩怨难解,苏妙音又对我大魏有功有恩,这些你们不是不知,独孤家也不是不知……你们说,万一宁和王发兵,该如何处置?”
拓跋柔暗惊失色,再不敢多言,只道:“父皇息怒,女儿知错!”
拓跋易没有让她起身,“你该感谢苏妙音提出了‘私事私了’,否则,大周与大魏一触即发,赫连遥带来的那些兵,就够我大魏京城百姓受的。”
独孤宁宁也忙俯首贴地,“皇上息怒,臣女罪该万死……”
拓跋易却懒得理会她,只对拓跋柔斥道:“柔儿,你是皇姐,玹儿是你的亲弟,玹儿是如何活到今日、他受了多少痛苦,你这皇姐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却好,半点不懂他的难处,反帮一群罪人开脱,委实不该。”
拓跋柔顿时意识到,自己在父亲心中尚有一席之地。
“父皇……请给女儿一条明路,只要能为母亲和独孤家赎罪,女儿愿意肝脑涂地!”
“你若真的如此想赎罪,就去让赫连遥喜欢上你,若是赫连遥不喜欢你,哪怕让赵凉、雷承、陆随之、亦或金诺、风朗、清越他们随便一个喜欢上你也成,他们都与宁和王感情深厚,形同父子,更与苏妙音亲如手足。”
拓跋柔不可置信地看父亲,“……父皇,女儿喜欢的人是独孤寒!”
“独孤寒?独孤家戴罪之家,如何配得上迎娶朕的公主为妻?”拓跋易恨铁不成钢地一叹,直接经过她,头也不回地斥道:“烂泥扶不上墙!我皇族中的女儿,个个血统尊贵,竟无一个比得上苏妙音!”
“父皇……父皇……”拓跋柔见父亲绝然离去,憎恨地转头就朝独孤宁宁脸上打了一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今为了你们的野心,我和表哥的未来也要牺牲了!”
独孤宁宁又被打得摔在了地上,她忙捂住脸支撑着身子跪端正。
“表姐息怒!我去……我去让赫连遥喜欢上我……我去和亲……”
“就凭你?你闹到如此地步,有什么资格去当大周的太子妃?以后你这种罪人还是离本公主远些的好!”拓跋柔说完,起身就带着一众宫人离去。
独孤宁宁心底却已经有了打算,本想偷个懒,盘算如何勾1引赫连遥,却见福七正自钟鼓楼的方向远远地盯着自己。
她忙又急迫地喊道:“我想弄死太子妃,我罪该万死……”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441章 爱妃可是想我了
拓跋易赶到太后寝宫时,早膳已经用完。
太后只得让掌宫嬷嬷方莲,将他安顿在偏殿内单独用膳。
拓跋玹早已择选好大理寺卿的人选,碍于此人身份特殊,不便在朝堂直接言明。
见父亲这会儿得闲,他忙拉着妙音陪坐在桌旁,“父皇,此次平定三城叛乱,风无涯有功,应该厚赏,让他尽早归于正途。”
“他的事,朕听说过。”拓跋易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妙音,“朕倒是没想到,风无涯竟能在你手底下得到重用。”
妙音尴尬地笑了笑,“大概是天命吧!我本也没想救他,见他已经半死,便将他丢在路边,没想到他竟是个知道感恩的,还赶回来救了我好几次,对我手底下的李应亦是情同手足。”
拓跋易却还是有些不放心,他这辈子见过太多隐忍潜伏的暗人,风无涯是其中的翘楚。“风无涯人在何处?朕还是先见他一见,大理寺卿不比别处。”
拓跋玹:“此时他尚未归来,是因领了儿臣的命令在追捕萧穗母子。”
拓跋易狐疑地看儿子,“臭小子,你这是在与朕谈条件么?”
拓跋玹深知父亲还是想宽饶萧穗母子,这件事,他身为人子,自然无权左右。
“父皇若是不用风无涯,儿臣自然没有召他回来的理由,所以,便只能任他在外继续追查萧穗母子的下落。”
妙音见父子俩剑拔弩张,尴尬地深吸一口气,顿时不愿风无涯担下那种力不讨好的差事。
大魏皇帝这种脸色,大魏官场暗潮汹涌,风无涯脾性耿直又愚笨,恐怕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在北厥时,她用一个小空瓶瓶子救下母妃,风无涯竟半点猜不到,智商堪忧,情商更是可怜,只适合执行独来独往的任务。
但是,当着大魏帝王的面,她也委实不好分析大魏眼下的时局,只得委婉地笑了笑,忙拿着手上的团扇给自家夫君扇扇风。
“玹玹,大理寺卿的俸禄,还不及我给他的月俸多,只怕风无涯不愿意当这大理寺卿。”
团扇带得她身上馨甜的花香扑面,拓跋玹强硬的态度顿时柔软了许多,他忙握住她的手,制止她再扇风。“我相信,他可以有一番作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是我素来的原则。”
拓跋易竖起眉头,“你果真想让他补上大理寺卿的空缺?”
拓跋玹道:“风无涯背后无家族可依傍,处事必然公允端正,大理寺卿就该是如此刚直不阿之人担下。若是我大魏执法的衙门都如墙头草一般,天下何来公正?”
妙音一时间又心服口服,“玹玹,你这话说得妙极,我改变主意了,我支持你!”
拓跋易斥道:“苏妙音你一边去!你一个没过门的人,哪儿轮得到你在这儿说三道四!”
妙音悻悻撇嘴。
恭顺立于一旁的老嬷嬷方莲突兀地咳了两声,妙音不知她何意。
拓跋易却被这咳嗽吓了一跳,适才发现,方莲竟从旁竖着耳朵听着。
“放肆!朕与太子议政,还不带太子妃退下?”
方莲迅速行礼告退,忙搀扶着妙音出去门槛,却刚刚带上偏殿的门,就见一众妃嫔争先恐后、花枝招展地挤进院门来。
妙音瞧着热闹,视线在一张张美人脸上流转,看得眼花缭乱,顿时艳羡这皇帝的艳福。
方莲却手忙脚乱,又推门禀报,“皇上,众位娘娘们来了!”
刚安静喝了几口热汤的皇帝陛下,怒火顿时上涌,厉声斥道,“挡住她们,朕一个不见!”
妙音自门外看了眼拓跋玹,见他还在那儿暗忖着什么,便没有唤他。
这会儿,她倒是想起在三城百姓营,与拓跋易争论“风清月朗”的去留时,拓跋玹提及的那句“父皇宫中也看歌舞”的“典故”。
方莲行事谨慎,却不准妙音靠近那些女子,只把她安顿在廊下的长凳上坐着。
妙音却忍不住好奇,“啧啧……倒是有不少美人呢!皇上好艳福!”
“嘘——太子妃娘娘莫要置喙长辈们的事!”
“嬷嬷快去吧,否则,众位娘娘真要扑过来了,呵呵呵……”妙音幸灾乐祸地笑。
拓跋易在殿内顿时没了胃口用膳,斜眼瞪了眼儿子,“你再不管你这媳妇,朕不介意替你罚一罚!”
拓跋玹失笑,“她只是乐得瞧热闹罢了,父皇还是先思忖政务的好。”
“风无涯是适合,不过,他之前在倾云阁的事也不是秘密,只怕入了衙门会受人排挤,届时万一扛不住,少不得还要换人。”
拓跋玹却无半分为难之色,他从容俯首,依旧口气坚定。
“父皇,朝堂之中也有人排挤儿臣,儿臣可半分不曾畏惧,儿臣会一点一点更换,让每一个职位上能者居之、贤者居之,并与他们共进退!如此在大魏为难之际,才能同心协力,共渡难关。儿臣相信,风无涯定能做好。”
拓跋易顿觉心口暖热如火,赞成地点头,“好,就依你吧!当年,朕就是没有做好这第一步,才养虎为患。”
“谢父皇!”
拓跋玹起身一拜,便告退出来,赶紧看着自家媳妇,却一出门槛,就被眼前画一般的美景吸引……
天光如碧,云影幻白,雕梁画檐,鸟语花香,那女子一身粉紫纱袍如水,慵懒地歪着身子倚坐在连着栏杆的长凳上,如落下凡尘的仙女。
她自花木缝隙间,饶有兴致地偷瞧满院子叽叽喳喳的美人,廊下清风浮动她鬓边的碎发和裙摆,垂在她眼角处的紫玉流苏盈盈闪闪,衬得冰肌雪肤,眉目生辉。
他脚步就不听使唤地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只觉这一幕似在梦中。
从前他是半点不敢奢望她能来大魏,如今她却与他共进退,还如此从容闲适、近乎享受地瞧着热闹……
“阿音,我爱你!”
“嗯,我知道呀!”妙音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如此动情地告白,转过头来看他,就见他正眸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不对呀,你这般爱我,为何昨晚不来陪我?”
“昨晚你不是和表姐一起睡的吗?我怎好擅闯?”
“表姐被惊鸿抱走了。”
“哈?!”拓跋玹诧异失笑,“惊鸿那般木讷之人,竟有如此本事?”
“可不!他可是愈发胆大妄为了,半夜里来偷人。”
拓跋玹被她的话逗笑,从她手上拿过团扇,便轻轻地帮她扇风,却忍不住倾身凑近,在她唇上深沉地轻吻,而后一吻又贪恋地落在她的眼睛上,然后就吻到她的颈侧,“爱妃可是想我了?”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442章 爱妃是几个意思
妙音赧然靠在他肩上,轻声娇嗔,“臭美!昨晚噩梦连连,哪儿有闲工夫想你!”
“做噩梦?”拓跋玹顿时懊悔昨晚没有入宫。
因昨晚赫连遥喝醉,他代为巡查大周军营的境况,返回太子府,已然过了子时,皇宫大门也已关闭,他便没有再入宫惊扰妙音。
且他昨晚亦是一夜没有睡踏实,一则想她,二则怕她误会他和独孤宁宁有什么瓜葛,三则怕她怕了遭遇算计,转眼就要离开大魏。
他却忘了,妙音虽恢复不少记忆,却并非是从前的凤魔。
虽然之前她也被赫连翊、赵迎楠等人算计过,且独孤家那样恶毒的阴谋,却拐弯抹角,此刻想来,仍是叫人头皮发麻。昨晚,他实在应该好好陪在她身边的。
“阿音,同我说说,你昨晚梦到了什么?”
妙音勾着拥着他的腰际,却不想拿噩梦吓坏他。
他本比她心思更敏感,就连梦见一树海棠花,也是找大祭司解梦才想得开。
“我的噩梦,天一亮就忘了,兴许是白天遭遇了太多事所致。”
“今晚我陪你。”拓跋玹安慰地轻抚她的肩臂,“这宫里是非多,神疲累,便容易噩梦。”
妙音却十分想去看一看那尚未来得及看的太子府。
无奈太后说,未过门的女子,暂不宜踏足婚房。
她虽不讲究那些,却不得不遵从。
这里不是大周,轮不得她随心所欲。她也不希望做出给拓跋玹丢脸的事。
“听说太子府的庭院里,栽种了一株特别大的海棠树,可是和你梦中的相仿?”
“嗯,说来也是缘分,不知父皇从何处移植过来的,他竟寻来一株长了百年的海棠树,一眼望上去,要成树神一般。咱们院子虽够大,那树冠还是占了半个庭院。”
“海棠酸甜可口,最是美味。等我将来住进去,咱们在后院里栽种苹果树、桃树、橘树、李树,树下再种上青菜,再养几只小兔子……届时孩子跑,兔子跳,最是好玩。”
“为何不养狗?狗能看家。养猫也成,猫能抓老鼠。”
“狗咬人呀!猫爬1墙上树,半夜里往外跑,不安生。咱们养孩子,还是不要养危险的小动物。”
拓跋玹赞成地点头,“父皇已经在后院里为咱们劈了一处养动物的,不过里面养着豹子、猛虎、鹿、鹤、天鹅,孔雀……”
“都是些不能吃的神仙物种,还得专门派人驯养。”
妙音话说到这里,顿时想起父亲养得那头豹子,忽然忍不住有些想念父亲。
她来大魏时,父亲骂她是罪人之后,而后她便晕厥……
“玹,在我想念你时,我爹那头豹子倒是没少陪伴我,它被我养得像只猫,又胖又肥,却比猫还胆小,见了老鼠都绕着走。”
拓跋玹被她的话逗笑,贪恋地拥着她,忽然就想这样一辈子不放开。
见她目光晶亮,唇角浅扬,满眼都是对未来的憧憬,他便忍不住又低头在她唇上轻吻,却啄了一下又一下,如何也吻不够。
“阿音,以后咱们就算发脾气,都不准分开睡了,好不好?!”
“好!”妙音下意识地应下,却顿觉这话题跳跃太远。
这厮是趁着她心情好,想诓骗她立个契约?!
“你等下!这……这事儿我得好好想想。”
拓跋玹不悦地直接将她推抵在栏杆上,像是某种食肉的猛兽,缓慢轻咬她的脖颈。
“不管你想什么,以后我都不会再容你一个人呆着做噩梦。”
“这话我爱听!”妙音欢喜地狠狠回吻他一记,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脸上嗅了嗅,“玹玹,你有没有闻到烧焦的味儿?”
拓跋玹疑惑地吸了吸鼻子,“只闻到你的香味儿,没有烧焦的味儿!”
“怎么可能没有呢?”妙音狡黠笑着,看进他的眼睛,“我的心已经为你燃烧了好久好久了呢!”
拓跋玹猝不及防,心头似有个蜜罐炸开,甜透了心骨,他当即把她紧搂在怀里……
眼见两人就要烈火干柴烧起来,方莲嬷嬷恐慌地忙“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可怜的老妇人几乎要把心肝肺都咳出来。
拥在一起的两人迅速弹开。
拓跋玹不悦地看向方莲,“嬷嬷,你今日嗓子格外的不好,可是病了?”
妙音却听到身后的栏杆外有低低地笑声,她狐疑转头,就见前一刻在庭院里叽叽喳喳的一众妃嫔,竟然都在隔着廊前的花树偷看她和拓跋玹。
妙音素来是厚颜不怕看的,秀恩爱的事儿,她也没少和拓跋玹做,但刚才却不同,刚才两人竟从种果树养兔子,聊到了“再也不分开睡”,而后两人柔情蜜意,她还说了一段土味情话……
她越想越是羞臊难当,迅速躲在拓跋玹身后。
淑妃李如意拿五绣美人团扇,翘着兰花指捂着嘴巴,对身侧的几位妃嫔咯咯地笑。“太子妃的心这会儿还在为太子殿下燃烧呢!好大一股子焦糊味儿呀!”
拓跋玹忙护着妙音退了两步,却也被吓了一跳。
“你们——你们……”
他想斥那群女子放肆,却碍于她们都是长辈,不便说这种话。
“众位娘娘如此偷看晚辈们说私房话,竟还如此嚣张?成何体统?!”
“大家快看!太子殿下这冰疙瘩竟也脸红了,呵呵呵……”德妃尤芷青笑得歪在李如意的肩上。
惠妃宋洵美笑道:“这叫一物降一物,在独孤宁宁和阿史那桑琪面前,太子殿下可从没这样过!”
贤妃秦一蓁更是口气戏谑,“太子妃昨晚那般泼辣,咱们还为太子捏一把冷汗呢!没想到,太子妃温柔起来,竟是如此可人儿,叫太子殿下心猿意马,扛不住了!”
一众女子叽叽喳喳调侃不休。
妙音囧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见拓跋玹耳朵尖彤红得要冒火,她忙拉着他要避进殿内去,偏巧,拓跋易正走出来。
“谈情说爱,不找个僻静地儿,自讨着被调侃!”拓跋易严苛地瞪了眼小两口,无奈地摇头一叹,对一众女子道,“今日人挺齐全,这是来看太子妃和太子,还是来看朕呐?”
一众笑得人仰马翻的美人,见皇帝陛下肃冷威严地下来台阶,忙敛气声,乌泱泱跪了一地。
妙音顿觉这美景壮观,美人们的裙摆如大朵大朵的五颜六色的牡丹花,映着满院子扶疏的花木,愈发争奇斗艳。
眼见拓跋易与众美人说话,妙音凑到拓跋玹耳边,以仅有两人听到的声音悄然问道,“玹玹,可羡慕嫉妒恨?”
羡慕嫉妒恨?拓跋玹玩味地挑眉看她,“爱妃这是几个意思?”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第443章 带她去母妃寝宫
妙音对上他深幽的瞳仁,被他眼底的寒气刺得心尖儿一颤,忙扬起唇角。
“我是觉得,在你们这边,看一个男人厉不厉害,还是要看女人多不多。自古皇族,不都是佳丽三千么!”
“父皇算不得厉害,几个月也碰不了一个,能多生我们兄弟姊妹几个,实属上天垂怜。”
拓跋玹说完,便别有深意地凑在她耳畔。
“其实男人厉不厉害,不看女人多不多,重点是看一夜几次。”
“咳——咳咳咳咳……”方莲又从旁不住地咳嗽。
妙音倒是不介意老嬷嬷的咳嗽,她瞥了眼方莲,认真想了想,深感拓跋玹这话有道理,也不由得想起现代那些卖药的广告,“盛气凌人,真正男人”,“男人有特长,做事肯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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